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老宅————飯桌上幾人在討論今天的入學考試。

林金文悶頭吃飯一言不發,那林傑興卻氣不過,“今天早上那武術考試考射箭,那許存知竟然從中作梗!把三弟的弓箭事先換了過來!還得最後三弟得了個零分!”

“什麼?許存知?”

林水清聽了後不可思議,他可不記得林麗卿這相公還會武術呀?林老爺子聽後,立馬憤怒的拍桌:“是不是真有這麼件事?”

目光看向了林金文。

“額,沒事——”林金文不敢抬眼看他。

林傑興再次發話:“我都親眼看到了!許存知把那動了手腳的弓箭換給了三弟,這才導致三弟得了零分的,不然一定可以透過了.”

“豈有此理!”

林老爺子氣的摔了碗筷:“明天我就找那臭小子算賬去!”

林金文擺手搖頭:“爺爺,您消消氣,別動怒呀,其實我不上這學也可以的,我跟您學經商吧?”

其實是心虛,許存知那把弓箭是自己沒錯,但是林金文太想透過入學考試了,所以對許存知的弓箭做了手腳,誰知道那許存知發現了,便奪過了林金文的弓箭。

要是林老爺子去找許存知算賬了,那大家就都知道是自己動的小心思。

這種行為是最讓人痛恨的,怕是以後在林家都抬不起頭來。

可偏偏林老爺子就是要上門找他算賬,這可把林金文給愁的。

“你還經商?你頭腦不配!”

林老爺子氣的大喘氣。

林老太趕緊跑過來安撫著他,扶著他回了房間。

林傑興也覺得一定要討個公道,或者跟郎翰學院說明情況給予林金文再一次考試機會!“別啊,二哥,我不上了好吧,我不上了.”

林金文慌了,那樣子的話豈不是全縣人都知道自己搞鬼了?以後怕是連門都出不了了!“怕什麼!咱明天就找他!”

林金文心慌:“那其實也不一定能證明是他動的手腳把…”“怎麼不行,雖然說弓箭上沒有姓名啥的,但是確實是看到了他把你的弓箭搶過來了,然後你的就是壞的,況且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林傑興說的句句有理。

唉,這樣說的話,那如果我打死不承認,就憑許存知一人一張嘴,也無法給自己定罪啊。

林金文眼珠子一轉,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林宇彭語重心長的講道:“都是一家人,莫要傷了和氣吧,咱們明天去問問便是了.”

灶屋那頭李氏聽說後氣的擼起袖子就要衝向許存知家裡理論一番。

結果被那陳氏給攔住了,她到很淡定。

心裡慶幸不是自己的兒子被動手腳。

“別急啊,你看天這麼晚了,那山上烏漆嘛黑的,說不定還有蛇呢。

“豈有此理!那許存知竟然敢這麼對我兒子!”

李氏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林家的地位,她必須靠兒子才能有說話的地,如今兒子三番兩次考不過,如今又被動手腳了,最後一次機會也丟失了,她當然氣了。

可憐自己命苦,沒能像陳氏一樣生兩個兒子。

林若筠弱弱的說了句:“我看姐夫不像那種人啊.”

“閉嘴!不向著家裡人還幫外人說話!我看你是跟那二傻子走太近,被她傳染傻病了吧!”

李氏立馬大罵。

“生塊叉燒都比生你好!”

“關我姐啥事!她不傻!”

林若筠氣憤的放下洗碗布,跑出了灶房。

“阿秋~”林麗卿打了個噴嚏,背後一涼。

她將那大嬸給的蘿蔔洗乾淨削皮,因為想吃酸蘿蔔所以便打算醃製一些。

入秋了,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林麗卿貼心的為晚上要讀書的許存知準備了個炭火籠,還給他煎了兩個蔥花餅當宵夜。

林麗卿輕輕叩響他的房門。

“進來.”

林麗卿提著炭火籠進來了,放到他懷裡:“火籠給你的,火盆就是我的了.”

許存知只是淡淡看了眼,默默抱在懷裡,溫熱溫熱的很暖和。

林麗卿好奇的看向桌面,他看的那本書似乎不是那本破破爛爛的了。

“這是宋景給我的書.”

許存知見她好奇便主動說了出來。

“宋景?”

林麗卿皺眉,她認識嗎?“就是我那位好友.”

“哦哦.”

林麗卿想起來了。

而後,轉身回到房間裡,把自己那盞油燈也拿過來:“給你吧,反正我晚上睡覺不用點.”

在兩盞油燈的照亮下,屋子內的光線更加明亮了。

林麗卿看到許存知右手蔓延出來的紫色血管,她太好奇了,很想研究一番呀。

許存知察覺到她的目光,於是將手收了起來。

“額,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好奇…”林麗卿尷尬的站著。

“相信我,你不會.”

許存知抬眼看向林麗卿,眼神十分冷漠,彷佛要拒人之千里之外。

“哦.”

林麗卿轉身走出屋子,“對了,鍋裡有兩張蔥花餅,你餓了就吃吧.”

許存知嗯了一聲。

林麗卿關上房門,回到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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