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的名頭。

她惱啊!目光掃向人群,想看看說話者到底是誰,卻早已尋不得那人的身影。

至於在場下站著的賀遂,手中那枚緊握的柳葉,也悄然收回袖中。

有小廝端著茶水從他身側緊擦著過去,迅速低聲耳語:“二樓東,有眼子.”

賀遂目光一沉,去並未朝二樓看去,只是不動聲色的將柳葉握碎,走到戚昭身側。

“傷口還疼嗎?”

戚昭沒得逞,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賀遂:“疼什麼,馬上就能和綺羅姑娘共飲了,一點也不疼!”

“不知夫人還有這種別緻的趣味,若是喜歡,日後我天天陪你來就是!”

戚昭分明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幾分玩味,更是來氣。

抬手彎肘擊向賀遂,後者故意避之不及,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明玉這幾日有些怪,你我出府已久,還是快些回去吧.”

“綺羅姑娘還沒見呢,著急回去做什麼!明玉那兒我都安排好了……”“樓中有人.”

賀遂思索片刻,毫不掩飾的將此訊息告訴了戚昭。

她既然想尋根問題,不如就放出些誘餌。

兩人心思都各自打著算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戚昭想試探賀遂的本事,賀遂想借此引戚昭入她的局,好探得她真實身份……聞言,戚昭微怔。

卻迅速冷靜下來,往賀遂身側更靠近了些,低聲問道:“是我小娘還是旁人?”

方才比試時,賀遂的目光分明一直在她身上,這都能分神觀察到場外的小動作,果然不簡單!賀遂卻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只道:“走吧,再待下去,還不知要惹出什麼麻煩.”

二人前腳離開醉金枝,沒走出多遠,身後一道黑影就悄然跟上了。

戚昭卻忽而拉起賀遂的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走,抄近路!”

她所謂的近路,當然不是什麼羊腸小道,而是……賀遂望著眼前狀似小山丘的高高土坡,一臉無語的看著戚昭:“這就是夫人說的近路?”

戚昭:“嗯,怎麼不算呢?”

她已經觀察過著山坡的高度,如果自己從上面摔下來,賀遂不來接的話,淺淺摔個腦震盪是沒什麼問題。

至於那跟在身後的小尾巴……待會自有妙用!“我給你演示演示!”

戚昭這閃爍著異彩的星眸,就差沒把她的小心思寫在臉上了。

手腳並用一躍而上,戚昭計算好足以將她摔成腦震盪的角度,腳下軟軟一滑,仰身朝身後倒去。

“啊——”還要故意裝作失足落下的模樣,鬆懈了全身的勁兒。

山丘下,賀遂:……真當他看不出來?既然要演,那隻能陪著唄,誰讓他還要靠著戚昭的身份繼續待在戚府呢!“咚”的一聲悶響,戚昭如願倒地,卻一點不覺得疼。

身下好像有個柔軟的肉墊,撐住了她。

賀遂故意將胳膊壓在身下,竟由戚昭的重量一震。

二人同時聽見一聲咔嚓……“嘶……”戚昭詫異!她雖然胖,可也不至於一摔壓斷賀遂的胳膊啊!她又不是沒有捏過這廝的肌肉,他那身精壯堅實的肌肉骨骼,肩頭射進去都得彎上三分。

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斷了!左不過兩米遠的距離,只要他稍微加快速度就能穩穩的將自己接住,何故要裝作一副沒有武功的樣子,當人肉襯墊!“你沒事吧!”

戚昭當即起身,拉著賀遂另外一直胳膊將他從地上拽起。

看他額上冷汗直流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戚昭頓時又氣又惱:“寧願自斷胳膊也要裝?真有你的!”

跟在二人身後的眼線早已不再。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打從官道挪到這小路的轉角,就有黑衣人將太子府內的眼線除了去。

方才醉金枝樓中,戚昭在臺上比試的功夫,賀遂早已暗中給門內影衛使了眼色。

醉金枝,乃是他在京城中的據點之一。

整座樓裡,連同門口迎客的老鴇,都是他的人。

那老鴇最擅察言觀色,賀遂從樓上下來,抬起手中茶盞的一瞬間,老鴇就意識到他的真實身份。

這才在關鍵處叫停了比試,又用醉金枝獨特的傳信方式告知所有人。

得知吳兆出現在醉金枝,賀遂料到是他放出去的訊息奏效了,那人果然已急不可耐尋上門來……“還不走?”

戚昭莫名有些心煩,她明明能感覺到,那日在林場救下她的人一定是賀遂。

這廝為何要一直掩飾!回到戚府,折枝早早在門口候著,二人已經換了正常的衣裳。

方一進門,就看見折枝一臉難色。

“折枝,姑爺手斷了,去請府醫.”

“啊?”

恰逢戚騰處理完朝事,剛從書房出來想去南偏院看看三個孩子,就聽見戚昭的話。

“昭兒,怎麼回事?”

“父親,是小婿不小心,今兒在接上被猛馬差點衝撞,撞到了小販的木板車上.”

賀遂一手扶著小臂,一邊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

戚昭順著他的話點點頭:“快送姑爺回去吧,我等等就來.”

“哎!”

折枝送賀遂回了南偏院,戚騰看著臉色不愉的戚昭,欲言又止。

還未等他開口,戚昭主動挽上戚騰的胳膊:“爹,女兒有些事,想問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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