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紅笑眯眯,掌事在我也不會讓你見的,你一個小丫頭見掌事幹嘛?“那行,我下午再來.”

林麗卿面色平靜的離開房間,走之前她詢問了是否可以用一下茅廁。

豔紅拿到錢後便不想裝了,於是隨手給她指了個位置,態度十分冷傲:“你去前邊看看吧.”

林麗卿沒有去往茅廁,而是前往柴房。

從那間房子後面繞過去,便是柴房了。

林麗卿走進去後,便看到了剛剛那個小女孩,正在一邊抹眼淚一邊洗衣服。

這小女孩長得那真是可愛,圓圓的小臉蛋掛著兩行淚痕,那雙眼睛黝黑明亮。

剛剛那個婦女在灶臺裡面煮東西,煮了一碗簡單又熱乎乎的糖水端出來。

“希希,別洗了,我來,”婦女把碗放到桌子上後,便拉著希希來到身旁,擦乾了雙手。

“凍壞了吧,喝了暖暖身子.”

“謝謝七嬸.”

婦女則起身去洗衣服了。

林麗卿摩挲戒指,進入研究室裡面拿出一雙橡膠手套出來,遞給了正在洗衣服的婦女。

“額,嬸嬸,你帶上這個洗吧?沒那麼冷.”

“姑娘你是?”

七嬸抬眼,面目慈祥,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啊,我是,我是來這探望親人的.”

林麗卿隨機編謊話。

七嬸以為在這怡紅院裡面有她的親人,便覺得沒什麼。

“謝謝姑娘,我這一雙老手習慣了.”

林麗卿看著她通紅的雙手有些不忍。

七嬸看著她為難的神情,最後還是接過了:“姑娘,你這手套我從沒見過,是怎麼用的?”

林麗卿笑道,為她擦乾了手,然後套上。

七嬸將手放進水中,果然沒有那麼的冰冷刺骨了。

“真神奇,我竟不知道還有這種手套.”

林麗卿走過去坐在小女孩身旁,掏出了一盒雪花膏。

“希希?糖水好喝嗎?”

希希眨著小狗般可愛的眼睛說道:“好喝!”

林麗卿抓過希希的小手,發現手掌不僅長了凍瘡,面板還裂開了。

“手痛不痛啊?姐姐幫你好不好?”

林麗卿開啟那盒雪花膏。

希希聞到了很香的味道便問道:“是吃的嗎?”

“不是,把這個塗在手上,就不痛啦.”

林麗卿動作很輕,為希希塗上了雪花膏。

“這個味道,好像孃的味道.”

希希天真的說道。

“你的娘在哪呢?”

七嬸在旁邊嘆氣。

林麗卿走過去:“怎麼了七嬸.”

七嬸低頭,刻意壓低了聲音跟林麗卿訴說。

“前幾年怡紅院的頭牌因為一個男人破了身子,有了身孕,男人答應會幫她贖身,說是回家拿銀子去了,但是等到孩子出生後都沒有再來過,頭牌一時間心灰意冷丟下孩子投湖了。

這希希便是她的孩子”在這裡的小孩子一般都是怡紅院裡面的女人跟男人鬼混之後產下的孽種,爹孃都嫌棄的存在。

而且怡紅院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絕情,生下來的孩子說扔掉就扔掉了,也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

這怡紅院的客人每天來來往往,在晚上留宿的男人數不勝數,要是運氣好,遇上了富貴人家,便可以讓他幫贖身,娶回家當媳婦,但是至今為止怡紅院的女人出了門都是做了低三下四的妾室,永遠被正房壓著。

不好運的女人呢,就算有了孩子,男方也會要求打掉,生過孩子的女人已然沒了價值。

“哦哦這樣…”她很同情希希。

林麗卿跟七嬸聊了幾句後,便準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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