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間.”

她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告訴自己,這是必經之路,如果不這樣,自己的孩子就不能名正言順的生下來。

還沒等沈知夏給自己打好氣,她就整個人就人拽了進來!“在外面磨磨蹭蹭什麼呢.”

沈知夏的臉色一僵,猛然抬起頭,目光所至,就是傅城宴的臉。

男人周遭圍繞著熱氣,俊美的臉上還有水霧,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原本在外面做好的心理準備,一進來,她就忘光了。

此時此刻只能大腦空白的看著他,那張俊臉不耐煩的冷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女人。

沈知夏還穿著那一身寬鬆的裙子,女人的身子有些臃腫,腰也不像他見過的女人那樣纖細,面板卻見鬼的白白嫩嫩。

他剛揚起頭就看到女人的耳尖,紅的厲害,而那醜女人的臉,竟然還戴著口罩。

“你還知道遮擋住你那張噁心的臉嗎?”

男人的嗓音帶著幾分輕笑的磁性,只是還沒近身,裡頭的話語譏諷的程度很大。

“老公……”她愣了一下,藉著霧氣看向傅城宴的眸子。

傅城宴聽到老公兩個字就開始有些煩躁。

不顧女人還在懵懂,他一把就將女人狠狠的撈在了床上。

男人不耐煩的俯身而下,聲音裡面的侵略意味濃烈,他的聲音貼著她,嗓音喑啞,“會叫嗎?”

“嗯?”

她的瞳孔瞪大了些,整個人看上去還有些懵,“叫,叫什麼?”

傅城宴一把扯下她的口罩,一抬手關掉了房間的燈。

一片漆黑之下,她分明能夠感受到男人的呼吸重了一些。

沈知夏心中暗暗的鬆了口氣,還好自己化妝化的快,剛剛那一摘口罩,想必傅城宴也能夠看到自己的臉。

還沒等她想到深處,男人就冷冷的掐了一把她的腰間。

“別走神!”

她被迫張開了唇,叫了一聲。

“就這樣,叫大聲點,爺爺在隔壁.”

傅城宴的神色還有些不耐,他剛剛扯下女人的口罩的時候,還藏了一些私心。

除了新婚見到一次這女人的臉。

而後就再沒見到過,剛剛在關燈之前他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

醜,還是醜。

明明這醜女人就是醜到無藥可救了,為什麼爺爺還要說她好看?!沈知夏驟然明白,原來傅城宴叫自己來,是為了這個。

她蹙著眉頭,抬起頭,聲音裡面含了幾分溫情。

只是剛剛踏進門來的那一瞬間的心驚肉跳不見了,化為了表演式的叫聲。

傅城宴原本還想譏諷兩句女人開頭叫的不像,等聽完之後,男人的呼吸有些微亂了。

女人的叫聲要比傅城宴想的還要有經驗些。

他陰沈著一張臉,垂下眸子,這個距離離沈知夏那個醜女人很近。

他原本以為自己會很牴觸和這個醜女人的接觸。

可沒想到醜女人身上的觸感軟的厲害,他甚至沒有他想象中的反感。

甚至,她身上還有淡淡的馨香,傅城宴的眉頭一皺,下意識的俯下身子。

沈知夏能夠察覺到男人的動作,她有些僵硬的仰起頭,就聽到傅城宴低啞的嗓音。

“你當真用的是沐浴露?”

沈知夏剛悶聲嗯了一句,男人就猛地伸手動起了沙發。

“你叫你的.”

“別停.”

混著吱嘎有些曖昧的聲音,這一齣戲才算完。

傅城宴低垂著眸子聽著周遭的聲音,聽了好半晌才猛然停下了動作。

“走了.”

沈知夏還沒有來得及動作,男人就已經極不耐煩的鬆開了手。

任由她整個人滾落在一旁的地毯上。

“你睡沙發上,今晚不能離開這個房間.”

“明天要是爺爺問起來,沈知夏,你別給我耍心眼.”

她抬起頭,黑暗中,男人嗓音冰冷,隨後他看也不看她一眼,長腿一抬,三兩步就走到了裡間。

沈知夏聽著空氣中沉悶的床榻聲,才能確定,傅城宴睡在了床上。

她鬆了一口氣,在黑暗中,緊張的尋找著地板上剛剛被男人扔在地上的口罩。

不知道丟在哪裡,她仔仔細細的摸索了一遍,還沒等她找到口罩,就聽到傅城宴的嗓音。

“別找了,你難不成還要戴著那個蠢口罩睡覺嗎.”

沈知夏的身子有些僵硬,她驀然收回了手,有些小心翼翼的應了一聲好,才重新躺在了沙發上。

剛躺下,一襲毛毯就被男人丟了過來。

“蓋上.”

“別本來就醜,再被凍一晚上更醜,到時說我傅家虐待你.”

她輕輕的攥著毛毯,聽著男人喑啞的嗓音。

唇角不自覺的勾了勾,“謝謝老公.”

下一秒,她如願以償的聽到傅城宴像是被踩尾巴的陰鷙聲音,“閉嘴.”

夜涼如水。

傅城宴直到夜深了聽到女人平穩的呼吸聲才從床邊起身。

他長身玉立的站在沙發旁邊,藉著月色,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女人的臉。

沈知夏的臉醜陋,自己之前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他還會有反覆確認的時候。

狹長的眸子蹙著,仔仔細細的打量過女人臉上的每一寸面板,包括那條可憎的疤,從鼻樑蜿蜒而下,像是一條毒蛇,看著讓人心生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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