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宴的眸光鎖定。

沈知夏的心臟在一瞬間跳到了嗓子眼,她清了清嗓子,“商少爺看錯了吧,我一直都是這幅模樣.”

傅老太爺卻在這個時候笑眯眯的揚著唇角,“不,知夏一直都很好看.”

沈知夏的面色一僵,其餘眾人卻都在暗地裡冷嗤一聲,這老太爺果然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東西,竟然能這樣看人。

他們分明都覺得沈知夏醜的沒眼看,只有這個老東西竟然還一口一個好看,怎麼看都看不出沈知夏和好看這兩個字沾邊。

傅城宴的懷疑漸生,他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移開了視線。

商時銘搖了搖頭,“知夏,人的心醜是救不回來的,你今天既然連你的親妹妹都能陷害,可見你已經無藥可救.”

他頓了頓,就像是做出了極大犧牲一樣,“以後,不要說你喜歡過我了.”

“沈知夏,這樣的你,不配.”

沈知夏差點沒翻起白眼,她差點誤會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商時銘簡直不是一般的普信。

這簡直就是教科書一樣的普信。

見到沈知夏一臉錯愕,商時銘後退了兩步,“我話已經說出口,往後沈知夏,你和我只是普通校友關係,我們再沒有別的關係,你,希望你別不識趣了.”

他話音剛落,沈知夏就忍不住了,“你神經病啊.”

“誰喜歡過你了,你給我聽清楚我就是喜歡傅城宴也不喜歡你,商少爺你普信過了頭吧?照照鏡子,我沈知夏不喜歡你!我最後澄清一遍,我是有老公的人,你再胡亂攀關係我就不客氣了!”

沈知夏氣沖沖的扔出了這麼一大長串。

正在眾人驚訝之餘,聽到沈知夏的話又覺得正常。

這怎麼看著兩人關係匪淺,可聽那醜醜的沈知夏一解釋,他們又覺得像是商時銘自信過了頭,誤會了。

被沈知夏這麼一吼之後,商時銘徹底楞在了原地。

不過只一秒,他又恢復了過來。

“沈知夏,你可真是會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喜歡我,竟然說是我糾纏你,呵,我看也只有你能這麼推測,好了,我也不跟你計較.”

“看在你從前暗戀我的份上,等會監控播出的時候,我不會嘲笑你一句.”

商時銘別過眼,彷彿自己做出了極大的退讓一樣,看也不看沈知夏一眼。

沈知夏差點沒氣得要命,好歹還是強行壓住了怒火。

“放監控!給我放監控!”

她真是要被商時銘氣暈了,差點沒氣得血壓高。

“監控已經在放了,少夫人……”傭人說出口的下一秒,身側淡淡的菸草味已經包裹住了沈知夏。

她怔楞的抬起頭。

向來說沈輕煙是替身的男人,破天荒的沒有替沈輕煙說半句話。

而是默不作聲的站在了她身旁,“瞧什麼瞧,看監控就好了,非要和他們爭辯.”

傅城宴懶洋洋的抬起手,身側的醜女人還是用那雙澄澈的眸子望著自己,只是表情還是那樣愚蠢。

他忍不住,手指彎曲成圓,然後慢條斯理的在女人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愚蠢.”

傅城宴還是那樣不鹹不淡的嘲諷著自己的醜夫人。

只是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口吻之中少了許多針鋒相對,反倒是添了幾分溫和。

沈知夏愣了一下,目光一眨不眨的望著男人。

傅城宴剛剛說話的角度,就連說話的口吻都……好像程旭。

她的嗓音有些喑啞,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度紅了眼眶,下一秒她摟緊了傅城宴。

“老公,我好喜歡你.”

她說的聲音很小,嗓音也是極力壓低了不少。

偏偏落在傅城宴耳邊和驚濤駭浪似的,他的神色一僵,這個蠢女人,又在犯花痴了。

心裡明明是在抱怨,可心尖的地方莫名衍生出了淡淡的甜。

而兩人視線之外,監控上已經在播放剛剛的全程。

“好像是真的,全程……沈知夏都沒碰到過包的拉鍊.”

眾人看著重新調出來的監控,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原本想要等著看沈知夏的笑話。

笑話沒看到,反倒是發現了在二樓樓梯拐角的一側暗處監控的異常。

那是幾人在進入化妝間之前,楚茜茜正在和沈輕煙兩人說著什麼。

緊跟著,隨著化妝間都安排好,眾人看著沈輕煙悄無聲息的抱著包包跑出來,在一側沒人的地方,沈輕煙劃拉開了一下拉鍊。

那樣的神情,分明就是在確認包裡面的東西。

而沈輕煙沒有察覺到,她頂上的側邊有一個小小的監控,她化開拉鍊的瞬間,有眼尖的人發現了,那化妝品的蹤跡。

這一下,剛剛試圖把鍋甩在沈知夏身上的沈老夫人怔楞在原地。

而傅老夫人則是按著太陽穴,在傅老太爺的目光下心虛的頭也不敢抬。

周遭眾人則是大吃一驚,隨即一個個化震驚為憤怒。

“沈輕煙怎麼能怎麼欺騙我們的信任?!”

“真是服了,剛剛她竟然還敢那樣信誓旦旦的說謊,表演給誰看?”

“對啊,這未免也太把我們當傻子玩弄了.”

眾人怒火沖天。

而更憤怒的是商時銘。

他立刻將人放下,“輕煙,枉費我剛剛那樣信任你,我還幫著你說話,我還那樣冤枉了知夏,沒想到你竟然統統都是裝出來的?”

沈輕煙的表情霎時就像是被雷劈的嬌花,病懨懨的,“商少爺,商少爺,我,我,我也是一時想錯了,我,我只是嫉妒沈知夏.”

她胡亂的找著詞。

最後終於像是找到藉口了一樣看向商時銘。

“商少爺,你不知道,我只是嫉妒我姐姐而已,她雖然當年暗戀了你多年,可最後還是得到了你的另眼相待,可我,你從不另眼對我,就連我曾經的好姻緣都降落在了知夏身上.”

“我,我也是一個有些小嫉妒心腸的女人,現在知夏高嫁了傅家,傅少又對她那樣好,我實在是……”她紅著眼哭了兩聲,商時銘就心軟了。

美人垂淚最是令人心疼,“你要是為了我,那也情有可原,別哭了輕煙,好了好了.”

商時銘抱著沈輕煙安慰。

而沈知夏卻在摟緊傅城宴的一瞬間,看到了從男人袖口掉出來的兩張發票。

那是兩張劣質的化妝品購買發票。

沈知夏倏然看向了傅城宴。

原來如此,原來他一早就知道沈輕煙掉包了化妝品,只是全程,傅城宴不出手幫沈輕煙,也不肯主動替她辯解,他就像是一個操縱棋局的棋手,冷漠的,讓她有點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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