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宴的表情痛苦,他蹙著眉頭看著冰棺裡面的女人。

視線一點一點的落在女人的身上,視線帶了一點瘋狂。

“知夏,為什麼你之前不肯告訴我,為什麼……”他就這樣跪在女人面前了許久。

所有的一切都歸於平靜,傅城宴看著安靜的女人,終於臉上有了幾分狠意。

他淡淡的站起身來。

助理也不敢上前,只能是緊張的看著傅城宴。

“傅少,您……”“出去,全部都出去,我有事情想單獨靜一靜.”

傅城宴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面,誰也不能進來。

助理和周遭的人都不敢進來,只能是緊張的看著門口。

也不知道傅少想要幹什麼,但是事情已經這樣了,既然已經發生,少夫人也死了。

傅少總不能……他搖了搖頭,事情過去了。

“傅少,您可千萬一定要振作起來,事情已經過去了,左右和您沒有關係了.”

傅城宴彷彿再也沒聽到周遭的聲音。

他只是抱著女人,枯坐著。

“知夏,從前是我錯了.”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這樣對你,我錯了,我知道你一定很難過.”

“你那個時候該有多害怕.”

他低垂著頭,手還緊緊的攥著女人的手,心情複雜。

“你那天是不是就是在這裡等著我,你會看到什麼風景.”

“是什麼樣的場景,你會不會很想我……”“不說話也好,也好,全部都是我的錯,我之前不應該讓你這樣難過的.”

他垂下眼,臉色蒼白。

“知夏,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不過你放心,以後不會了,以後絕對不會了.”

男人蜷縮在她面前,用十分低沉的聲音了訴說了一遍又一遍。

這一天晚上,傅城宴睜著猩紅的眼,抱著女人在窗邊看了一個晚上。

這窗邊什麼都好,在清晨陽光的時候,也能沾染上幾分。

他淡淡的看著,看著風捲進窗戶裡面,再看著窗外的鳥叫聲還在低低的鳴叫著。

忽然想到說不定那一天,沈知夏說不定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在窗邊等啊等的,最後沒有等到他。

傅城宴看著看著,眼睛逐漸猩紅。

他抱著女人,輕輕的留下了一張紙條。

傅城宴走到窗邊,感受著風輕輕的吹開自己面頰的感覺。

最後,似乎能夠感受到女人的擁抱。

傅城宴縱身一躍。

跟著她離開了。

在初八這一天,傅城宴跟著沈知夏離開了。

等助理闖進來的時候,只剩下傅城宴留下的交代。

他想把自己和沈知夏葬在一起。

這是他最後的願望。

傅家上下哭的像是個淚人一樣。

就是傅老夫人都沒有想到一切都結束的這麼倉促,誰能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造孽啊!怎麼會這樣!”

傅老夫人是哭的最傷心的。

傅老太爺只能長嘆一聲,心頭哀慟。

最後只有傅老夫人慘白著一張臉,傅家上下都喪著一張臉。

沈輕煙原本還等著傅城宴過幾天改變主意。

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會變成這樣,傅少竟然也隨著沈知夏那個賤人去了……“你再說一遍,傅少什麼都沒留?”

“傅少只說了,他最後的心願就是要和沈知夏小姐葬在一起.”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留.”

傅老夫人的表情都僵硬在臉上,她蒼白著一張臉坐在地上,臉上的神色還帶著生不可置信。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

傅家上下,尤其是傅老夫人,雖然極其不情願,但是到底還是聽從了傅城宴的安排。

十分不情願的將傅少和沈知夏的屍體和墳墓都排在了一塊。

這就是合葬了。

喪禮辦完,眾人的臉上都是愁容滿面。

傅老夫人這個老太太,也是一天之間,白了頭。

傅家絕後了。

連個子兒都沒留下。

傅城宴的墳墓修的很漂亮,而旁邊的墳墓上,沈知夏的墓碑什麼都沒有。

空蕩蕩的,助理紅著眼看不下去,“傅老夫人,要不然就給少夫人留個字吧.”

傅老夫人想到兒子就心中悲痛,怎麼會有這麼可恨的女人啊。

可一想到兒子最後的願望,傅老夫人就心中悲苦。

最後的時刻,傅老夫人也鬆了口。

“算了,到底也是墓碑上的名字,就刻上傅家少夫人.”

她哀慼戚的低著頭,頂著一頭白髮走了。

傅家的喪禮低調。

所以等傳到顧臨安耳邊的時候,傅城宴的葬禮已經辦完了。

顧臨安的臉色一沉。

“你說什麼?”

“傅少去了,聽說是因為之前的少夫人去了,所以一時想不開,也走了.”

顧臨安的眼睛瞳孔驀地瞪大,“你再說一遍!之前的少夫人?”

“是的,這事情本來都滿的嚴嚴實實的,還是我問了好久才問出來的,說是之前的少夫人……”“就是傅少夫人,沈家二小姐沈知夏,因為流產,一時想不開墜樓了,還是前一陣子的事情.”

顧臨安猛然起身,氣得拽著助理呵斥。

“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顧少,這還是最近才流傳出來的訊息,之前,之前我也不知道的,我本來還想著,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可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會變成這樣.”

顧臨安蒼白著一張臉,臉色愈發的難看。

“墓在哪裡?”

“墓,好像是傅家才剛剛修好了給傅少和少夫人的墳.”

“聽說,好像是傅少臨死之前,想要合葬.”

顧臨安緊緊的攥緊了手。

臉色難看。

“合葬?他也配嗎.”

他之前就是因為傅城宴的阻攔,如果不是因為傅城宴的阻攔,那麼沈知夏就不會死。

一定是因為那瘋子把人逼得太緊了。

要不怎麼會變成這樣!顧臨安咬著後槽牙,傅城宴這種人,不配和沈知夏合葬。

他不配。

那個女人死的時候,竟然連個遺言都沒有給自己留。

這不就是故意的嗎,他現在心情陡然陰暗,就像是被沉沉的被冷厲的寒風浸透一樣。

“哎,顧少,顧少您要去哪裡啊?“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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