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找到人手幫援。

不過,最近各權臣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異狀,在朝中不敢造次。

戚昭安排這麼多的人手,旁的倒是沒派上用場,短短不過一天的功夫,小偷都抓到了五六個。

還有什麼走私小販兒,等等。

衙門那邊已經對她有了怨言。

“衙門那邊說,小姐如若要是再這般下去的話,他們還不如都回家歇著好了,小姐這一巡查可好,直接把官府衙門的活兒都給搶了.”

山芙站在戚昭的身邊低聲說著,一邊幫她摘去身上的銀甲,感到憤憤不平的嘴裡還嘟囔個沒完,“要我說啊,那分明就是他們衙門不中用,這件事兒怎麼還能怪罪到小姐身上來呢?”

“好了,從我進門開始,你就不能讓我消停歇一會啊.”

戚昭隨手扣上了衣襟上的平安扣。

手工絲布擰成的平安扣,結實受磨,僅僅只是這麼一道工序就得耗費上一個繡娘半天的功夫。

可見,工藝不一般。

也正是如此深受京城各大權貴的家眷青睞。

她方才不經意間隨手的這麼一個動作之下,伴隨著手中的平安扣微微鬆動。

被辮在釦眼上的一枚平安扣,隨即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水潤富有光澤度滿滿的一枚翠綠平安扣,就這麼被摔得四分五裂。

瞧著都叫人心疼!“小姐沒事吧?有沒有割破手?”

山芙殷切的走上前去,慌不擇已的先把她的手抬起來檢視。

戚昭怔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兒個晚上沒有睡好的緣故。

這一整日白天,她心裡就一直感到惶惶不安的。

加上這平安扣碎地……更是如此。

“這也不知道是哪兒的繡娘,這手藝竟然這麼差勁兒,小姐且等著,奴婢現下就派人發問下去.”

說罷,山芙這便要動身出去。

人還沒出去門,就被戚昭一聲叫住。

“你找誰去啊?這就是我剛才不小心給弄掉地上給摔破了,這和旁人沒有絲毫關係.”

戚昭緊蹙著柳眉打量著面前的山芙,眼神,一言難盡。

山芙倍感可惜的將那一地碎玉撿了起來。

“我交代讓你辦的事兒,怎麼樣了?”

“回小姐的話,基本上都給弄的差不多了,當下奴婢已經把該打點的,打點完了,咱們在京中的三十八間鋪子都賣的差不多了.”

聽了山芙這麼說,戚昭長吁了一口氣。

銀票就在她邊上的那張漆器木桌裡面擱著呢。

山芙辦事兒也算是乾淨,在外只說是賀遂生意不精,好幾樁買賣都賠了錢。

不過,極少人知道戚昭私下裡變賣家業的事兒。

連夜通宵,戚昭假借著自己要修改京中佈防圖的名義,隻身一人坐在書房裡。

秉燈夜燭,徹宿的修改著府上的那一摞摞厚重的賬本。

“天真冷,也不知多添點炭火.”

她的身後傳來了一道溫潤富有磁性的男聲。

當即,戚昭身子一驚,她先是迅速將那一摞賬本收起,接著裝作無所事事般的將那張京城佈防圖放在了桌上。

“這麼晚了不睡覺,你來這做什麼?”

戚昭的餘光從賀遂的身上掠過。

昏暗的燭光將他的身影拉的頎長。

男人徑直走來,竟是映的半個屋子都暗了下來。

“岳父那前幾日派人送回的書信上報了平安,又說,潭州城刺史支援加派了上千精兵良將.”

聽賀遂這般說起,戚昭猛然心頭一驚!“壞了!”

用兵之計最怕的就是一軍兩兵,不善於管理,且……萬一要是旁人那還有內應,裡應外合起來,這可不是小事!“岳父他從軍打仗數載,你所顧慮的,他又怎會考慮不清?”

賀遂大手揚起,輕輕地幫她將身上披風又往身上拉攏些。

戚昭始終柳眉緊蹙不綻,心頭疑慮重重。

如若當真只是像賀遂說的這般簡單,那就好了!“我現在得想法子去潭州城.”

說著,她這便火速起身,雷厲風行的要打點下去。

不料戚昭人還沒踏出書房大門,卻被身後賀遂一手拉著她的皓腕,又將其給拽了回來,“吳帝命你嚴防加派人手巡查京城,你現下走了,誰來交差?”

此時此刻,戚昭聽了賀遂這一番話,她這才逐漸的回過味兒來。

難怪吳帝對她沒有懲戒,只是命她加派人手巡城。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在這兒等著!“吳帝還真是心思縝密過人,步步為贏,先發制人!”

戚昭緊咬著下唇,切齒般的從嘴裡低聲喃喃著。

賀遂長吁了一口氣,動作輕柔的幫她拂去鬢邊碎髮,“昭兒,你現在若是出城,戚家謀反的罪名可是要坐實了.”

驀地!戚昭抬起了丹眸眼神驚悚的看向賀遂。

更深的一層,她遠不如賀遂城府深沉,考慮的長遠!“岳父率兵出征,你手中又握著一萬兵權,即便只是一人隻身前往,你們父女二人離城前往南疆,外人又該如何評判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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