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陳嘯虎被陳陽幹倒在地,或許可以用陳陽先出手佔了先機來解釋,但是後來陳嘯虎全力一擊,依舊不堪一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最奇怪的是,他們在陳陽身上感受不到一點真氣的波動,難道僅僅憑著蠻力和速度就能幹翻黃階中期的高手?“看陳少打人,就是爽哇!太痛快了!”

孫銘很舒服地吧嗒吧嗒嘴,一雙虎目,迸射出崇拜的目光,讚道:“霸氣側漏!”

劉猛則揶揄蔣軍,道:“虧你還是當年猛虎堂的扛把子,瞧你那點見識吧?有咱們陳少打不過的人嗎?”

蔣軍鬱悶地解釋道:“我攔住你們是因為你們不是對手!我攔住陳少,是怕他把人家整死!這個點兒,不好洗地哇!”

“我要讓你死!”

被如此羞辱,陳嘯虎的肺都快氣炸了,憋屈到了極點。

堂堂陳家護院,陳清風的金牌助理跟班,怎麼能被一個被家族拋棄的廢材如此羞辱,今日發生的事情讓他無法接受,簡直是一生一世的恥辱。

他掙扎著想站起來,但一陣頭暈眼花,眼前金星直冒,雙腿發軟,氣血翻湧,剛剛站立就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陳陽緩緩地逼近過去,一腳踩在他的手上,獰笑道:“剛剛你這隻手打了她嗎?趕緊磕頭道歉,否則,我廢了你這爪子!”

“她不過是一個小姐,我打她怎麼了?”

陳嘯虎兀自嘴硬地道。

“我擦,你哪隻眼看見她是小姐了!”

陳陽狠狠地一腳踏上去,陳嘯虎發出一聲慘叫,一張手立刻血肉模糊,陳陽臉上依舊掛著微笑,道:“道歉,磕頭道歉,否則,我就廢了你雙手!”

“我不,我不道歉!”

陳嘯虎牙關緊咬,依舊不服軟。

“好,骨頭挺硬的!我看你硬到什麼時候!”

陳陽腳抬起,踩在他另外一隻手上,輕輕的碾動著。

“啊……疼死我了!”

陳嘯虎登時就尖叫了起來,老話說得一點都不錯,十指連心。

他縱然是喝了不少酒,但痛覺神經終是還有一點感覺。

他只覺得手骨咯吱咯吱地響著,都要碎裂了,皮肉一點點地綻開,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一邊慘叫一邊歇斯底里地喊道:“陳陽,你這麼對付我,清風少爺不會放過你的!”

“陳清風算個什麼東西!他不放過我,呵呵,我還不放過他呢!”

陳陽聽得火大,抬起另一隻腳,衝著他地臉上就是一腳:“給他帶個話,我陳陽,已經不是當日的陳陽了,他和我那些舊賬,我都會和他算算的!”

陳嘯虎的口鼻間,更多的鮮血登時就汩汩地湧出,順著臉頰滴滴答答地淌到了地毯上,悽慘不堪。

陳嘯虎的兩個手下,哪裡見過這種狠人,當時就嚇傻了,雙腿抖得如同篩糠,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陽。

這難道就是當年那個任人欺辱的廢材大少爺麼?難道就是那個一點古武修為都沒有的陳家棄子嗎?怎麼幾年不見,修為變得如此強悍?更重要的他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種上位者的龐大氣場,似乎一切都不放在眼裡,似乎一切都可以肆意地碾壓踩踏!這時候,蔣軍、孫銘、劉猛等三位也走了過來,陳陽下巴一揚,道:“把那倆弄進包間去。

咱們好好地玩一玩.”

孫銘和劉猛一人拽著一個,拎進一間包廂,那兩位其實也是有點身手的,但是在陳陽這樣的猛人跟前,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陳陽俯下身,鬆開腳地同時。

一拳將腳下的陳嘯虎打得頭暈眼花,夾起人就回去了。

陳嘯虎身高超過一米八,身材也算得上是魁偉了。

只是,在陳陽的手裡。

輕飄飄地不著力道,外人看起來感覺就像拎了一根稻草一般。

將三人帶回包間之後,陳陽一抬腳,就狠踹幾個人地腿彎,輕描淡寫地道:“給我跪下,聽見沒有?”

陳嘯虎三個肯定不想跪。

不過,手腳略微慢一點,陳陽劈頭蓋臉就是幾個打耳光,光頭的那廝,連牙都被打掉了一個。

接下來。

略一打問。

大家就明白了事情地原委。

原來,陳陽在包廂內休息,謝萱也就不好在包廂裡換衣服了,她就穿著按摩服裝到櫃檯後的換衣間換衣服。

她去的時候,陳嘯虎三人正在選小姐呢,這個點兒,那是下午,姑娘們都還沒出來呢,想找個差不多地小姐,還真的不容易。

謝萱走過去地時候。

陳嘯虎的那男人輕吹一個口哨:“我靠,這個女孩兒很正點啊.”

