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掌不過是打她不知道規矩,她若是乖乖的閉嘴,便也罷了;只是她要扯著母親的名號挑撥我們母女,這實在是不能容忍!”

戚昭說的義正言辭,半晌後眼帶笑意的看向柯氏:“難道母親也覺得,我是存心羞辱您嗎?那怎麼會呢,母親對昭兒這麼好,昭兒若是還不尊敬母親,豈不是連人都不算了?”

柯氏被這一句話堵得死死地,她若是說不信戚昭的話,那就是在往她的圈套裡鑽,想來戚昭下一句話一定是“難道母親也覺得有什麼對不起昭兒的?”

;可若她就這麼嚥下了這口氣……“大姐姐,您這也太過巧言善辯了.”

戚婉此時突然蹙眉開口,一臉哀婉的樣子看著楚楚可憐,“不管怎麼樣,賴媽媽到底是母親身邊伺候了十幾年的老人了,即使有什麼,過後再說也就罷了,何必當眾讓她沒臉呢?這難道還不是讓母親沒臉,羞辱母親?”

戚婉移過目光,一副傷心的樣子:“想來也是,大姐姐到底是父親的原配嫡出,對母親看不上也是情理中事,這才忽略這些細枝末節……”柯氏的眼珠子一轉,換上了一副哀切的表情看向戚騰:“老爺,都是妾身的不是,沒能讓昭兒把妾身當做真正的母親.”

她盈盈一拜,越發的讓人心生憐惜。

縱使是戚騰征戰沙場,鐵血丹心,也見不得妻子如此情狀,但看看一臉正色的大女兒,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向著誰的好。

戚昭看著那母女倆,眼中閃過實打實的厭惡。

這樣的兩個女人,整天在後宅之中鬥來鬥去,最後她們又能得到什麼呢?許久,戚昭衝著戚騰行了一禮,神色淡漠的道:“那看來的確是女兒思慮不周了。

也怪女兒,自以為同母親是一家人,可以幫她管教她身邊的下人,讓母親少一樁煩惱。

如今看來,母親終究是將我當做外人了。

父親自然也是向著母親和二妹妹的.”

“這叫什麼話!”

戚騰登時臉色變了,擰眉看向戚昭,“咱們自然還是一家人的!”

他心中從來沒有不疼這個女兒,只是這些年戚昭越發的不成樣子,他才多有忽視厭煩。

如今眼見著戚昭的性子轉了樣,戚騰自然不想破壞這難得的父女溫情。

“既然是一家人,想來母親和二妹妹也不會覺得我是打她們的臉.”

戚昭微微勾唇,看向柯氏,“母親,若今日是二妹妹發落了你身邊的奴僕,您也會覺得這是她在打您的臉嗎?”

戚騰被這句話點醒,微微蹙眉看向妻子,心中已然有了分辨。

是啊,若是戚婉這樣發落了柯氏身邊的人,想來柯氏還覺得二女兒長大了,可以鉗制規範下人,有主母風範。

可若是戚昭,她便說是打她的臉……終歸還是分出內外親疏了。

戚騰深深地看了一眼柯氏,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許久,他拉著柯氏坐下,又朝著戚昭和戚婉擺擺手,語重心長的道:“一家子人,最忌諱分出裡外親疏,咱們戚家人丁稀薄,可要內外一心才好。

今日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吧!”

戚騰說著,眼中帶著幾分肅然:“昭兒,你若是執意讓明襄那孩子履行承諾,為父的只有一句話,千萬要以孩子為重,輸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沒事,且不能失了風度!”

見戚騰將大事化小的態度,戚昭心中也多了幾分淡淡的不滿。

說到底,戚家成了如今的樣子,跟戚騰的不作為有很大的關係。

他有時候未必看不出柯氏對待親女和繼女之間有所分別,只是柯氏的面子上做的太好,他便選擇性忽視了這些,只想求一個家人平安,求一個萬事太平。

但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更沒有那麼好做的家翁了。

如今她來到了這具身體裡,那之前的賬就一筆筆的算清楚。

她輕輕一笑,頷首道:“父親說的很是呢,不過我想著,終歸還是要讓明襄好好練一練,到時候上場了也不至於太丟人。

而且父親久在軍中也知道,練武最能強身健體了。

我想著,母親既然已經給三個孩子出了補品和夏日的冰,不如將身邊的護院也撥幾個過去,不光能好好的保護幾個孩子,還能讓明襄練練手.”

“明襄是您的長孫,將來練好了也不至於給您丟人不是?而且明襄在武學一道之上頗有天賦呢,女兒見他也喜歡,不如就遂了孩子的意吧.”

戚昭一番話說道了戚騰的心坎上。

他戎馬半身,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子孫能夠同他一樣,不丟戚家武門之風。

柯氏捏著筷子險些就要坐不住了。

她什麼時候答應給南偏院的幾個小賤種出補品,開冰窖了?!柯氏險些忍不住就要開口,卻被戚婉的目光給一掃,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今日再說下去,挑起戰火,想來第一個不滿的就是戚騰了,還是改日再說的好……“既然昭兒有此心,那就再好不過了.”

柯氏硬生生的擠出一個笑意,“我那邊正好有幾個人,都是武功極好的,你既然想讓明襄那孩子練手,我瞧著他們就很合適.”

看著柯氏那扭曲的表情,明明快氣死了還要維持著笑意,戚昭爽的不行。

“那就多謝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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