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就是他嗎?考生們的自信心被撼動了。

劉太傅很享受這種目光,這讓他的虛榮心得到很大滿足。

本來他還想多享受幾分鐘這樣的目光跟議論,卻不曾考生們的很快想被另一個考生給吸引了。

劉太傅很疑惑,走到隊伍的末尾看看到底是誰?竟然能比劉家更轟動?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有些不確定,再往前看看。

“皇皇!”

劉太傅的話到了嘴邊突然哽咽住,他看了看周圍的考生,立馬住嘴了。

沒錯,就是皇上來了,他今日換了一身便服,沒有絲毫的架子,混在家屬中根本看不出來,但他氣質出眾,旁人以為他只是個官宦老爺,見怪不怪了。

皇上見了劉太傅,也有些驚訝,尷尬的走上前與他小聲說話:“愛卿,朕呢,就是好奇來看看今年的考生都是些什麼人.”

劉太傅不疑有他,默默點頭。

“沒啥事你就趕緊走吧,別妨礙公務了.”

皇上揮揮手。

劉太傅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皇上一個眼神給制止了,只能悻悻的轉身離開。

看劉太傅走遠後,皇上原本冷冰冰的臉立馬化作春天的花兒般笑得很燦爛。

“那個,存兒啊,這次殿試呢,不要太緊張,有為父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的.”

皇上笑眯眯的看向許存知。

而許存知卻擺著一張臭臉,原本不想搭理他的,但一想到等會宋景跟陳萬山他們要是來,見到自己突然間多出個父親,那就穿幫了。

“得了得了,我知道,你趕緊走吧.”

許存知敷衍的回答兩句。

就這兩句,讓皇上心裡美滋滋的,接下來一整天的心情都好極了。

他還沒走,宋景跟瀧霖,還有陳萬山已經來了。

許存知趕忙裝出一副不認識皇上的模樣,轉過頭看向別處。

宋景沒注意到身旁的人,走過去一把樓主許存知的脖子:“許兄!”

陳萬山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身邊的老爺裝扮的男人,這男人雖穿得金貴,但身上有一種震懾人的氣場,再者那長相模樣也是一等一的帥氣,試問哪家公子的父親能長得如此年輕帥氣?其他的考生們也是被他給吸引了過去,再者許存知本身也是一個話題點,國子監的大夥都知道許存知是孤兒的身份,這突然間多出來一個父親,兩者站在一塊,不少人在議論紛紛。

瀧霖抬眼,瞳孔不禁放大了一圈,話語支支吾吾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來。

皇上?他怎麼會在這?難道是看中了許存知,想把他收入囊中?“這位是?”

宋景問道。

許存知乾笑兩聲:“這,這是我師傅.”

皇上倒也不介意這個稱呼,畢竟從許存知小時候開始都是自己親手教他東西,怎麼說也算是個師父的身份。

介於現在的立場,皇上沒否認。

他們將信將疑,只有瀧霖默不作聲。

“你師父?教什麼的?”

陳萬山質疑的問道。

許存知回道:“你覺得呢?”

把問題拋給了陳萬山。

“你師父不是很壯,看起來也不是習武的模樣,那想必是教你四書五經的吧!”

宋景率先說出。

皇上笑呵呵的點頭,這兩個人他算是記住模樣,一會殿試上他要去考察下兩人答題。

還不知道自己中大獎的宋景跟陳萬山還是笑嘻嘻聊天。

“我是許兄的好兄弟叫宋景,許兄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

宋景拉起皇上的手握了握,單方面認了個師父:“師父,你不知道啊,許兄給我們背書的時候那叫一個殘忍啊,連懸樑刺股都用上了!”

許存知臉色一沉,用眼神警告他不要繼續往下說了。

皇上聽後哈哈笑了兩聲:“我知道的.”

他當然知道了,小時候許存知根本不愛看書,就喜歡舞刀弄槍,自己作為父親就應該把這方面給補全了,所以經常以非常嚴厲的要求去執行。

但做皇帝是很累的,整天日理萬機要應付很多人,從而忽略了對許存知的教導,以至於許存知小時候很叛逆,但他一想到如此叛逆的性格日後在朝廷上可是要吃虧的,於是下定了決心要將他培養起來。

有一次許存知偷懶睡覺不背書,皇上就狠心的把懸樑刺股用在他身上。

到現在,皇上還能回憶起小時候許存知那副驚恐害怕的表情。

許存知別過頭,垂眸。

皇上很愧疚自己沒有做好一個父親,像今天來送兒子進考場,都是糾結了好久,怕兒子一看到自己就躲開了。

幾人又閒聊了幾句,放鬆了心情。

隊伍已經開始慢慢往前走動。

皇上退到一旁,一臉慈祥的看著他走進宮門。

隨後他轉身也上了一輛馬車當中。

陳公公遞上要換的龍袍:“陛下,該去上早朝了、”皇上嗯了一聲。

殿試只考一天,同樣是上午文試,下午武試,中午又可以在皇宮中休息片刻,吃上宮中御廚做的美味佳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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