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重孫,可得好好照顧著.”

傅城宴挑了挑眉頭,不無嘲諷,“第一個重孫啊.”

“那走吧.”

他衝著沈知夏笑的意味不明,唇角帶了一絲譏諷。

沈知夏的臉色驟變,還有產檢。

她的手緊了緊,差點忘了。

她臉上的疤上粘合用的是一種特殊的物質,這種物質的成分總不能在產檢的時候出亂子。

“等,等下,我拿個口罩.”

她垂下眼瞼,從口袋裡面拿出了口罩。

眾人神色各異,傅老夫人撇了撇嘴,在心裡暗罵一句丟人現眼。

這麼怕自己的醜瞎到眾人的眼睛,怎麼還敢今天不化妝就出現在大家面前。

現在出去了反倒要遮遮掩掩的戴口罩!沈輕煙一想到產檢,就想到產檢的日期是有月份的,這到時候可不是就能證明這孩子壓根就不是傅城宴的!沈知夏這個賤女人偷情的事情只要曝光,她又醜又胖還偷情,光圈子的唾沫星子都能砸死沈知夏了。

沈輕煙的表情一轉,立刻站起身來,唇角溫柔,“姐姐,我和你一起去吧,你的孩子就是我的未來的小侄女,我也要去幫忙的.”

沈知夏的身子更僵硬了,傅城宴看在眼裡,唇角都帶著一絲諷笑。

這醜女人還知道緊張啊?商時銘摸了摸鼻尖,“輕煙去了,我也去幫忙看看.”

他說話的時候沒看沈知夏,他還在心裡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原諒沈知夏,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惡毒,連親妹妹都算計。

可……商時銘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可當初看到沈知夏那張絕美的臉時的心動,還觸目驚心的恍若在眼前。

傅城宴的目光落在商時銘不自然的動作上。

略一停頓。

隨即唇角發出了一絲輕呵。

沈知夏幾乎是在當時立刻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她眸子瞪大,扭頭看向傅城宴,他竟然懷疑自己的孩子是商時銘的?!……卡宴寬敞。

沈知夏縮在角落,剛剛在上車的空檔,她已經迅速將臉上的假傷疤和那些自己貼在臉上的偽裝隔著口罩扯了下來。

現在她戴著一張口罩,卻十足十的要比往常還要低眉順眼。

傅城宴坐在身側,卻刻意離沈知夏極遠,似乎是嫌惡的不行。

沈知夏心裡想著剛剛傅城宴的揣測,她有些焦躁的用手機打了一行字。

【那個孩子不是商時銘的。

】她移過手機遞給傅城宴看。

男人倚在車窗邊,看到自己遞過來的手機,只是輕輕的垂著那漂亮的鴉羽似的睫毛,然後冷笑了一聲。

充耳未聞。

沈知夏的一顆心臟揪緊了,她還打算解釋,前座的沈輕煙就笑道。

“姐姐,車上這麼悶熱,你戴著口罩幹什麼?”

傅城宴懶洋洋的抬了抬眉眼。

視線從沈知夏的口罩上掃落下來,他的嘲諷如影隨形,“原來,你還知道遮醜嗎?”

他不知道嘲諷的是她的孩子還是她臉上的醜疤。

女人低著頭,一副聽話到不會反駁的乖乖模樣。

傅城宴更覺得這女人會裝了。

他冷臉一掃,“既然輕煙都開口讓你摘下來了,你就摘下來吧.”

沈知夏的手有些發涼。

自己的口罩下,此時什麼遮擋都沒有!“不,不用了,我覺得這樣就好.”

沈知夏低下頭,沒說話,口罩遮了她大半張臉,女人溫聲溫氣的縮在一角,看上去乖得厲害。

沈輕煙的臉色不由得多了幾分暗喜,自己剛剛在傅家壽宴那樣出頭狼狽,可傅少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這就說明,傅少對她的情意還深著呢。

她笑了笑,說的話更話裡有話了,“不過姐姐現在膽怯遮著也行,只是到了醫院,總不能還遮著,總要給護士們看的,俗話說得好,醜媳婦都是要見公婆的……”沈輕煙不敢說什麼重話。

她怕沈知夏一時發瘋把自己和商時銘的影片抖出去。

可是她更想提醒傅城宴,這孩子絕對不是他傅城宴的!反正傅少對自己還有情意,自己只要讓傅少暗中知道這孩子是野男人的,只等傅城宴踹了沈知夏,傅少就是她沈輕煙一個人的!沈輕煙重複了兩遍摘下的意思,商時銘蹙著眉頭猶豫的補充了一句。

“知夏,說的也是,反正都要摘下來,要不你就現在摘下來,等到了醫院也不用那樣麻煩,你現在都懷孕了,產檢更是要注意……”原本傅城宴還打算順著沈輕煙的意思,替沈知夏摘下口罩。

可等商時銘一出口。

他就不由得下意識冷聲嗆了商時銘一句,“產檢懷孕和戴不戴口罩有什麼關係?”

“商家少爺這麼清楚?自己懷過吧?”

傅城宴那張薄唇一開口就是陰陽怪氣的毒嘴,氣死人不償命。

“你……”商時銘臉色一沉,卻又不能懟傅城宴。

傅城宴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著前座的商時銘,“不知道的,還以為商少是孩子他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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