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劉猛!沒錯,陳陽是為劉猛出頭的,他剛剛進了局子,這邊大壯三個就被人崩死了!不是劉猛幹的還能是誰幹的?要說在東海敢衝狗臉坤呲毛的人還不多,劉猛算是一個了!之前劉猛罩著那些第一製藥廠的下崗女工,這樑子已經結下了了。

說白了,狗臉坤早就想給他點教訓了,現在都被劉猛這麼打臉了,狗臉坤還客氣個什麼勁兒啊?和王暉一合計,王暉也是默許,當即狗臉坤就把光頭強他們幾個叫過來,拍出十萬元鉅款,要買劉猛的命!事成之後,再給十萬塊跑路!讓光頭強他們出手,狗臉坤也有考慮,嚴格來說,光頭強他們都不算混社團的,算是新人,但新人也有新人的好處,臉兒生啊,要是用熟人,那不是被人認出來了嗎?這事兒光頭強辦得也利落,偷了一輛破捷達,陳菊花開著,跟蹤劉猛幾天,瞭解行蹤和生活規律,最後知道他沒事兒的時候就去同樂打牌。

事發的當天下午,陳菊花把車子停在街口,光頭強拎著報紙包著的雷鳴登獵槍,熊二揣著軍刺,直接衝進去就是三槍,再來一軍刺,幹完以後掉頭就跑。

此刻,光頭強、熊大熊二和陳菊花幾個,正躲在出租屋內,買了一堆泡椒雞爪、滷蛋、火腿腸幾瓶小二鍋頭大快朵頤,回憶下午的囂張事蹟,數著嶄新的十萬鉅款,正舉杯慶祝呢!“話說,咱都殺人了?這是不是已經成為了道上的人了?”

熊大激動地說道。

“那當然了,不是我看不起他們,混社團的真正殺過人的,有幾個啊?咱們這叫納投名狀,從此以後,咱們和坤哥就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光頭強喜滋滋地說道:“所以,坤哥一定會重用我們的!”

“現在大壯死了,以後保安隊長,非咱們強哥莫屬了!”

陳菊花擠眉弄眼,道:“以後玻璃鋼裡那些姑娘們,隨咱們玩,還不要錢!”

“那是那是,要是咱強哥上位了,能帶著兄弟們看場子了,那咱們成天吃香的喝辣的,女人隨便上,多爽哇!”

熊二也點頭附和,興奮不已。

“回憶過去,展望未來,我浮想聯翩,心潮澎湃哇!”

光頭強已經在憧憬在帝王宮看場子的美好生活了。

那麼大的金魚缸,不用給他任挑任選,每天能享受一下別人挑剩的就行啊,舉起酒杯,慨然道:“似乎,我們已經成為站在風口上的豬了!來,為咱們的事業進入上升通道,咱們乾杯!”

叮噹!幾個杯子碰在了一處,發出一聲脆響,眾人歡聲大笑,渾然不知,危險已經靠近,他們已經死到臨頭了!第二天,陳陽駕車出了別墅,準備在東海搜尋一番,他是鐵定要收拾光頭強一夥了,現在陳陽是對他們恨之入骨了。

劉猛是他的小哥們,卻他們被崩了三槍,捅了一軍刺,要不是他去的及時,劉猛鐵定是掛了!陳陽沒想到自己把他們收拾得這麼悽慘,他們還敢呲毛!陳陽覺得修真者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剛剛出了別墅,就見一輛蘭博基尼跑車迎面開了過來,車窗滑下,戴著墨鏡樣子酷酷的白露露喊道:“陳陽,打你電話你怎麼不接啊?”

陳陽看了看手機,的確有幾個未接來電,卻是陌生的號碼,笑道:“呵呵,我也不知道是你啊……怎麼的,找我有事兒啊?”

“還不是為了你那個藥方啊?”

白露露撇了撇嘴道:“我爺爺想和你談談,價錢好說。

有時間嗎?去百草堂一趟……”“不是和老白說了麼?這藥方,暫且不能量產!我不能坑你們啊……”陳陽有點不耐煩了,心說,你一個小毛孩子,我和你有什麼談的?撇了撇嘴道:“跟你說你也不懂,下次讓你爺爺和我聯絡吧!以後,你也別打我電話了!搞得我早晨都沒睡好!”

說完,一踩油門,車子唰地就躥了出去。

“唉,我怎麼就不懂了?你怎麼說話呢?”

白露露當即就有點不爽了,白露露一向強勢,哪裡受過如此輕視。

看陳陽話沒說完,就開車走了,白露露迅速調頭,就追了過去,一腳油門轟到底,接連換擋,車速瞬間超過時速一百二十公里,成功地攔下了陳陽!陳陽正著急出去搜尋光頭強一夥呢,卻被白露露夾纏不清,不禁有點惱火了,腦袋衝車窗裡探出來,道:“你這是幹嘛啊?別耽誤我正事兒好不好?”

白露露從來就是不服輸的性子,心說,我非把你請去不可,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冷笑道:“你有啥正事兒?你走這條路根本就不是去醫院的方向,你難道還去上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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