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小傢伙被嚇成這個樣子的。

不由得蹙眉看著垂眸的女人,“這是怎麼了?”

“還能有什麼,是被我的臉嚇到了而已.”

沈知夏往後縮,“傅少,天色已經不早了,您應該回去房間睡了.”

她話音剛落,男人的氣息猛然逼近,黑壓壓的影子籠了她一身。

“手上拿著什麼?”

沈知夏沒想到這個男人的眼睛和鷹一樣,她的臉色有些心虛。

“沒有,什麼都沒有.”

“伸出來,我看看.”

沈知夏的一顆心臟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她抬起眸子,藉著月光把手背到了身後。

“什麼都沒有,傅城宴,你大晚上的不回你房間,你要幹什麼.”

他走近兩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沈知夏的心臟上,有些膽戰心驚。

手上的東西要是讓傅城宴看到了,那可就完蛋了。

“你在心虛.”

男人冷靜的字眼,一點一點的詮釋了這醜女人古怪的動作。

“把燈開啟.”

屋子裡面太暗,等傅城宴高大的身軀擠進房間之後,整個房間裡面的空氣都跟著變得有幾分稀薄。

又因為是月夜下,傅城宴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女人的動作。

她手上一定藏著秘密。

“別過來.”

“我,我手上是換下來的內衣.”

她驟然喊出聲。

“撒謊.”

三兩步,傅城宴一把拽住了沈知夏的手腕,嚇得她瞳孔一縮。

就在她要繼續藏手心裡面的東西時,傅城宴已經一把揭開了她的口罩。

沈知夏猛然張開嘴,開口卻已經被嚇的啞然無聲。

她只能瞪大了一雙驚恐的眸子,就像是被驚嚇到了的小鹿一樣有些驚慌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她現在的臉上,半點偽裝都沒有!傅城宴的頭靠在女人的肩膀上,手上的口罩隨著男人修長的手指一扯,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地上。

房間裡,一片漆黑,在聽著醜女人心跳如鼓的聲音,他伸出了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沈知夏的臉。

男人的指腹帶著一絲粗糙,指腹之間還有讓人戰慄的繭。

沈知夏聽到自己有些錯亂的心跳聲,可是她無法控制自己在這種時候遮掩好。

這個男人簡直不按照章程來!怎麼可以這樣一把摘下她的口罩。

傅城宴一把掐住了女人的下巴,光滑的,沒有半點粗糙的痕跡,和自己先前看到的似乎不太一樣。

指腹下的面板滑嫩的像是羊脂玉,就像是古人說的膚白如脂。

他在黑夜中,從鼻腔發出了一絲輕呵。

那三重解密的監控影片,手下其實已經給他發了最後解密出來的影象。

雖然他們費勁了一點,但是好在還是解密出來了,只是沒有想到,視角卡的剛剛好,只拍在沈知夏掀起口罩的一瞬間。

這樣的影象也只是一剎那,卻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沈知夏光滑的一小截側臉。

那張小小的側臉上,面板光滑如玉,根本就沒有什麼疤痕。

就和從前沈知夏說自己全靠化妝一樣胡謅。

傅城宴雖然不是鑑女無數,可是也十分清楚,這樣光滑的角度,絕對不是依靠化妝遮掩。

就像是此時此刻,她面板上滑膩的手感,哪來的什麼疤痕。

“開燈.”

她的身子被男人死死箍著,傅城宴捏著女人的下巴,聲音帶了一分冷意。

糟了,這個男人不是要發現了自己的臉吧。

她的瞳孔一縮,隨後咬了咬牙,湊上前。

在傅城宴要伸手去開燈的一瞬間,女人的吻貼了上來。

她死死的纏住傅城宴的唇,唇齒交纏,呼吸曖昧的抵著,“傅城宴,開燈幹什麼?”

她一邊死死的吻著傅城宴的薄唇,一邊抱住男人健碩的身軀,聲音像是蛟魚似的一樣,“你大晚上的來找我,是想要我嗎?”

女人的聲音多少帶點不知廉恥。

傅城宴的臉色有些鐵青,還沒說話,女人又黏糊糊的貼了上來。

她的唇很甜,同樣也柔軟的過了頭。

傅城宴原先還想伸手,被沈知夏嬌嬌的喊了一聲老公,壓了手。

“不要開燈,老公.”

“求你了.”

沈知夏的口吻甜的溺死人,落在男人耳邊就和貓叫似的嬌。

她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肯喊一聲老公,傅城宴的眉眼一皺,自己都沒察覺到。

他竟然會在意她叫不叫老公這種小事情。

沈知夏小小的親吻著,一邊用手匍匐著將那口罩拉扯回來。

兩人在地上胡鬧,傅城宴就是有心都被沈知夏撩撥兩下起了火。

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

可原本想要推開沈知夏的手在半空中又想起來,她肚子裡面該死的還懷著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狗屁孩子。

他的手又停頓了下來。

月夜下,男人眯著眼,看不清女人的臉,卻也只能感受到她的唇角柔軟的不像話,像是蓋印章似的在努力討好他。

“你在遮掩什麼.”

“這張臉.”

傅城宴嘆了一口氣,然後猛然將她一把扯到了懷裡。

一隻手緩緩的摩挲著她的臉,從眼到唇角。

“這是一張,沒有疤痕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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