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生命,主子本身也愛舞弄這些,偶爾會練練,還能強身健體,只是這幾年生病了,私底下練也只是打發下時間.”

羅淑晚在一旁聽著老嬤嬤的敘述,眉頭緊皺。

她怎麼從來沒聽過母妃說自己會武功?更沒有看到她練過。

林麗卿在一旁,她是大夫,也不好不上前去醫治吐血的珍貴人,只好上前扶她坐下,為她把脈。

脈象很虛弱啊,一點都不像習武之人的,她是怎麼做到如此虛弱的脈象還能動武的?皇上還沉浸在剛剛那一幕的震驚中,冥陽教的事情他倒是聽先帝說過:“但是,你若是會武功,那你妹妹當初被欺負陷害的時候為什麼你不出手相助呢?那她應當也不會跳河自殺了.”

珍貴人是有個妹妹的,據說是在皇后身邊做事。

提到昔日的妹妹,珍貴人的嘲諷一笑,但很快她又恢復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樣,氣息虛弱的躺在椅子上:“皇上怎知,妾身沒有幫姐姐?也怪我這個妹妹沒有權勢,不能將欺負姐姐的人繩之以法.”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抬起拳頭一遍又一遍的捶打自己的胸口,表現出一副自己很自責的模樣、老嬤嬤趕忙附和:“主子她就是想仗著自己會些武功替姐姐討公道,結果卻反遭到毒打,不少隱疾就是從那個時候落下的.”

珍貴人滿眼失落的看向皇上,緩緩開口:“皇上你可還記得妾身為什麼會被寵幸?”

此話一出,皇上眼神轉變凌厲,表情突然陰轉雨,瞬間烏雲密佈。

七皇子看過皇上震怒龍顏的模樣,跟現在差不多,他擔心皇上發火,趕忙抱起珍貴人:“父皇,母妃她現在身體不適,兒臣先帶她回宮歇息了!”

說罷,他微微行禮,橫抱著珍貴人離開。

老嬤嬤跟羅淑晚也趕忙跟了上去。

禁衛軍搜查了一圈樹林,發現了一個搭建好了能自動射箭的設計,除此之外,還發現了地上有一塊粉紅色的牡丹花手絹。

禁衛軍一同呈給了皇上。

現在圍獵也不進行了,皇上讓人即刻封鎖了圍獵場,在場的除了珍貴人一行人以外所有人都不得進出,現場氣氛凝重的很。

大家都在私底下紛紛猜測,究竟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行刺。

“誰負責這次圍獵場的治安?”

皇上坐在高高在上的龍椅,沉聲冷道。

陳公公吩咐下去,領侍衛府就開始安排了。

此次負責圍獵場治安的是領侍衛府的正白旗的謝大臣,是由他分配圍獵場周圍值守的侍衛,按理來說進場時,除了參加圍獵的皇子們跟皇上能帶弓箭外,其餘人都是先貼身搜查後沒問題才放入內的,不可能有其他人攜帶弓箭。

皇上拿起弓箭仔細端詳:“誰有權利拿到這個弓箭?”

除了領侍衛府內的人能拿到,再者就是皇子,皇上了,但皇子們參賽,都在現場,不可能同時出現在樹林裡射箭。

後宮嬪妃跟下人們更不可能拿到。

謝大臣有些懼怕皇上的怒氣,微微抬眼看向弓箭,唯唯諾諾的低下頭回答道:“啟稟皇上,這個弓箭的確是圍獵場準備的,但是是為了皇子們圍獵過程中弓箭損壞而備用的,我們安排的侍衛全程守著,除了皇上,皇子們進去準備以外沒別人了.”

不管弓箭是怎麼得到的,反正領侍衛府沒有覺察到別人要動手,這就是失職!“那這手帕是誰的?”

皇上狐疑的打量一番,發現手帕上繡著一個娟字:“這是哪個宮女遺落的?”

他凌厲的目光,冰冷的掃視一圈在場的嬪妃和宮女們。

難道那弓箭手是名女子嗎?“回答朕!”

見沒有人敢回答他,皇上怒了。

“這個手帕好生眼熟,好像是小娟的!”

其中一名宮女嚇得身子一抖,顫顫巍巍的說了出來。

皇上讓她出來指認:“哪個是小娟?”

那個宮女很害怕,肉眼可見的慌張,擔心自己要是指認,會不會遭來殺身之禍。

“朕赦免你無罪!快說!”

皇上脾氣上來了,最討厭這種婆婆媽媽的。

“是她!”

那宮女指向劉皇后的方向。

順著她指的方位,皇上抬眼望去,便一眼看到了皇后身旁站著的心腹丫鬟,小娟。

小娟明顯一怔,隨即立馬跪下:“皇上明鑑啊!絕對不是奴婢乾的,奴婢的手絹有好多條,這條不知道什麼時候遺失了,但這事絕不是奴婢乾的!”

她一邊解釋,一邊求助的看向劉皇后,希望她能幫自己說說話。

劉皇后點頭:“小娟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本宮身邊,不可能是她.”

皇上挑眉:“那皇后是說,有人故意丟下手絹,想挑撥皇后與七皇子之間的關係了?”

劉皇后淡淡說道:“也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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