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

王暉猛地錘擊著被關閉的緊緊的鋼鐵大門,憤怒地咆哮道:“我要餓死了!”

沒有任何人回應。

“什麼時候才能放我出去?”

王暉從怒吼變成了哀求,最後變成了下意識地喃喃自語,他恨意滔天,一切都是陳陽害的。

我要狠狠的報復。

這個房間很奇怪,關在這裡,他覺得身上的真氣流逝的更快了,似乎被一種什麼恐怖的食物給吞噬了。

現在,他只有黃階初期的修為了,幾乎與普通人無異,只是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他現在只想活命。

“好餓啊!”

此刻,他面黃肌瘦,沒有一點神采,雙眼冒著如同惡狼一樣的幽幽的綠光,在牢房裡逡巡,現在,就是給他一個死小孩,他都能毫不客氣地吃掉了。

“這是什麼?”

終於,他的目光落在房間角落從石縫裡長出的一顆綠色植物上,緩緩地走了過去。

微弱的天光下,綠色植物有十公分高,葉子細碎,莖稈上長滿了尖刺,上面還有一些汙穢,不知道是其他犯人留下的尿液還是什麼的。

這能吃嗎?王暉在猶豫,他輕輕地摘掉一片綠葉,放到鼻端輕輕一嗅,就聞到了一股惡臭的氣息,他險些沒有吐出來。

他連忙扔到了一邊。

又是一天過去了,任憑他憤怒地大喊大罵,依舊沒人過來送飯,他飢餓難耐,再次來到了那片不知名的綠植旁邊。

“我必須活下去!”

王暉雙目閃過一道道寒光,抓起一把枝葉道:“而且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殺掉陳陽,奪回楚意涵!”

尖刺,刺破他的手掌,鮮血淋漓而下,他好像都沒有發覺,跟發狂一般地將那些綠色的枝蔓塞進嘴巴里,嚼了幾下就吞了下去。

尖刺劃破嘴巴和食道,鮮血和著苦澀的汁液流出嘴角,他似乎也沒有發覺一般,只是不停地吞下。

轉眼間,這一株不知名的植物,就被吃了個乾乾淨淨,他懶洋洋地靠在牆上,飢火稍微被壓下去一點,他雙目恢復了一絲神采。

“啊,好疼啊!”

突然,他感覺腹中一陣劇痛襲來,好像是鈍刀在割,彷彿是烈火在灼燒,他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起來。

“我中毒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驚恐到了極點,這植物有毒,這下子死定了。

想到這裡,他堅持爬了起來,瘋狂地錘擊鐵門,道:“救命啊!我中毒了,快點放我出去啊!”

他沒有發覺的是,他一拳下去,千鈞力道頓時釋放,厚度超過五厘米的鐵門上頓時出現一個拳印!咚咚咚!鐵門狂響巨顫,他仰頭張口,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渾身肌肉暴漲,青筋浮現,血管突突直跳,哧!上衣被他的肌肉都給撐破了!“這是什麼?什麼怪物進了我的身體!”

王暉驚恐地發現,他的肌肉上,忽然出現一個個小老鼠一般的突起,在周身各大穴竅之間不停地遊走。

砰!他又是一拳砸在鐵門上,門框狂震,發出驚天動地的,幾乎要脫離牆體了。

這動靜太大了,終於驚動了警衛。

“幹什麼呢?砸你大爺啊!嘎!你怎麼了?”

一名守衛拿著鑰匙來到門口,透過小小的鐵窗往裡面一看,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只見王暉周身赤紅,面板龜裂,竟然有一道道血絲浸出,紅光四溢,好像是浴血魔神一般,他雙目充血,眼神狂亂而驚恐。

“中毒了?”

守衛嚇得哆嗦,王暉不是死罪,只是一年監禁,死了他也吃罪不起,連忙掏出鑰匙,開啟房門,道:“跟我走,我送你去醫務室……”看見守衛,王暉忽然湧起一股滔天的殺意,根本無法抑制,似乎只有屠盡周圍一切的生命才能痛快。

吼!他發出一聲怒吼,大嘴一張,露出尖利的獠牙,一口咬中了守衛的脖頸,再一扯,一塊巴掌大皮肉就進入了他口中。

守衛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幾步,驚恐地瞪視王暉,雙手緊緊地扼住露出斷裂的動脈的傷口,可是鮮血還是如同噴泉一般從指縫間湧出。

王暉舌頭一卷,將一塊人肉囫圇地吞了下去,雙目赤紅,兇光四射,一拳砸在守衛的胸口,噗地一聲響,拳頭毫無阻滯地洞穿了守衛的胸口。

“力量,我擁有了力量,足以滅掉陳陽的力量……”王暉看了看緊握的雙拳,露出猙獰如魔鬼微笑,然後摸出警衛的鑰匙,大踏步地走出了牢房。

“老傢伙們,你們的死期到了!”

開啟關押著那幾名曾經欺壓過他的老怪物的房門,王暉如同惡魔一般地侵入,雙拳一陣狂砸,鮮血飈射,殘肢亂飛,轉眼間,這幾名老者都化成了肉泥。

“我現在擁有天階修為,誰也不能攔我!”

