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十二月,本月度有一件大事——魁地奇。

本週有兩場比賽: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

週六一大早,梅薇思就換上了新發的魁地奇隊服,薑黃色的毛衣和斗篷,穿著暖和又明媚。

她吃早飯的時候,其他人都起床了。

塞德里克遞給她一杯熱咖啡,隊長給她兩片烤好的吐司,擊球手米歇爾傳過她最喜歡的巧克力醬。

梅薇思一口麵包一口咖啡,瘋狂攝入卡路里。

隊長問:“有沒有信心?!”

梅薇思:“沒有!”

隊長:“大聲點,有沒有信心?”

梅薇思:“我、近、視、了!”

是的,這是一件悲傷的事,經過五年的學習,她成功得了近視。

雖然度數低,平時不需要戴眼鏡,但抓金色飛賊很考驗動態視力,近視後就有點抓瞎。

隊長氣得握緊拳頭。

塞德里克擺擺手,阻止隊長暴打隊員,輕鬆地說:“我剛才遇到斯卡曼德教授,他說會來看哦.”

梅薇思毫無負擔地改口:“乾死隔壁的!”

吃好飯去球場,學生們都來得差不多了。

梅薇思跨上掃帚,把魔杖藏在毛衣裡——她把套頭毛衣改成了開衫,方便在裡面襯內袋。

“梅琪.”

塞德里克叫住她,“不要對秋心軟啊.”

梅薇思滿頭問號:“我為什麼要對秋心軟??你不要對她心軟才對.”

塞德里克:“你吃了她的月餅.”

她倒吸一口冷氣。

“加油.”

他把隊服的帽子戴到她頭上。

霍琦夫人吹響了集合的哨子。

兩組隊員魚貫而入。

梅薇思眯眼,看見了教授席位上的盧平和紐特。

紐特坐在最前排,欄杆上是一隻黑漆漆的嗅嗅,腦袋上綁著黃色的絲帶。

另一邊,雙胞胎正在兜售產品:“為喜歡的選手加油吧!這是可以發射名字的彩煙棒.”

他們開啟一個,“砰”一下,一股彩色煙霧沖天而起,變成一行字:visisthebest!“哦豁!”

她朝他們用力揮手。

霍琦夫人吹哨,比賽開始。

梅薇思騰空而起,然後……很損地掏出魔杖:“雲霧縹緲.”

今天是陰天,霧一起,十米之外誰都看不清楚。

既然她近視了,那就把敵人拉到和自己同一水平線吧。

觀眾席。

紐特:“一看就是你的學生.”

鄧布利多:“是嗎?”

紐特:“倫敦的霧總是那麼大.”

鄧布利多:“這是麻瓜的能源問題.”

“她作弊!”

拉文克勞的人大怒。

霍琦夫人:“她並沒有干擾任何球員和掃帚.”

梅薇思繼續點動魔杖。

風起,將雲霧吹到了己方的球門,對方的球門可見度頓時拔高。

鄧布利多:“颶風咒——這絕對是赫奇帕奇的學生.”

紐特:“……”梅薇思施展最後一個超感咒,提升自己的敏銳度。

眼神頓時變好了。

開搞。

她收回魔杖,開始螺旋狀繞圈圈。

秋也聰明,緊緊跟住她。

“秋秋為什麼跟著我呢?”

梅薇思開始騷擾對方球員,噼裡啪啦輸出,“你不能像個沒斷奶的孩子,要有自己的主觀判斷——拉文克勞要有自己的驕傲,不要跟在學姐身邊撿漏,你要站起來,勇敢一點面對暴風雨——”然後一個掃尾,大拐彎調轉方向。

變得太快,秋差點和她臉貼臉。

“!”

梅薇思拋個飛吻,“學姐走了!”

她拔高速度,立馬甩開。

秋以為她已經看見了金色飛賊,提速跟上去,誰知道迎面飛來一個遊走球,差點把她砸到地上。

“秋,不要理她!”

拉文克勞的隊長咬牙切齒,“她太狡猾了.”

梅薇思:“打不過就罵人,你是用嘴巴打球的嗎?快給爸爸表演一個海豚頂球,爸爸給你一個納特!”

“接好你們的銅納特!”

米歇爾用力一揮,把遊走球大力打過去。

比賽頓時激烈。

兩個小時後。

梅薇思在拉文克勞兩個遊走球的瘋狂追擊下,以“要死一起死”的大無畏心態撞進了敵人的包圍圈。

然後,勇敢地在被打中腦袋的前一秒鐘,抓住了躲在球門旁邊的飛賊。

下一秒,腦門巨痛,頭暈眼花。

回過神,已經屁股落地,摔成八瓣了。

“我的媽——”她眼淚一下就飆了出來,“這也太痛了.”

英雄又一次進了醫務室。

第二天,沒看成格蘭芬多的比賽。

不過不要緊,剛過中午,哈利就被格蘭芬多們抬到了隔壁病床。

梅薇思正在吃甜甜圈:“唔,攝魂怪來了?”

“今天的遊走球一直追著哈利.”

她一臉幻聽。

“他從掃帚上掉了下來.”

她:=口=“差點被斯萊特林的旗子扎死.”

梅薇思:“什麼旗子?”

“今天斯萊特林弄了一面會吐蛇的旗子,這麼高.”

雙胞胎比劃,“幸好有人提前粉碎了旗杆,不過還是撞得夠嗆,你瞧,都是血.”

梅薇思揉揉眼睛,紅色的血在格蘭芬多的隊服上不明顯,剛才都沒看清。

哈利的衣服上,確實沾滿了血跡。

她“噌”一下坐起來,掀開被子就跑。

弗雷德:“梅比,鞋!”

“扔到樓下!”

梅薇思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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