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卿驚醒了,摔倒在地上。

“哎喲.”

她扶著腦袋站起身。

軍醫拿來了藥湯:“林大夫!你醒了!”

“我,我剛剛”林麗卿欲言又止,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彷彿溫成天的鮮血是飈濺到自己身上的。

“林大夫你實在太過操勞了,所以才會暈倒,這碗藥湯我剛煮好,你且喝下,會好很多.”

軍醫遞上藥湯。

林麗卿搖搖頭:“我,有點想吐,先去茅房.”

說罷,她就跑出去了。

她不是真的去茅房,而是想再次偷溜進牢房裡。

今天真是非常鬱悶的一天哈,不好的事情一件接一件。

下午,那劉宗天就會宣佈在三日後將溫成天斬首。

然後溫少付為了救他,說謊,擔下越獄的罪名。

半夜,劉景亦就被殺了。

如果要阻止的話,就得趁現在了,只要溫成天跟溫少付兩人不離開軍營,劉宗天便不會把這罪名賴到他們身上。

背後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殺了劉景亦,嫁禍到溫成天身上,難道是想借了劉宗天的手,借刀殺人,將劉家,跟溫家鬧得兩敗俱傷,好從中獲取漁翁之利?林麗卿進了牢房,從小兜裡拿出一瓶白色粉末,朝看守計程車兵臉上一灑,他們便暈了過去。

她拿到了鑰匙,開了房門。

進去找到了溫成天。

“你怎麼又回來了?”

林麗卿單刀直入跟溫成天說了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為什麼要這樣做?”

溫成天聽後,覺得很冒險。

“只有偽造你離開了軍營的假象,那兇手才會在當晚去刺殺劉景亦,屆時我們便能抓住!把罪名全部都推到這名兇手上,到時候你就可以無罪釋放了.”

林麗卿摸著下巴思索。

好一招引蛇出洞啊。

“可是,我昨天下午就越獄了。

為什麼那名兇手沒有在那時傢伙於我?”

溫成天想不通。

林麗卿也想不通:“可能他們在等待一個時機?”

“總之,你們行事多加小心.”

溫成天叮囑道。

“嗯,此地不宜久留,我先走了.”

林麗卿拍拍他肩膀,隨後鎖上,快步離開了牢房。

軍醫這邊也檢查完了,林麗卿坐上馬車回了醫館。

午時過後,劉宗天就給溫成天定了罪,說是在三日後軍營裡的斷頭臺上斬首。

此訊息一發布,軍營裡計程車兵們就按耐不住了,大部分人都為溫成天打抱不平,因為在他們心目中,溫成天一直都是一個成熟穩重般的大哥哥形象,雖然有的時候很嚴厲,但這都是為了他們好。

他們心中記著溫成天。

曾經的舊部下們很是痛心,覺得溫成天是為了幫他們出頭,才教訓劉景亦的。

可如今溫成天要被斬首了。

他們紛紛有了逆反之心,說是要把劉宗天劉景亦爺孫兩人給打一頓。

就在他們躲在營帳裡思考著如何將兩人暴揍一頓的計劃時。

突然有人在門外大喊大叫說是走火了。

走火的地方正好是將軍的主營帳,火勢很大,諸位士兵紛紛加入了滅火行動中。

等他們澆滅了火之後。

沒一會,牢房計程車兵就衝出來大喊:“不好啦!”

“又怎麼了?”

眾人無奈又無語的看著這個大喊大叫計程車兵。

“溫都尉不見了!他又逃獄了!”

劉宗天得知此事之後暴怒,跑去牢房一看,果然空空如也。

他命人搜尋:“一群廢物!一個犯人都看不住!趕緊給老夫去找!找不到的提頭來見!”

士兵們出動尋找了。

可他們不知道,溫成天根本沒走。

他躲到了五行八卦陣當中,這裡不會有人來找,因為他們連進來都不敢。

夜幕很快降臨。

林麗卿跟溫少付都穿著夜行衣悄然來到了元帥府中,他們站在一顆大樹上,枝繁葉茂是最好的偽裝。

“兇手怎麼還不來?”

溫少付緊盯著劉景亦房門口的位置,只要發現有鬼鬼祟祟的人來,他們就立馬動手!“不知道啊.”

林麗卿看了一下天,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啊。

已經放出了溫成天逃離軍營的訊息了,兇手肯定會來嫁禍給他的。

溫少付等得都困了。

“走,我們進去蹲人、”林麗卿拍拍他、兩人悄悄爬窗進入了劉景亦房間裡,跳上三米高的房樑上等待。

劉景亦還在昏迷中,劉府有不少的下人在他身旁伺候。

喂下藥之後,侍女們就逐一退下了。

人走了,房間安靜的很。

下一秒,房門又被開啟了,進來的人是一個醫官。

兩人在房樑上屏住了呼吸。

只見他來到劉景亦床邊,掏出了一把匕首,無奈又苦惱的說道:“對不住了,劉公子.”

說完,他手起刀落刺向劉景亦的心臟處。

“動手!”

林麗卿一聲令下,溫少付跳下房梁,甩出鞭子一把抓住了醫官的手,用力將匕首狠狠的甩了出去。

醫官看到有人埋伏,立馬想逃。

林麗卿突然出現,擋住了他的逃跑路線。

她一個箭步衝上去,抬腿一踢,將醫官踢倒在地,撞到了堅硬的牆上。

溫少付上前用鞭子綁住他的手跟腳、“你,你們是誰!”

醫官咬牙。

“呵呵!將死之人也配知道我們的名字?”

林麗卿拿起他剛剛那把匕首指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動靜太大了,床上的劉景亦被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他扭頭一看,看到三個人出現在自己房間裡。

溫少付看向他,說道:“你得感謝我們了,這人想刺殺你,幸虧我們抓到了否則你小命不保.”

劉景亦愣愣的看著他,隨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嘖,這小子.”

溫少付癟嘴。

“說,是誰派你來的!不說我就把你殺了.”

林麗卿把匕首放到醫館的脖子上威脅道、醫館慌忙擺手:“我,我不說!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我還不如不說呢!”

林麗卿冷哼一聲:“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掏出了一個小針筒,裡面有少量暗紅色的液體,這是一種迷藥,令人說真話的迷藥。

她抓過醫官的手紮了進去。

“這是.”

溫少付看著她手中那新奇玩意,很好奇。

“等會他就會說了.”

醫官變得精神有些恍惚,他兩眼發昏,但耳朵卻聽得很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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