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筠已經哄希希睡下了,她很懂事,大人們的事若是沒有主動跟她說,她也不會問。

但一般林麗卿都會主動跟她說,畢竟也是家裡的一份子。

三個男人在書房裡等候著,林麗卿放好東西也進去了。

“許皖頌怎麼會被劉景亦給擄了去?”

這是許存知很不解的一點,兩人平時根本沒見過面,更別提一見面就上床了。

溫成天握緊了拳頭:“這事責任在我,我之前帶許皖頌去過馬場挑馬,就是那個時候跟劉景亦有了衝突,再加上他有龍陽之好,皖頌肯定被他盯上了.”

他垂下頭,眉宇之間很是自責。

溫姜瑜拍了拍他肩膀:“大哥,這事不怪你,幸好你及時趕到,否則皖頌他”“我要去殺了那混蛋!”

溫成天咬牙。

許存知攔住他:“不可,我跟麗卿剛剛已經將他教訓了一頓,想必日後他見到我們肯定會收斂先的,若是他執意要作對,我也不怕硬碰硬.”

林麗卿望著他說話非常有底氣的樣子,就覺得非常帥,不愧是自己相公。

簡單的會議過後,大家都回房休息了。

林麗卿躺在床頭上,回想著今日發生的一切,是那麼的突然,她記得許存知之前有危險,她都能提前感知到,可為什麼她感知不到許皖頌的劫難?真的很奇怪,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透過這件事,許存知暗暗的下定了決心要保護好許皖頌,他從李子謙那裡挑了兩個大內高手,打算跟在他身邊二十四小時保護。

那個混蛋劉景亦被揍成豬頭之後就逃之夭夭了。

幸虧他是練武的,身子骨還算硬朗,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被一個女人暴打了一頓!出手還那麼狠!力度那麼大!若是傳出去,他的臉都要丟光了!眼下他已經沒了玩樂的心情,自己簡單包紮了身上的傷口後,他咬牙忍痛的穿上衣服,不叫外人看出來裡面傷痕累累。

劉景亦不能騎馬,顛簸的話會使自己傷口再裂開,他坐了馬車,回到元帥府。

他下馬車,正了正衣襟,檢查了一番沒問題才敢踏進去。

下人們見了他,都紛紛喊他一句少主。

“少主,您回來了,太老爺叫您過去.”

劉景亦剛想回房,身後的侍女就叫住了他。

“嗯.”

他不得不去。

劉景亦大步流星來到了一座莊嚴肅靜的大院裡,他邁在石子路上,一步一步心都是忐忑的。

廳堂的正中央位置擺著一尊純金的大佛,周圍是紅色的帳幔,面前一張純南陽木的紅桌子上還擺著兩副靈牌,面前擺著供奉品,而他的太老爺正背對著,手拿三支香,虔誠的祈禱,插入香灰中。

“祖父.”劉景亦恭敬的鞠躬行禮。

“回來了?這麼晚又去哪裡了?”

劉宗天的聲音沉重而又有壓力,問的劉景亦有些心虛。

劉景亦拱手道:“回祖父,孫兒從軍營回來後,便跟李副將他們去茶樓,給您買了一些上好的茶葉回來.”

他命人將一罐罐茶葉抬了進來。

“祖父,這是普洱,這是鐵觀音,這些都是新到的上好的茶葉,孫兒知道您愛喝茶,聽說茶樓新到,下了軍營就立刻去排隊買了.”

劉景亦露出笑容。

劉宗天淡淡看了一眼,旁邊的下人開啟茶罐,拿起一些茶葉遞到他面前來。

他聞了聞:“甚好,亦兒有心了.”

見他喜上眉梢,劉景亦也鬆了口氣。

兩人坐下,下人將新茶葉拿出來泡了一壺茶。

劉景亦又起身,走到兩座靈牌面前,拿起六支香燃燒,跪下磕頭,插入香灰中。

隨後又重新坐下。

“亦兒,你父母走得早,我一手將你帶大,如今你當上了都尉,性子可要收斂些.”

劉宗天語重心長的說道。

劉景亦乖順的拿起茶壺給他到了一杯茶:“是,祖父說的是,日後我必定好好幹.”

劉宗天很滿意:“你那些兄弟們都沒你能吃苦,練武不行,文也不行,日後祖父的衣缽可是要靠你傳承了.”

劉景亦點點頭:“孫兒定不辜負祖父的期望.”

劉宗天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他對劉景亦的期望頗高,所以對其嚴厲也是很正常的,再加上這孩子在文武方面確實有些天賦,只不過性子急躁,還需多打磨打磨,日後也能成大器!兩爺孫談了一會話,劉宗天便有些困了。

“孫兒恭送祖父.”

劉景亦目送他被下人扶回去睡覺。

劉景亦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有了旁人,他也終於卸下了偽裝。

身上有多出淤青,手跟腳還脫了臼,剛剛在劉宗天面前,他咬牙忍痛不能露陷。

他將自己藏著的小藥箱拿了出來,給傷口上藥。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走神了,思緒回到了剛剛。

可惡!就差一點!他就能吃到美味可口的少年了,都怪那個溫成天!老是來壞事!還有那莫名其妙的男女,只可惜當時太暗,看不見他們的臉,否則他一定找他們算賬。

不過不可否認的一點是,他們跟溫成天是一夥的!——天矇矇亮了。

這一腳,許皖頌睡得噩夢連連,其中好幾次都驚醒了,但又被身旁的人握住了手,輕聲哄睡了過去。

不知道是誰。

林麗卿去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餐,主要是她開心,許皖頌回來了。

再者就是許皖頌昨晚受到了驚嚇,需要吃點好的補補。

俗話說得好,早餐要吃好,午餐要吃飽,晚餐要吃少。

“吃飯了!”

林麗卿將南瓜小米粥端上桌。

溫成天從溫姜瑜的房間出來,打著哈欠。

他昨晚因為擔心許皖頌,便沒走,一同留下來睡覺了。

溫姜瑜同他一塊睡。

“去叫皖頌下來吃飯.”

林麗卿很是開心。

他們剛想上樓,許存知就帶著許皖頌一起下樓了。

許皖頌還有點懵懵的。

小振子從東邊的客房出來了:“主子.”

他用眼神提醒著許皖頌,在早朝之前必須回宮。

許皖頌點頭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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