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間的堂屋之中,進了屋,鬼叔招呼眾人坐下。
嶽小山抬眼望去,這屋子裡面每一樣東西都是極其古老,那一套紅木傢俱,似乎都是年代久遠之物。
看上去這裡面的每一樣東西都價格不菲。
鬼叔坐在中央的太師椅上,將旱菸拿起來,點上,隨後結結實實的抽了一口,吐出一朵菸圈。
嶽小山和霍斯仁,白芷都坐在兩側的紅木椅子上。
白芷伸手摸著椅子把手,豔羨的道:“老鬼,想不到你這麼有錢啊,這一套紅木傢俱,就值老鼻子錢了吧?”
鬼叔道:“那裡那裡,這一套還是從沈萬三的後人那裡買過來的,當時可是花了不少錢.”
霍斯仁看了看四周,沉聲道:“鬼叔這些東西的確是價值不菲。
鬼叔,我這一次來,你是不是想不到啊?”
鬼叔哈哈一笑道:“怎麼,你不叫我老鬼了?我記得你小的時候,可是見到我,都是老鬼老鬼的叫,哈哈,這個長大了,知道事了.”
霍斯仁微微一笑道:“我都這麼大了,當然不能那麼沒大沒小了.”
鬼叔點點頭,笑道:“好孩子,懂事了,”頓了一頓,鬼叔道:“霍兄弟,你怎麼知道我有事了?”
霍斯仁於是將如何得到鬼叔之死的訊息一一跟鬼叔說了。
鬼叔眉頭一皺,對霍斯仁道:“看來這個假傳訊息的就是二憨了。
哎,二憨這個孩子,不知道為什麼就走了邪道上去了。
不過這兄弟倆從來都不是一個性格,大憨性格憨厚老實,為人講信義,二憨雖然表面,看上去也是憨憨的,但是有時候會比較軸,計較,雞毛蒜皮的事情,也會較真。
上一次,去菜市場買菜,買菜的老闆少找了他三毛錢,就跟人家打了起來。
哎.”
嶽小山心中一動:“這個二憨如此較真,莫非是因為鬼叔生前,倒鬥摸金的時候,給他的少了?”
這個事情,當局者迷,鬼叔自己自然是覺察不出來。
嶽小山試探著問道:“鬼叔,上次進那溫候墓的時候,你們取出來的那些冥器,分配的時候,是不是二憨少了一些?”
鬼叔搖搖頭,道:“這個絕無可能。
我這個人一向公道。
每一次倒鬥摸金都不會有偏有向,再說了,倒鬥摸金只有我們四個人,我,小鬼,大憨,二憨,都是手心手背的,怎麼還會分出親疏遠近呢?”
嶽小山喃喃道:“那就奇怪了.”
鬼叔遲疑一下,繼續道:“只不過這個倒鬥摸金來的冥器,你也知道,不拿到市場上去賣,誰也不知道分到手裡的價值幾何啊?我上次分給大憨的和分給二憨的數量雖然是一樣多,但是冥器總沒有兩件相同的,說不定是因為這個?”
嶽小山眼睛一亮,道:“這個就極有可能。
鬼叔您看,二憨拿了那些東西以後,出去一會自然會找些買主,然後出手的時候,價格就會顯現出來。
如果二憨和大憨一起出手自己得到的那些冥器,那樣不是一下子就比較出來了,那個東西之前,那個東西不值錢了?”
眾人都覺得嶽小山分析的若合符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