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髮亮的齊肩長髮,兩道柳葉眉給人一種英姿勃勃之感;無框眼鏡下,一雙大眼睛如同秋水般明澈,給人一種知性優雅之感,而今天比往日,似乎又多了幾分柔和,讓人看一眼就深陷其中。

或許,今晚有月光灑下,陳陽的心也變得柔軟起來,讓他對張茜的感覺不再是那種簡單粗暴的征服欲,而是多了幾分柔情,甚至發自內心的喜愛……到了張茜的白色寶馬邊,陳陽終於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一臉認真地說道:“謝謝你了,張主任.”

張茜拿出了電子鑰匙,按了一下,車燈齊齊閃爍了一下,她詫異地回過頭,道:“謝什麼?”

“謝謝你今天送我過來,謝謝你在我父親跟前為我說好話……”陳陽浮現難得一見地真誠。

“我只不過是不願意你爸爸於傷心難過……”張茜白了陳陽一眼,道:“你可別以為那是我對你的真實評價.”

陳陽淡然一笑,道:“我知道要改變你對我的看法不是那麼容易的,但是,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你努力工作就好!”

張茜淡然道。

“嗯……”陳陽定定地看著她,目光中浮現出兩朵灼熱的火苗,道:“張主任,我發現今天你特別美!”

這廝……又來了!張茜鼓了鼓嘴,俏臉含霜地冷聲道:“陳陽,我不願意聽你這麼胡言亂語,好沒意思的!”

陳陽一臉認真地說道:“沒,我沒有胡說。

原來,我只喜歡你的漂亮,外在的漂亮。

但是,今天,我卻發現,你的美是由內到外的。

你的心靈更美,你很善良也很熱心。

為了爭取時間,你闖了三個紅燈……”張茜俏臉上浮現兩朵紅暈,似嗔似喜,哪有這麼直面夸人的,這種話騙騙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還差不多,但是,對上級領導來說,難免有騷擾之嫌。

但是,她卻不得不承認,陳陽這話說得非常入耳,也切中要害。

張茜為了事業,為了讓人震懾下屬、同事,經常不苟言笑,整日裡繃著臉,但是,骨子裡,她卻心地善良,內心也很柔軟。

她咳嗽了一聲,恢復了往日的冰冷與高傲,皺了皺眉頭,道:“別以為我闖紅燈是為了你,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所在,我把這當成一場急救而已。

希望你以後也有這種責任感.”

“我沒自作多情地認為你是為了我……”陳陽點了點頭,一臉堅定地說道:“正因為你這種悲憫善良之心,你更顯得美好!我會努力向你學習的。

同時……”陳陽定定地看著張茜那張絕美的臉蛋兒,道:“我發誓,從今天開始,我要認真地追求你!”

“你……你好無聊!”

張茜看著陳陽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又驚又怒地瞪著他。

心裡卻覺得哭笑不得。

有點小甜蜜有點小期待,又有點小不安,還有點小煩躁,五味雜陳。

她不知道怎麼面對陳陽,只好滿臉通紅低頭拉開車門,開車走了。

陳陽剛剛走進小區,遲解放就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蹦了出來,點頭哈腰地湊到陳陽身邊,滿臉諂媚地道:“陳神醫,今天的事兒,真是對不住了……”“這事兒不是結了嗎?你還來找我幹嘛?”

陳陽陰陽怪氣地說道。

他不怎麼願意搭理遲解放,能教出來那樣囂張跋扈持強凌弱的兒子,這個遲解放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呵呵,我聽說我那傻兒子還拿了您八十萬塊.”

遲解放一臉義憤填膺地道:“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這不,我聽說這事兒,立刻就取出來了!”

他從一名小弟手裡接過一個箱子,遞給陳陽。

陳陽神識一掃,裡面一萬一疊的錢,足足又一百疊,道:“這好像是一百萬吧?”

“另外那二十萬,是老陳的醫藥費,您買給老爺子買點補品啥的……”遲解放把箱子塞給陳陽。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陳陽心說,哥們這烏玉斷續丹,可不是能值二十萬麼?也就安然笑納了。

終於送出去了!遲解放激動地搓著手,組織措辭,準備向陳陽道歉:“陳神醫,今天這事兒,您看……”“好了!”

陳陽一看他這幅表情,心說,哦,你想要車子,畢竟人家也把錢還了不是?於是就把那輛車的車鑰匙從儲物戒指內祭出來,拋給他,道:“鑰匙你拿走吧!”