她穿地是那種緊身的按摩服,所以,陳嘯虎就認為她是失足少女,一捅同行地一位,一臉的壞笑:“今天,我就點她了!”

所以,謝萱換衣服出來的時候,三個人就嬉皮笑臉地湊過去了,陳嘯虎他們開出了一千塊錢一個小時地價錢,要她出臺,這已經是行情地兩倍了,不過,她又怎麼可能答應呢?謝萱也有對付這種事情的經驗,當即就說了,道:“我是領班!不是小姐,您有需要的話,我幫你們叫就是!”

陳嘯虎這時候也意識到搞錯了,畢竟謝萱制服上戴著銘牌呢,的確是領班。

不過,陳嘯虎自認為是古武門家族的護院,平日裡,在世俗界都是橫著走的,囂張慣了,哪裡肯放過?當即就臉一拉,道:“別說你是領班,你就是皇后娘娘今天我也要辦了你!我和這家店的老闆,可是很熟悉的!”

於是,就演變成了眼下的一幕。

還好,幾個人拉扯地時候,謝萱沒命尖叫。

而劉猛幾個人正在打麻將,包間裡比較安靜,方始聽得到。

陳陽聽到這裡,轉頭看看謝萱,果然,小丫頭的臉上微微紅腫,兀自帶著淚痕。

可想而知那廝當時出手,是用了多大地勁兒。

“陳嘯虎,你好像挺喜歡打人臉的?”

一時間,陳陽真的出離憤怒了,他陰陰地一笑,手往口袋裡一插,再拿出來的時候,已經多了一疊厚厚的鈔票,簇新那種,“謝萱,先給他一百下!讓他再打別人的臉!”

“陳陽,你可別忘記,我們都是陳家子弟的,咱倆也算是光屁股長得的發小了!為了一個外人,難道你就這麼咄咄逼人麼?”

陳嘯虎竟然打起了感情牌。

“我……”謝萱一時間,還有點遲疑。

“我們都是陳家子弟不假,一起長大的也不假!可是,你們是怎麼對我的,這些‘外人’是怎麼對我的……”陳陽陰陰地一笑,語氣越發地冷厲了:“我是清楚明白的很!在燕京的時候,甚至剛才,你都恨不得把我踩死!前段時間,我入獄的時候,劉濟世打過陳家的電話,陳家管了嗎?這位小謝姑娘,可是湊了全部的身家來幫我。

這時候,你再提這茬,你還好意思說?”

“清風少爺不日就來東海,你敢打我?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

感情牌打不通,陳嘯虎又開始威脅起來,道:“清風少爺可要掌管陳家藥王館在嶺南的一切事物,你自己掂量掂量……”“呀,陳清風要來啊,真是嚇死我了!我好怕怕啊!”

陳陽拍著大腿,惡形惡相地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許他陳清風的狗腿子打人臉,就不許我們打了?謝萱!”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語氣已經變得有點陰冷,人也轉過頭來,看看不知所措的謝萱。

他很隨意地笑笑,可眼神卻是有令人恐怖的冷漠。

謝萱再也不敢遲疑,再加上,她也恨極了這個調戲自己的陳嘯虎了。

從陳陽手裡接過那一疊鈔票,捏著陳嘯虎的下巴,輪圓了那一疊鈔票,左右開弓地抽了起來。

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裹起一片血舞瀰漫開來,脆響!陳嘯虎此刻那個悲催也就別提了,堂堂一個黃階中期的高手,竟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此打臉。

偏生他被陳陽封禁了穴道,別說反抗了,周身上下根本不能動彈。

只能仰著臉,結結實實地挨著,不消一時半刻,臉就被抽得紅腫不堪,鮮血順著口鼻涔涔地流下。

陳嘯虎此刻簡直悲憤欲死,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他恨不得讓地板列出一個縫,讓他掉下去,就此消失在眾人跟前。

想起這三人剛才的囂張樣子,謝萱越打越開心,越打越快意,只是,她終是個女孩,手上地力道有限,抽了那麼五十下之後,就覺得手臂有點痠痛了。

將點一疊鈔票交到左手,才要繼續。

卻不防一眼看到了一旁的禿頂,登時就轉移了注意力。

“你個孬孫,你啥時候看我像小姐了?”

啪!地一聲響,她手上地那些鈔票惡狠狠地扇到了禿頂地臉上,極重地一下,打得禿頂就是一個栽歪,險些摔倒在地:“你愛玩,怎麼不回家玩你媽你姐去啊!”

禿頭大漢連忙哀求道:“我和猛虎堂的老大蔣軍挺熟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冤家宜解不宜結,陳陽,你何必呢。

這可是他的場子!”

陳陽惡形惡狀地看了蔣軍一眼,冷笑道:“蔣軍,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都交了些什麼樣的朋友啊?”

蔣軍一聽登時冷汗就下來了,抬腳就是一下,踹在那禿頭的胸口上,怒道:“尼瑪,你再說你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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