林預很快過來,充當司機,將他們送到了目的地。

姜思語一路上一臉怨氣,臉臭的能拉三尺長。

法國菜餐廳的氛圍非常好,姜思語還提前訂了個包廂,包廂有個很大的落地窗,從這可以看得見帝都最美的風景。

“環境不錯.”

傅時琛點評。

姜思語微笑:“說好的你請客,我可不會跟你客氣,什麼好的我挑什麼來.”

“可以,坐吧.”

“我去個洗手間.”

秦晚淡淡說完,朝外走去。

門關上後,姜思語總算找到了機會,有些不滿的道:“時琛,說好了今天不宜帶除了傅家之外的人來的,你怎麼還把秦小姐帶過來了呀?”

傅時琛聲線清冷:“她是我的未婚妻,怎麼不算傅家人?”

姜思語啞然半響,“可是你們還沒結婚啊,往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她撒著嬌:“哼,反正今天不算。

說好的我們單獨吃飯的,你還欠我一次.”

傅時琛蹙眉,臉上帶著明顯的不耐。

姜思語很會看眼色,忙道:“跟你開玩笑呢,你不會當真了吧.”

“點菜吧.”

傅時琛拿起選單,沒有接她的話茬。

“那我也來看看.”

姜思語起身,走到傅時琛身後,俯下身子想跟他一起看。

誰知道選單差點戳到了她的臉上,“你先點.”

“好……”姜思語只得拿起選單回到自己的位置。

秦晚很快就回來了。

姜思語看都沒看選單,瞭如指掌的對穿著燕尾服的服務生道:“煎海貝佐黑鱘魚籽醬,半隻波斯頓龍蝦,香滑玉米海鮮湯,還要一份安格斯肉眼排配奶油土豆泥,甜品我要覆盆子杏仁餅底配草莓沙司,謝謝.”

說完,她看向秦晚,“秦小姐喜歡吃什麼?”

姜思語並沒有想把選單拿給秦晚看的意思,似乎是很想瞧著她窘迫無助不知道點什麼尷尬到下不來臺的樣子。

秦晚挑眉,這個姜思語是一會不找事就難受?真當她這幅十八歲的皮囊裡住的還是那個才從鄉下回來任人欺負的小豆芽?只是還沒等她出聲,靠著椅背的傅時琛已經冷冷開口:“把你們店的招牌都上一遍.”

服務生點點頭,沒再詢問還有什麼需要增加的,因為已經夠吃了,“好的先生.”

“這家店看起來可比我們之前去過的那家好多了,看來以後又多了一個吃飯的地方.”

姜思語開口道。

服務生幫他們倒酒。

到秦晚的時候,傅時琛制止,“給她一杯果汁就可以了.”

“好的先生.”

姜思語見傅時琛忽略了自己的話題,“秦小姐的酒量可真是不好,昨天才在一起喝了沒兩杯就醉了.”

秦晚雖說不上是千杯不醉,但還真沒幾個人能喝的過她。

小時候她的乾爹就特別喜歡自己研製釀酒,酒勁特別大,喝完一杯能昏睡一下午,秦晚的酒量也是這麼被練出來的。

他們兩個人還經常坐在一塊吃點花生米,抱著酒喝很久。

後來……後來乾爹就走了。

乾爹走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的。

等她從田地裡趕過去時,乾爹的身體溼漉漉的,冷的像是冰塊一樣。

所有人都在哭,哭他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離世。

他活著的時候,很喜歡找人去喝酒。

那天他約了個魚友,一起在湖邊釣魚,大概是喝高了,一腳踩空掉了下去,那魚友也是神志不清的醉倒在地。

等他醒來時,發現秦晚的乾爹已經漂浮在了水面上,肚子鼓起來很高,面板都泡白了。

乾爹的葬禮是全村最隆重的,雖然他不是本土人,但來這十五年,幫了他們不少忙。

誰家人生病了都去找他看,什麼毛病都能治得好。

有個村民大老遠跑去縣城的醫院,醫生讓他回去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喝什麼喝什麼,也就不超過一個月的生命了。

村民巴巴來找乾爹,天天喝又苦又難喝的藥,沒想到卻多活了七八年才走,堪稱神醫。

所有人都不理解,為什麼這麼好的一個人,就這麼離開了。

秦晚的思緒忍不住的越飛越遠,落寞的情緒呼之欲出。

有些事情只能埋在心裡,一旦開啟了個口子,就會控制不住。

“秦晚.”

忽然,耳邊響起了傅時琛的嗓音,她慌忙抬頭,對上他有些擔憂的視線,“沒事吧?”

“沒……”秦晚搖搖頭。

傅時琛忍不住的蹙眉,難道秦晚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他雖然確實有點過分……但好歹也沒到最後一步……她不會覺得他是個很隨便的男人吧?二人各懷心思,誰都沒什麼胃口吃這一桌子的美食。

姜思語只覺得今天這頓飯難以下嚥,她能看出來傅時琛的勉強,更不滿秦晚的插足。

好不容易等他們吃完了,姜思語道:“那我們走吧.”

“嗯.”

可出了門才發現,林預跟車都不見了。

傅時琛給他打電話,“人呢?”

“總裁,我剛剛接到客戶的電話,只能先趕過去了……”林預道。

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林預鬆了口氣。

太好了,終於不用再忍受那尷尬的氛圍了!過去的路上他都要窒息了!所以才找了這麼個藉口糊弄過去。

姜思語問:“林預是有事情嗎?沒關係的,我打車也可以.”

“嗯,行.”

傅時琛說完,轉身就打算走。

忽然,一道痛呼聲傳了過來:“啊……”傅時琛轉頭,看見姜思語跌坐在地,裙襬微微掀起來,露出白皙的大腿,面色痛苦。

“怎麼了?”

“崴到腳了……”姜思語紅著眼眶抬頭看著傅時琛。

路過的行人忍不住的朝著姜思語的大腿看。

姜思語朝著傅時琛伸出了手,“時琛,拉我一把好嗎?我腳真的很痛,站不起來了……”傅時琛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起來。

姜思語驚呼一聲,像是控制不住似得,直直的朝著傅時琛的懷裡跌去。

傅時琛後退一步,另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固定在原地。

“崴成這樣?”

傅時琛垂頭看著姜思語的腳腕。

姜思語委屈點頭,“不是什麼大事,鞋跟正好踩到石頭上了,所以才……我沒關係的,你們趕緊回南苑吧,不用擔心我。

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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