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說的那個腦橋分裂手術麼?”烏鴉朝風間琉璃問,“少主是不是也做過你說的那個腦橋分裂手術,然後被赫爾佐格給控制了?”

“不,其實腦橋分裂手術的事是路君告訴我的。”風間琉璃搖搖頭,“但是按照路君的說法,哥哥沒有做過這個手術,因為哥哥的性格不如我細膩,赫爾佐格覺得可以透過哥哥的性格和他的正義感操控他,沒有對他做過腦橋分裂的手術。”

“風間君你說少主被赫爾佐格帶走了。”櫻看著風間琉璃,“伱的懷疑有什麼依據麼?”

風間琉璃沒有立馬回答櫻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這間供奉殿,平日裡經常會有人來麼?”

“很少,除了少主偶爾會來,就連神社的神官們也很少會進入供奉殿裡,除了重大的節日和祭祀活動的時候。”櫻搖搖頭,她對風間琉璃問,“怎麼了,供奉殿裡有什麼不對勁麼?”

“是的,我在你們五分鐘前來到供奉殿,香爐上,香燭燃燒到一般就熄滅了,我觀察過,燭灰很新,應該就是這幾天請的想。”風間琉璃說,“香燭未燃盡就熄滅的寓意很不好,所以你們蛇歧八家供奉殿裡紅的都是質量最上乘的香燭,這種香燭幾乎沒有自然熄滅的可能性。”

“香燭是人為熄滅的?”櫻微微皺眉。

“我就是這個意思。”風間琉璃點點頭,“還有,我在靠窗的角落裡發現了一瓶酒,開封過,喝了一半,但是酒味還很濃郁,沒有完全氧化發酵,這瓶酒應該也就是這幾天開的。”

說著,風間琉璃走了幾步,彎下腰,撿起榻榻米上那瓶18年的山崎威士忌,遞到櫻的手裡。

“這不是少主常喝的酒麼?”烏鴉盯著櫻手裡那瓶山崎威士忌,瞪大眼睛,“沒錯,這是政宗先生常和少主喝的酒,我還聽他們一起討論過這種酒的歷史和文化。”

“你說你在哪裡發現的這瓶酒?那是落地窗旁邊麼?”烏鴉望向風間琉璃,“那也是這間供奉殿裡少主最喜歡待的地方,每當他有心事的時候,總喜歡倚著落地窗,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窗外雨景中的東京發呆。”

“這麼說,我的預感很可能真的應驗了,當知道哥哥失蹤後,我的直覺告訴我哥哥他可能去了熟悉的地方,所以我找來了這裡,果然在這裡遇到了你們。”風間琉璃沉沉地說,“看到你們就更堅定了我的想法,你們都是哥哥最親近的人,你們都瞭解哥哥,但是同樣的,赫爾佐格也瞭解哥哥,他也能猜到哥哥會來到這裡。”

“你的意思是,赫爾佐格就是在這裡把少主帶走的?”烏鴉微微皺眉,不解地說,“可是少主知道了他的身份,怎麼會跟他一起離開?”

“強行帶走就更不可能了。”夜叉環視了一圈供奉殿,沉聲補充道,“你和少主是同樣的血統,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皇’的實力,在日本,沒有人能輕易帶走少主,更何況周圍那麼多的神官,如果有過大的動靜他們都能聽到,供奉殿裡也看不到任何打鬥的痕跡。”

“別把赫爾佐格想的太簡單了,我和他接觸很多,至今卻仍看不透他。”風間琉璃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比起實力,這個人更可怕的城府和腦子。”

“怎麼了麼,櫻?”烏鴉忽然望向櫻。

一直沉默的櫻好像是發現什麼似的,她快步走到燭臺旁,藉助燭光仔細端詳她手裡那瓶18年的山崎威士忌……忽然,櫻將酒瓶上的標籤和圖紙全部撕掉,看到酒瓶的那一刻,櫻的臉色變了,風間琉璃、夜叉和烏鴉三人也迅速湊近過來。

透明的酒瓶上赫然有兩道裂痕,但只是瓶肚中央的玻璃開裂了,裂痕沒有蔓延到瓶底或是瓶口的位置,酒瓶沒有碎開,縫隙也不至於讓瓶子裡的酒液露出。

“酒瓶裂了?”烏鴉望向夜叉,“剛才你把瓶子給撞裂了?”

“不是我。”夜叉搖搖頭,“當我意識到上當了之後我就停住動作了,我壓根都沒碰到它。”

“也不是砸壞的。”風間琉璃微微皺眉,“我丟擲酒瓶的動作很輕,供奉殿的榻榻米很軟,這種力道應該不至於把它崩出裂痕,而且開裂的位置也不對,從力學角度來看,不論瓶子是朝什麼方向落地,它都應該從邊緣開始產生裂紋,而不是酒瓶中央。”

“是人為的,酒瓶的裂紋在正對的兩側,正好符合一個成年人手掌的寬度。”櫻用自己袖長的手掌在酒瓶山比劃,大拇指和中指基本上能與酒瓶上的裂紋重合,“不過這需要技巧高超的巧勁,力道太小的話無法突破玻璃的硬度,力道太大的話會把整個酒瓶給捏碎……這多半是少主留下的訊號。”

“哥哥的訊號?”風間琉璃問。

“使用力的技巧正好是我和少主都擅長的,少主曾經向我詢問過投擲飛刀的技巧,那時候我傳授給少主這種巧勁。”櫻對風間琉璃解釋說,“當時我也找來玻璃夾板,讓少主練習的時候腕部發力,什麼時候練習到能把玻璃敲裂,而不把玻璃敲碎就算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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