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山心裡亂糟糟的,爺爺突然間出去,這是去了那裡?為了不讓奶奶擔心,嶽小山只好隨便編了一個藉口,安慰住奶奶,然後掛了電話。

看著眼前的命盤,嶽小山心裡默默告訴自己,現在只能看你自己了。

眼前這個命盤,在桌子上靜靜擺放,命盤迷宮之中的數字在嶽小山的凝望之下,竟然好像要活了起來……就在嶽小山心煩意亂的時候,突然之間,古董店外面,靜謐的深夜之中,忽然傳來一聲聲呼喚:“小山,小山……”那聲音突如其來,竟好像從天際,從冥間,從四面八方,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傳來——嶽小山心底一寒,深更半夜的,在這古董店外面,是誰在叫自己?古董店後面,可是那埋藏了無數河工枯骨亡魂的大運河……難道是……嶽小山心裡越想越是害怕……嶽小山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起身,走到堂屋門口,順著堂屋門口的縫隙,向外面望了過去。

藉著天上清冷的月光,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遠處快速奔了過來。

那個人影正是爺爺。

嶽小山心裡這才放下心來,嶽小山急忙將門開啟,迎了出去。

爺爺走到嶽小山身前,看了看四周,隨後拉起嶽小山,低聲道:“小山,跟我去一個地方。

到那個地方別說話,知道嗎?”

嶽小山點點頭。

爺爺放下板凳,從東屋的櫃子裡取出一個手環,掛在左手腕上,那手環似乎也是一個古物,年代久遠,掛在手上,行走之際,就會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音。

嶽小山一直想要,可是爺爺一直不給,爺爺說那個手環是至陰之物,而嶽小山又是極陽之身,嶽小山戴了那個手環,對嶽小山的身體不好,所以不會給嶽小山。

爺爺說的嶽小山更加不明白了,什麼是至陰之物?什麼又是極陽之身?爺爺帶著嶽小山,一路七拐八拐,走了大概有兩個小時,嶽小山走的有些累,向爺爺抱怨道:“爺爺,咱們為什麼不坐車?我都累死了.”

爺爺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眼珠轉了轉,這才點點頭道:“好,咱們坐車去.”

叫了一輛計程車,司機問去那裡,爺爺說,去保駕營。

那個司機一呆,臉色微變,急忙道:“老爺子,保駕營我可不去.”

爺爺似乎預料到這個司機會這麼說,從衣袋裡面取出四百,遞給司機道:“你將我們送到保駕營村口那一棵大槐樹下面,你就走你的.”

司機猶豫了一下,這才答應了下來。

嶽小山聽到保駕營這三個字,心中也是一動,因為在北運河這一帶,保駕營是一個談起色變的地方。

保駕營是一個村,村子並不大,村東面,便是北運河。

北運河從北京緩緩而來,流過郞鎮,一路向南而去。

流經郎鎮的這一段,叫做龍鳳河,龍鳳河拐了一個彎,這才再次向南。

保駕營就在拐彎的這個地方,河對面是另外一個村,叫做沙王堆,以前叫做殺皇堆,據說乾隆下江南的時候,來到這裡,看這個村名太兇,所以改名叫做沙王堆,然後將對面村子改名叫做保駕營。

保駕營每年七月十五的時候,村東面的河水就會無風起浪,跟著夜半時分也會傳來陣陣鬼哭之聲。

有人便說,那鬼哭聲是來自龍鳳河底。

龍鳳河底當年挖掘這大運河的時候,埋了無數的勞工冤魂。

那些勞工來自五湖四海,每年七月十五,鬼門大開的時候,這些冤魂就會齊齊發聲。

嶽小山七八歲的時候,曾經被爺爺帶去過一次沙王堆,遠遠的就看到一座大大的土堆,土堆下是一座村莊,村莊裡有百十戶人家。

那個村子就是沙王堆。

沙王堆對面,一大片槐樹林裡面,另外一個神神秘秘的村莊就是保駕營。

保駕營嶽小山也只去過一次,感覺村子裡面的人也都是神神鬼鬼的,無論男女。

車子很快就到了保駕營。

下了車,司機接過錢,轉身上車,一溜煙開走了。

爺爺抬起頭,看向數米外的那一棵大槐樹,眼神怔了一怔。

嶽小山抬頭望去,只見那大槐樹居然一棵葉子也沒有。

好端端的,剛剛七月十五,大槐樹居然就變成了一棵枯樹……爺爺一瞬間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嶽小山剛想要問爺爺,這棵樹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爺爺已經邁步走向不遠處的一戶人家。

嶽小山當即跟了過去。

那一戶人家院子並不太大,奇怪的是,其他鄰居都是屋子挨著屋子,只有那一戶人家三間屋子孤零零的佇立在那裡,嶽小山心裡有些不祥的預感,似乎那三間屋子裡面此刻埋伏著什麼詭異的東西,在靜靜等待嶽小山和爺爺靠近。

爺爺走到院門跟前,咳嗽一聲,沉聲道:“劉大牛,在家嗎?”

叫了兩聲,屋子裡面並沒有人回應。

爺爺伸手一推,那院門裡面插著門栓,紋絲不動。

爺爺看了看四周,尋思了一會,邁步走到一側的院牆跟前,跟著就見他吸了一口氣,跟著往上用力一竄,一雙手居然夠到了牆頭,跟著爺爺翻身而入。

片刻之後,爺爺便即走到大門口,伸手從裡面將門栓拔了出來,嶽小山這才走了進去。

爺爺反手將大門虛掩。

嶽小山跟著爺爺一路來到這三間屋子的正屋門口。

這才停了下來。

嶽小山抬眼望去,這正屋門口屋門緊閉。

隔著玻璃可以看到堂屋裡面的陳設簡單。

兩側是春秋椅,春秋椅已然有些斑駁陳舊,似乎是有了年代。

堂屋正中原本是放置茶几的地方,居然擺放著一口紅漆棺材。

嶽小山心裡一寒,那紅漆棺材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故去的時候,年紀過百,才會在棺材上塗抹紅漆,意思是此人乃是人瑞,壽終正寢。

另外一種就是棺材之中的這個人橫遭大禍,死於非命……嶽小山隔著窗戶,心中暗自嘀咕:“這個棺材裡面的人是那一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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