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晚沒什麼事,傅時琛懸著的心落回了肚子裡。

可一扭頭,瞧見傅子璇蜷縮著身子蹲在地上被欺負成那樣,更是難掩怒火。

其實他在五分鐘之前就已經恢復了意識,只是手腳卻軟的厲害,沒有辦法起來。

他只能強忍著去恢復力氣,也聽見了傅子璇是如何拼了命的去維護秦晚的。

如果不是傅子璇,也許現在如此狼狽的就是秦晚……一想到那個畫面,傅時琛就是一陣後怕,更無法遮掩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的心情。

他果斷拿起了槍。

只聽得砰——的一聲。

刀疤男的身子倒了下去。

保鏢連忙脫下西裝,將傅子璇裹的嚴嚴實實。

陸承洲鏡片下的眸子一眯,“把人都帶上車.”

足足能坐的下十個人的豪華車內,傅子璇縮在那裡瑟瑟發抖。

秦晚被傅時琛抱著,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似乎也是被嚇著了。

陸承洲咬著煙,卻沒點燃,“時琛,你怎麼把那人給弄死了,我們還沒問他背後的人是誰呢.”

“我忍不了.”

傅時琛一字一頓的道。

宋驍用胳膊撞了一下陸承洲,示意他別亂講話,“還好晚晚聯絡我們聯絡的及時,還拖延了一些時間,不然的話……”傅子璇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難怪秦晚跟他們談什麼合作,又假意給時間讓他們思考,原來是這樣……她看著秦晚的眼神中添了幾分敬佩。

那麼突然又緊急的情況下,秦晚卻還能如此鎮定的去思考……真是厲害。

“話是這麼說,可我們總要搞清楚是誰想要時琛的命吧?”

陸承洲聳肩。

秦晚啞著嗓音,閉著眼睛道:“還能有誰,自然是傅家的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齊刷刷的望向了她。

宋驍問出了大家的疑惑:“為什麼?”

“點名了要弄死傅時琛和傅子璇,怎麼,傅子璇也惹著什麼仇家了?”

秦晚的話像是一錘子清醒棒,讓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前腳才從傅家出來,後腳就遇到要他命的人了?看來那些仇家算的還挺準,連阿琛什麼時候昏迷不醒都知道.”

秦晚低笑的聲音中帶著十足的諷刺和嘲弄。

陸承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晚晚說的有道理,不過時琛,你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暈了?”

“陸雯給我吃了鎮定神經的藥.”

傅時琛冷著臉。

“時琛,看來傅家這些人對你仇恨倒是挺深啊.”

宋驍無奈的搖了搖頭。

傅時琛面色陰沉如墨,一路上也沒有再說什麼話,而是將秦晚抱在懷裡摟的緊緊的。

路程過半,秦晚忽然開口:“去我的研究所.”

陸承洲有些意外:“這麼快就裝好了?”

“沒怎麼收拾,就是貼了個瓷磚,剩下的裝置讓他們搬進來就行了,已經差不多了.”

秦晚道。

“好,那我們過去.”

秦晚從傅時琛懷裡坐直身子,攏了攏衣服。

她看著傅子璇,“沒事吧?”

傅子璇哆嗦著搖搖頭,還沒從剛剛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再提,雖然那些人沒有得逞,但傅子璇身上的衣服當時也被扒了個七七八八,大家看見了也就當沒看見,都沒有再在傅子璇的心上戳傷口。

很快就到了秦晚的研究所,裡面一進去就顯得冷冰冰的,整體是白色的冷調,被分割成了幾個簡單的房間,冰冷的器械沒有絲毫溫度。

秦晚讓他們在這坐一會,她進去開了空調,又換了身白大褂,戴上了口罩和手套,拿了工具過來,給傅時琛抽血。

“正好今天時琛發病了,我留一個他的血液表.”

秦晚道。

可事實是,秦晚懷疑陸雯給傅時琛吃的那個藥有問題。

打從徐姐偷偷往她的牛奶裡放避孕藥一事開始,她對陸雯就已經起了疑心。

只是一直沒什麼證據,加上陸雯又把自己洗的很白。

有時候連她都懷疑,是不是誤會了陸雯,或許她真的是一個好後媽。

但這一次,傅時琛好巧不巧的昏迷不醒,又遇上這些要他們性命的人,難保這其中是不是有詐。

她沒急著說自己的猜測,決定等血液檢測結果出來了,再看看自己的想法究竟對不對。

傅子璇抽了抽鼻子,頂著一雙通紅的眼睛走進了一間檢測房。

傅時琛見她進去了,也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秦晚正站在機器旁等待著結果列印出來。

“三……三嬸……”“怎麼了?”

秦晚側頭看著她。

“你剛剛……剛剛那種情況,你真的不害怕嗎?我在車上的時候也想了很多,我發現你真的好厲害。

以前……我小瞧了你.”

傅子璇的手指擰巴在了一起。

秦晚低垂著眉眼,語氣淡然:“怕,很怕,非常怕。

我怕他們識破了我是想拖延時間,也怕承洲跟宋驍他們沒有及時帶人來趕到……”“但你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傅子璇望著她。

秦晚側眸,與她四目相對,“我可以有事,你也可以有事,但阿琛……我不會讓他受到傷害。

當然,你也可以怪我冷漠無情,不管你的死活和清白,但我不後……”“三嬸,你別這麼說.”

傅子璇撲到了她的懷裡,語氣哽咽:“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以為你對我三叔不好。

姜思語連你的十分之一都做不到……如果今天是她,她肯定早就把三叔丟下一個人跑了。

我怎麼可能會怪你,我其實特別開心。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終於又多了一個人在意三叔了.”

她仰起頭,眼眶通紅的說著堅定的話:“以後你保護三叔,我保護你.”

秦晚定定的看著傅子璇許久,才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好.”

門口,傅時琛將她們二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他又心疼又難受。

傅家的那些人,已經不滿於打他的主意了,反倒是將手伸的越來越長,管的也是越來越寬。

肩膀上落下一隻手,傅時琛猛然回頭,對上陸承洲邪魅的笑。

“剛剛你的保鏢打來了電話,說剩下的那兩個人招了。

花錢聘請他們要你們命的人,是甘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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