王暉壯懷激烈,殺氣騰騰地大踏步地走出,沿著曲曲折折的甬道就往牢房外衝去。

收到警報的守衛們都開始攔截,但擋者皆亡,子彈打在王暉身上根本就是無用,只用了幾秒鐘功夫,王暉就衝出了牢房,來到了地面之上。

“陳陽,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王暉仰望天空,雙目噴火,緊握雙拳,亂髮迎風飄舞,發出驚天動地的怒吼。

他無意間吞噬的那枚植物是噬靈草,也是天河水牢能夠讓武者修為大失的關鍵,這毒草吞噬了足足上百名高手的真氣。

他吃掉之後,毒草中的真氣,全部化成他的本體真氣,現在可以說,他已經將上百名高手的修為盡皆吞噬了,擁有天階後期巔峰的修為,幾乎可以傲視古武門!時委隆冬,南方無雪,這一天,卻是空氣驟降,下了一場大雪,陳陽從小區出來,冷不丁就看到小區門口站著一個雪人。

“喜羊羊?”

雪人身材高大,懷裡揣著一包什麼東西,筆直地站在那裡,見陳陽出來,忽然喊道。

“你是……”陳陽詫異地看著他,忽然眼睛一瞪,快步走到他跟前,錘了他一拳,喜笑顏開地道:“狗剩!”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陳陽的小跟班,當年的好發小陳狗剩,他將一袋包子遞給陳陽,道:“喜羊羊,給你吃!”

“你傻啊?都到門口了,怎麼不進來?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陳陽接過包子,感動地道。

他臉上都結了冰碴子了,但包子卻是熱的,剛剛一直被捂在懷裡,帶著他的體溫。

“地址是陳茹阿姨告訴我的,他讓我來東海保護你,我知道你愛睡懶覺,所以,沒敢去叫你!”

陳狗剩裂開大嘴笑道。

“茹姑姑……”陳陽湧起一股暖流,想起一張和藹的笑臉,道:“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住著呢?還有,我好好的,為什麼需要保護?”

“陳茹阿姨將你在東海的表現都報告給大爺爺了,此外,陳鐸爺爺也給你說了不少好話!”

陳狗剩道:“家主邀請你參加他的大壽。

陳茹阿姨擔心你會有人阻撓,所以,讓我過來保護你!”

陳家的實力,陳陽一清二楚,他很好奇在聽聞自己對方家的行動之後,誰還敢衝他動手?這不是找死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陳家還沒有得到訊息,這麼看來,陳陽的情報系統和在古武門的人脈關係,實在是有點弱啊!不過,陳狗剩畢竟是一番好心,且他留在陳家,恐怕也會受到擠兌,所以,陳陽還是決定讓他留了下來,道:“狗剩,那你就留在我身邊,你是不是累了一夜?我先給你安排一個住處休息吧?”

“不用!”

陳狗剩擺了擺手,道:“我火車上已經休息了,買的臥鋪呢,你這是要幹嘛?我陪你去!”

他是擺出了架勢,準備寸步不離陳陽,做好做全面的保護了。

“那也行,我要去東海中醫學院上課,你要去嗎?”

陳陽笑了笑問道。

“你當老師了?”

陳狗剩一臉崇拜之色,道:“真沒想到,你現在這麼有學問,我最遺憾的事就是沒上過大學,我去旁聽你講課吧?”

就這麼的,倆人一起趕到了中醫學院,課堂上,陳陽剛剛上了一會課,就發現唐嫵帶著幾個小夥伴在後面玩手機,講小話。

這幾個唐嫵的小夥伴都是別的學校的。

他們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壓住了陳陽講課的聲音,同學們敢怒不敢言,陳陽終於忍不住了,冷冷地一指他們幾個,道:“除了唐嫵,都給我滾出去!”

“唐嫵姐,你老師發怒了呀,要不,我們先撤了,等下課再玩!”

幾個小夥伴都看著唐嫵,訕訕地笑道。

“別搭理他,我們玩我們的!”

唐嫵嚼著口香糖,看也不看陳陽一眼,道:“誰拿三國殺遊戲牌了?要不,我們打牌吧?”

“我帶了!”

一名小夥伴從書包裡將一盒遊戲牌拿了出來,其他小夥伴們紛紛歡呼雀躍,完全視陳陽於無物。

“大家開始自習!”

陳陽終於怒了,快步走到唐嫵身邊,一把拎起她的衣領,跟老鷹拎小雞一樣提溜到的辦公室內,小夥伴們看他這麼猛,也不敢炸刺兒,吐了吐舌頭,收起撲克牌溜走了。

辦公室內,陳陽笑道:“唐嫵,你就把我當朋友,能和我講一講,你為什麼這麼不愛學習,這麼搗亂嗎?”

“學習有什麼用?唐寧海這麼有錢,我就是一分錢不掙,每天花十萬,也夠我花一輩子的啊!”

唐嫵嚼著口香糖說道。

我靠,你說的如此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一對,陳陽坐蠟了,想了想,道:“打江山難,但坐江山也不容易啊,你以為守住那麼大的企業容易嗎?你要是沒一點能力,企業很快就會被敗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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