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憨就一個人走了回來,我詢問二憨,那幾個人呢,二憨說那幾個人沒有找到碧落花,不死心,繼續又去別的地方尋找去了。

二憨告訴我,根本就沒有碧落花,他跟那幾個人在白鹿原一座大墓裡面翻了個天翻地覆,也沒有找到那碧落花,所以這一切都是那個姓霍的編造出來,騙大家的……”說到這裡,大憨停住話語,對霍斯仁滿臉歉意道:“對不住了,霍先生,這些話都是老二說的.”

霍斯仁微微一笑:“沒關係.”

大憨繼續道:“老二告訴我,鬼叔已經去世,人死不能復生,不能再輕信別人的話了.”

鬼叔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大憨繼續道:“老二還告訴我,讓我趕緊去墳地看看,選個好一點的地方,他在這裡守著,我這才找了一個風水師傅,給您看風水去了.”

鬼叔氣的肚子鼓鼓的,對大憨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呢?”

大憨被鬼叔這一句話說的臉色發白,急忙道:“這個絕對沒有,鬼叔你可不能誤會了.”

鬼叔哼了一聲,冷冷道:“我那裡知道你們兄弟倆,心裡怎麼想的.”

大憨臉色更加蒼白,顫聲道:“鬼叔你老人家是知道我的,我跟鬼叔這麼多年,可是從來沒有過二心.”

小鬼看了看大憨,心中不忍,也對鬼叔道:“鬼叔,大憨哥還是靠譜的.”

鬼叔臉上神色稍和,慢慢道:“既然這樣,那我也不追究你的責任,你就去把二憨抓來,我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就可以了.”

大憨連連點頭,但卻不站起身來。

鬼叔一怔,心念電轉,立時明白,沉聲道:“老大,你去對二憨說,只要他說出後面指使的那個人來,我就放過他一馬.”

大憨臉上露出喜色,這才站起身來,對鬼叔道:“鬼叔,我這就把老二抓來,給您負荊請罪.”

說罷,轉身匆匆去了。

小鬼待大憨走遠,這才對鬼叔道:“鬼叔,你怎麼知道二憨後面還有其他人主使?”

鬼叔哼了一聲道:“二憨就是一個傻子,他怎麼會自己想出對付我的主意?還想著將我封棺,那就是要將我活活憋死在這棺材裡面啊。

這個陰險毒辣的主意,他自己可是萬萬想不出來.”

白芷道:“鬼叔你可把我們嚇死了.”

鬼叔哈哈一笑道:“你們誰真的死了?我看一個個都活的好好的嘛.”

白芷埋怨道:“可是你老人家在這棺材裡面假死,也不跟我們通一個氣,這樣我們也好提前有個準備,不至於措手不及,心裡還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生怕你老人家舍我們而去.”

鬼叔嘿嘿笑道:“怎麼沒有?我跟嶽小山說了,嶽小山沒有告訴你們嗎?”

白芷,小鬼,都是一怔,目光望向嶽小山。

只有霍斯仁心中暗道:“自己當初就覺得這鬼叔之死有些古怪,沒想到被我猜中,只是鬼叔為什麼不將裝死這個事情,說給小鬼,大憨?難道是鬼叔生怕小鬼,大憨,二憨三個人裡面有內奸,這才想到用裝死這個事情,來試探一下這三個人?想不到這一試,還真的試了出來.”

嶽小山摸著鼻子,心中苦笑:“這個老頭,這是眼看不好回答,這才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我了,我只有當仁不讓了.”

嶽小山微微一笑道:“鬼叔跟我說了,我那天晚上隱晦的跟大憨哥提了一下,估計大憨哥白天事情太多了,一時沒有消化。

後來我趕上了大家,在那閻王墓裡面一直經歷各種事情,鬼叔的這個事情就讓我給忘了。

抱歉抱歉.”

嶽小山的一番話輕而易舉的將這個尷尬場面,給揭過去了。

鬼叔看向嶽小山的眼睛裡面又多了一分欣賞。

白芷嘴巴嘟了起來,對鬼叔不滿道:“老鬼我不喜歡你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只跟我表哥說,也不跟我說,你這是看不起我啊.”

一生氣,白芷居然又把老鬼叫了起來。

鬼叔嘿嘿笑道:“你這個丫頭,古道熱腸的,就是心裡裝不下事,我可不敢跟你說.”

小鬼眉頭皺了起來,心道:“老爺子這也是沒跟我說啊,這是把我也當了外人了?”

心裡有些彆扭。

鬼叔似乎看出了小鬼的心事,對小鬼道:“傻小子,你別多心了,我沒跟你說,就是怕你知道了以後,會表現的不太自然,這樣如果大憨二憨裡面有誰是勾連外人,想要謀害於我的,那豈不是就露餡了?所以對你自然是也不能說.”

鬼叔這樣一說,小鬼這才理解。

鬼叔沉聲道:“敵人前來鬼街鬧事,自然是知道我身體不太好,這才趁我病,想要我命,嘿嘿,鬼叔一輩子大江大浪都闖過來了,怎麼會在這一次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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