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不到六點,朦朦朧朧之中,嶽小山醒了過來,還沒睜開眼,就覺得自己的床旁邊有個人俯身站著,正在觀察著他。
嶽小山猛地睜眼,就見沈星河真就站在自己的床前,臉上帶著一絲探究的神情,正自眨也不眨的望著自己。
她那眼神竟然讓嶽小山心底升起了一絲恐懼。
嶽小山驚問:“你幹什麼?”
沈星河站直身子,臉上瞬間變了表情,依舊是一副人畜無害,天真的笑臉。
只見她笑嘻嘻的看著嶽小山:“我在看你啊,嶽大哥,我腦子裡都有什麼?”
嶽小山沒好氣的坐了起來。
口中嘀咕道:“有什麼?腦花你要不要看?”
沈星河笑道:“我才不要呢,又不能吃.”
嶽小山被她說的更加噁心了。
急忙起身。
昨天晚上自己睡的很晚,也是和衣而睡。
起來以後,草草洗了把臉,這才揹著揹包,拿著房卡,走出房間。
一路向電梯走了過去。
沈星河居然早就準備好了,跟在嶽小山身後,亦步亦趨。
二人來到樓下,退了房,走出酒店,一路默默無語。
來到動車站的候車室,嶽小山找了一個靠牆的位置坐了下來。
沈星河就靠在嶽小山旁邊。
動車站裡陸陸續續的上來了很多人。
嶽小山看著手機上的影片,眼角餘光總是感覺沈星河在看著嶽小山。
確切的說,是盯著嶽小山。
是在注意著嶽小山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