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肉身。

在場的人無不被這精彩的一幕驚住了,瞪大了雙眼,就連戚婉一貫地能裝嫻淑,此刻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戚騰拍了拍桌子,語氣裡帶了嗔怒:“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扶小姐和姑爺起來?”

賀遂此生從未如此丟人過,冷冽的眼神刀過戚昭,卻見她邊齜牙咧嘴,邊忍不住笑了。

“女兒給爹爹請安……”戚騰縱使再心疼這個女兒,此時也難免慍怒,責難道:“你瞧瞧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般小孩子心性.”

戚昭揉了揉被摔疼的後背,抿了抿唇,有些委屈巴巴地說道:“女兒知道……”“今晨女兒起來,只覺得腿腳不大舒服,相公心疼女兒要走這麼遠的路,便說要背女兒過來。

昭兒本也不想如此麻煩夫君,可昭兒近來常常夢見小時候,孃親在一旁繡花,父親揹著女兒玩舉高高的遊戲……”戚昭的聲音越說越小,戚騰眼底的怒意也便越來越低,轉瞬間,柔化成溫情。

半晌,戚騰嘆了口氣,讓戚昭入了座。

她那一顛一簸的腳,經過當堂這一摔,也有了名正言順的養傷藉口。

一頓飯後,戚昭朝著賀遂又伸出了自己罪惡的雙手,當著戚騰的面撒著嬌道:“相關,背背~”賀遂的面色肉眼可見的鐵青,戚騰起立,拍了拍賀遂的手臂。

“你們夫妻感情如此和睦,老夫也就放心了.”

語罷,便轉身走了。

賀遂咬著牙關,走到戚昭身前,緩緩蹲下。

戚昭得逞地笑,刻意猛一下跳上賀遂的背脊,她這一下用了力氣,若是尋常男子,必定會當眾再摔一個狗吃屎。

誰料,賀遂竟穩穩地接住了戚昭,下盤穩健,緩緩站了起來,朝著院中走去。

腳步雖難免沉重,卻依舊穩健堅定。

見他應對從容,戚昭不服,心底裡又冒出一個主意。

賀遂潔白如玉的耳朵立在自己眼前,戚昭探身向前去,衝著那隻耳朵使勁吹了一口氣。

賀遂堅定的步伐登時顯出紊亂來,一種酥爽的感覺遍佈全身,賀遂恍如被抽取了全身的力氣一般,頓了一頓,不得不停下來做了一頓深呼吸。

氣沉丹田,方才紊亂的氣息才得以迴歸如一。

戚昭見有效果,便又壯著膽子往前湊了湊,張大了嘴巴,眼看著就要對那隻盈盈如玉的耳朵再次下嘴。

賀遂早有察覺,森森然的語氣響起:“你若是想自己走回去,不如直截了當告訴我的好,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戚昭的惡趣味被識破,爽快地閉上了嘴巴。

她的體重如此,也足夠折磨他了。

背後的女人果然停住了,賀遂繼續前行,還是想不通自己何以就同意了臨行前她的這個無理要求?彼時穿戴整齊的戚昭屏退了左右,裙襬一掀,露出一塊被包裹住的腳。

時間緊急,她來不及和他細細算賬,直白了當地道:“你若還想與我演完今晨的戲碼,就得揹著我從這永寧居走到主院去,最好能當著父親的面摔一跤.”

肉嘟嘟的腳丫子上裹了一坨白布,顯得本就肉肉十足的腳更大了一圈,賀遂皺了皺眉頭:“倘若我不應呢?”

“那我便告訴爹爹,你半夜裡家暴我,生生將我腿打折了.”

反正他指派的人和他本人,也不存在多大的區別,她不過實話實說罷了。

賀遂顯然是不怕戚昭這些沒由頭的威脅的,可望著那隻胖乎乎的腳丫子,賀遂又聯想到昨日夜裡那道黑影。

她若是昨兒夜裡為了追他受了傷,傳了出去,一樣對他不利。

賀遂不言語,走到戚昭身前,緩緩蹲下了半身。

……主院離永寧居並不遠。

路上來來往往的僕人見到這奇怪的畫面,行禮之餘,都忍不住駐足探了又探,心裡對這位能屈能伸的姑爺的佩服程度又上了一個臺階。

眼看著永寧居就要到了,賀遂脊背上的某人忽然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今日天氣不錯,若是能去湖心亭餵魚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天朗氣清,多接近接近小動物,也有利於我這腿傷的恢復……”賀遂不氣反笑,勾了勾唇角,幽幽道了一句:“好,那就去湖心亭餵魚.”

他將“餵魚”兩字咬得極重,好似是要將她撕碎成魚食,丟進湖裡餵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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