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之後,皇上才悄然回了宮中。

御書房內,扮演著皇帝身份才陳公公就快要打瞌睡了。

慶幸皇上終於回來了,陳公公立馬就從龍椅上退下了,恭敬的行禮,而後把衣服換下來,變回原來的身份。

“皇上,您可算回來了.”

陳公公遞上一杯茶。

皇上睨了一眼,接過茶:“朕等會還想出去一趟,回來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讓你休息會.”

陳公公無奈又擔憂。

說罷皇上喝了口茶後,起身開門,走出御書房,兩旁的丫鬟與太監齊齊跪下行禮。

皇上故意大聲的對著陳公公說道:“朕看了一天奏摺累了,先回養心殿睡會覺,朕現在不餓,暫時不用給朕準備晚膳了.”

陳公公微微點頭:“是,老奴這就吩咐下去,讓下人們在您休息的時候不要打擾.”

他轉過身看向那幾個丫鬟太監:“都聽到沒有.”

丫鬟太監異口同聲:“是.”

皇上帶著陳公公大搖大擺的回到了養心殿,關上門。

“朕想去看看他.”

陳公公心領神會的說道:“陛下想去,就去吧.”

皇上勾了勾嘴角。

半個時辰後,兩人坐著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出現在了國子監門外。

“老爺,天都黑了,您確定少爺他這會不是已經回家了嗎?”

陳公公換了一身管家裝扮站在皇上身邊。

皇上則是一個闊氣老爺的模樣。

“我肯定.”

因為殿試在即,他可是安排了翰林院的老師們每天都來國子監講課補習的,每每都是天黑後國子監才安排學生回去。

果不其然,等了一會後,國子監便開啟大門,放學生們回家了。

外邊點起了紅燈籠,寓意高中。

考生們陸陸續續從大門裡走出來,一個個精神不好打哈欠的,想必是聽課實在太無聊了。

武生的文科向來是弱勢的,皇帝就是想加強這一塊,所以才這樣安排。

陳公公發現了許存知,小聲提醒旁邊的皇上:“來了來了.”

皇上抬眼,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許存知,他是那樣的引人注目,不論是從身形,外表上,還是氣質,都那樣出眾,他一出來,周圍的景色,人群都變得平庸,成為了他的陪襯。

不愧是朕的兒子。

皇上笑嘻嘻的走上前去,擋住了許存知的去路:“存兒~爹來接你放學啦.”

為了與他搞好關係,皇上還特地買了他小時候喜歡吃的點心。

兩人站一塊,身高上有些差距,許存知比皇上高半個頭,以至於皇上來到他面前,許存知要低頭看。

皇上:這小子怎麼長得這麼高了?許存知面無表情,絲毫不驚訝看到他,眼神淡漠:“你哪位,有事?”

這惜字如金的字數,這毫不在乎的態度語氣,皇上嘴角一抽。

“我,我是你爹呀、”許存知繞開他往前走,皇上邁步跟上:“別走呀,別走呀.”

許存知沒理會他,皇上走到他面前,故意讓他撞到自己的肩膀,他哎喲一聲痛苦呻吟,手中的點心掉到了地上。

陳公公見狀趕忙跑了過來關心:“哎呀!老爺,你這手臂還有箭傷的呢!怎麼也不小心點,我都叫你不要出來了,這剛受傷的又出血了.”

皇上對著陳公公眨了眨眼,豎起一個大拇指:給力啊,朕平時沒白疼你!陳公公默契的眨眼:必須的!許存知聽完後,果然停下了步子。

皇上一副柔軟痛苦的捂著肩膀,苦笑:“沒事的,我就是太想念兒子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麼,能看到他過的好不好,我心裡已經很滿足了.”

陳公公用眼角撇了一眼許存知,又繼續配合皇上演戲:“唉可憐啊——人家根本不領情,唉,可惜了這上好的御坊齋的點心了.”

許存知的心又觸動了一下,短暫在腦海思想掙扎,最後他還是控制住了想回頭的衝動。

皇上撿起點心,笑眯眯的遞到他面前:“存兒,爹買了你最喜歡吃的點心,還記得嗎?”

皇上一般不會這樣說話,在外人面前他永遠都是莊嚴嚴肅高冷的一面,只有在自己兒子面前會這樣放下面具。

許存知隱忍的抬眸,雙手因壓制怒氣而握成了拳頭,他咬牙沉聲說道:“我說了,您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兒子,你兒子早在那南下北疆之戰當中被敵人擊退墜落山崖而死!若不是上面下令撤退援軍,否則你兒子定能撐住!可惜,他墜落山崖,絕望死去!”

皇上怔怔的:“.”“他死了!你那引以為傲的兒子死了!”

許存知怒吼道。

說完他毅然決然的轉身離去。

剩下皇上一個人失了神,眼神空洞,雙手舉著點心停在空中。

陳公公頭一次見到皇上如此失神落寞的樣子,心裡不禁為他難受。

“皇上.”陳公公小聲喚了聲。

皇上垂下了手臂,點心再次掉落地面。

陳公公趕忙撿起,拍拍灰塵:“哎喲,可別浪費了.”

皇上垂頭喪氣,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一家宅門的門檻上坐下。

許存知剛剛說的話,每一句每個眼神都在刺痛著他的心,皇上徹底陷入了失落難過中。

一旁的陳公公遞上一塊點心:“皇上,心裡苦就吃塊點心吧,甜的.”

皇上默默看了一眼,接過,紅著眼眶大大咬了一口。

就算點心再甜,也甜不到皇上的心裡。

許存知快步走到了巷子裡,抵達家門口時他停住了,深呼一口氣,將剛剛不好的情緒全部自己消化好了後再推門進去。

這個點大家已經吃完了飯,都回到了各自房間裡了。

林麗卿見他回來了,便把在灶房熱著的飯菜端出來。

許存知將書袋放在書房裡,走過來坐下吃飯。

林麗卿依舊是看著他吃,只是這會她眉頭微皺,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撐著桌面,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

“你怎麼了?”

許存知看向她。

林麗卿擠出一絲笑容:“沒什麼,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有這麼幾天是這樣的啦.”

許存知聞言,點了點頭,原來是來葵水了才這般難受。

林麗卿坐了一會,覺得身體越來越不適了,於是上樓回房躺床上休息了。

她平時沒有這麼痛過,所以基本忽略不計,這次不知道是怎麼的了,可能是自己著涼了又太過勞累所以才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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