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式到第九式,從萬朵冰凌花自空中開出,到第九劍冰凌花全部聚在一起,自空中往下而來,如同下著冰凌雨一般。

冰凌自空中散開以後,再聚攏來,竟化作一顆一顆如同刀子一般的硬質花形冰塊狀。

“冰凌劍?”

八個婢女紛紛吃驚地往後退。

隨後,退到皇后娘娘的身邊,開始秘音起來,“娘娘,這是天樂宮主的冰凌劍招!”

“慌什麼,她在天樂宮呆了些時日,天樂教她冰凌劍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不過一個紫玄境的低階武者,便是學會了冰凌劍又如何?沒有強大的玄力支撐,那些劍招,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有何懼?”

皇后娘娘柳靈煙訓斥著。

“是!”

八個婢女立即應聲,又再度撲向與北魚的戰圈。

一個秘音再度竄入她們的耳朵:“殺了她!”

柳靈煙眸子冷冷地看向正在空中如同仙子一般飛舞的北魚。

這樣的女子,在天樂宮所呆的時日加在一起不足半月,竟然將天樂的冰凌劍學到了第九式。

今日不除,假以時日,她必成心頭大患。

接到皇后娘娘的指令,八個橙玄之境的婢女招式便變得越發狠厲起來。

先前,她們只是想要降伏她,帶她去凌羽殿‘學規矩’,如今,指令變了,是可以直接取她首級。

她們,自然不需要再出招柔和。

叮……叮——劍與劍相撞的聲音。

北魚的銀月劍與其中一個婢女的劍撞擊在一起。

北魚因著玄階上與八個婢女相去甚遠,被玄氣衝擊,身子猛地往後退去,往後退了五六步之遠以後,她的身子,猛地撞向竹林。

被北魚身體撞擊的竹子劇烈地搖晃起來,因著竹子韌性較好,才沒有被折斷。

北魚的身體,撞向竹子以後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血水,順著她的唇角滑落。

靠,要不要這樣的?她可是神仙耶。

神仙耶。

竟然在此被一群婢女欺侮。

紫色的玄氣,散著妖豔的光芒,自北魚的周身散發開來。

隨後,北魚白色的身影如箭一般竄向十幾米的高空,再一個翻轉,她便手執銀月劍頭朝下地朝著其中一個婢女衝下來。

“快閃開!”

另一個婢女快速提醒,伸手將那個婢女一扯。

刷刷刷……凌厲的三劍,銀月劍劃傷了其中一個婢女胸前的衣服。

刷刷刷……再三劍,另一個婢女的下襬被劃成了碎片。

刷刷刷……又三劍,皇后柳靈煙眼前的泥土被銀月劍劃出一條溝壑來。

皇后柳靈煙氣得往後退了半步。

忍,她要忍,不管如何,她絕不會動手!她是皇后,尊貴無比的皇后。

她絕不會在後宮動手。

那幾個婢女見北魚竟然如此對皇后娘娘無禮,氣憤無比,幾人交換了眼神,又朝著北魚攻去。

八個人,將北魚團團圍住。

“找死!”

北魚憤然,再揮動銀月劍,身影一竄,竄到了其中一個婢女的身後,再利索地刺出一劍,那個被銀月劍刺中的婢女瞬間倒地,口吐鮮血而亡。

北魚伸手拂一把唇角的血跡,再看一眼奄奄一息正被蝶靈摟住頭的那柯姆,心急如焚,隨後,又再飛身而起。

待眾婢女抬起頭來看向她之時。

她在空中快速幻離閃到了又一個婢女的身後,再利索地刺出一劍,又一婢女中劍身亡。

“小人,暗劍傷人!”

皇后娘娘柳靈煙看著自己一連散失兩枚棋子,心痛不已,又氣憤異常。

“哼,你的人傷我弟弟在先,姓柳的,若我弟弟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柳家全族陪葬!”

北魚憤憤然說完,正欲飛身而起,再重複剛才的招式,卻被一個婢女無恥至極地抱住了她的腿。

“滾開!”

北魚踢腿。

婢女冷笑,抱著她的腿不撒手,她本是橙玄之人,力氣非一般的大。

北魚不過是紫玄之境的武者,比起她們來,武階實在是低得太多。

無奈北魚有幻離之術,身影敏捷難覓。

她們這才吃了虧,失去了兩個姐妹。

想到此,她抱緊北魚的腿,高喊:“快,殺了她!”

另五名婢女聞言,唇角勾起冷笑,眸光冰冷地看向北魚,如同看一個死物一般。

再快速將橙玄之氣聚於手中,再果斷地揮劍朝著北魚的胸口刺來。

蝶靈眼看北魚受制於人,那五劍又齊刷刷地朝著北魚的胸口刺來。

她一急,放下那柯姆,快速地撲到北魚的面前,將北魚撲倒,在撲倒北魚的那一瞬間,她的左肩被五劍刺入。

“啊——”北魚看著蝶靈為救自己倒下。

胸口積鬱,破腔大喊。

轟——轟——轟——隨著北魚的喊聲,她體內的玄氣如熱浪一般撲散開來,那抱住她腿的婢女被她體內的玄氣衝開來。

隨後,北魚的身體騰空了兩三米。

這不是幻離之術,而是純正的紫玄之氣。

緊接著,便見她身側的紫玄之氣慢慢地被橙色所替代。

“快,殺了她,她晉升了!”

又有眼尖的婢女看到了這樣一個事實——北魚晉升了。

一路從紫玄三品晉升到了橙玄一品。

這原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她們想,對於北魚這樣一個來自於千魚島的隱世家族,又擁有幻離之術的人來說,似乎是合情合理的。

六個婢女再朝著北魚衝去。

嗖——一把柳葉刀撒向空中,直撲北魚的胸口。

北魚一個翻空,靈巧地避過了柳葉刀。

隨後看向遠殿曲徑的方向。

便見到一襲粉色的身影正款款踱步而來。

蹇心?北魚狐疑。

便已聽到蹇心的聲音冰冷地傳來:“都作什麼?還不住手?”

“公主!公主萬福!”

那些婢女見到來人竟是蘭心公主蹇心,紛紛收劍入鞘,整齊地跪地叩拜。

“都過來!母后,您這是作什麼?”

蹇心行來,十分生氣,聲音雖不高,但已經將她的不滿表現得淋漓盡致。

北魚見風波暫時得到平息,立即高喊:“快,宣御醫!”

要是早知道會有今日,她便應該問問那座冰山,他的孃親和他的舅舅去了哪裡?眼下,只能靠御醫了。

見丫環和太監們都不動,蹇心喝斥:“還不去?”

丫環和太監們便紛紛應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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