“陳神醫,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想要車子啊!”

遲解放一聽這話,頓時嚇得一哆嗦,險些沒有跪倒在地,靠,好不容易把錢送出去,人家有把車子還過來了。

“這破車,我還不放在眼裡!”

陳陽斜睨了他一眼,說道。

哼哼,你沒想要車子幹嘛還在那裡搓手,擺出一副便秘的表情,陳陽心中不屑地想到,哥們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嗎?原來……是嫌這車太破了!可不是嗎?陳神醫可是把八爺治好的一代神醫,身份何其尊貴,總不能親自開著這破爛不堪的車子去修理吧?遲解放頓時恍然大悟,立刻陪著笑說道:“呵呵,車子的確是有點破了!那啥,我現在立刻開出去修理,保證明天早上就送到您跟前,跟新的一樣……”“你兒子,不要開車麼?”

陳陽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丟開他往物業公司的休息室走去。

他今天是打算照顧陳鐵山一晚上,好好地儘儘孝了。

“大佬,現在開去修麼?”

遲解放的一位小弟弱弱地問道。

“修什麼修?”

遲解放瞪了他一眼,道:“你再取八十萬,馬上聯絡一家4s店,提輛新車!”

休息室內,陳鐵山還沒有睡著呢,劉猛和幾個保安正陪著他,把陳陽剛才威風事蹟說了一遍。

見陳陽走進來,陳鐵山把他叫到床前,一把緊緊地握他的手,語重心長地道:“陽仔,你怎麼結交阿豪那種人啊?你可不能走歪門邪道啊!”

“我沒有啊……”陳陽惡狠狠地瞪了猛子一眼,心中暗罵,就你多嘴,你看把我老爸嚇的?“呵呵,陳陽,你照顧老爺子早點睡覺.”

劉猛等幾個保安訕訕地對視了一眼,悄無聲息地溜走了。

“那你怎麼認識阿豪?我聽劉猛說,他是東海市有名的大混子……混社團的,威風一時,但終究是不得善終的.”

陳鐵山焦急地問道。

“哎呀,我和他不熟的,我和他的老闆熟……”陳陽無奈,只好把如何給唐寧海治病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

你沒和他們攪合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陳鐵山緩緩地放下心來,他不求兒子大富大貴,只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衣食無憂就行了。

陳陽照顧陳鐵山睡下,看他發出安寧的鼻息,陳陽為他掖了掖被角,把門帶上,走出門外。

小區內,劉猛帶著幾個保安以巡邏為名閒聊,追憶陳陽的彪悍霸道和遲少他們的狼狽慘象,嘖嘖稱歎,語氣裡透著欽佩和仰慕,不時發出一陣低聲而歡悅的笑聲。

見陳陽出來,劉猛湊過來,遞上一支蘇煙,道:“陳陽,老爺子睡了?”

“嗯,已經睡了!”

陳陽把菸捲塞進嘴巴里,立刻,七八個打火機一起打著,爭先恐後地給陳陽點菸,照耀著陳陽的臉龐。

劉猛瞪了其他人一眼,那幾個小保安訕訕地縮回手,他親自給陳陽點上煙,笑道:“陳陽,哥幾個跟你混吧!”

“跟我混?有沒有搞錯?”

陳陽啞然失笑,吐出一個菸圈,道:“我又不是保安,又不是混社團的,我是醫生啊!”

“陽哥,你剛才踩人的樣子太帥了!”

“太拉風了!”

幾個保安崇拜得不得了。

“不行!”

陳陽搖了搖頭,道:“你們跟著我,沒前途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小醫生而已!”

此刻,劉猛也是激動得不行,阿豪是東海有名的社團大佬,遲解放也在這一片威風八面的,開洗浴中心、搞拆遷,乾的都是大買賣。

這兩位牛人見了陳陽都都得點頭哈腰,痛打自家狗來討好陳陽,可見自己選擇陳陽當老大是絕對沒錯的。

劉猛急赤白臉地說道:“陳陽,你不收下我們,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幾個弟兄都是馬家溝一帶的苦孩子,你不看他們的面子,看在他們爸爸媽媽和鐵山叔是老街坊老同事的面子上,你也得把他們帶起來啊!”

陳陽沉吟片刻,心說,現在今天自己之所以能治得了遲少,歸根結底是看在唐寧海的面子上。

但是,唐寧海勢力再大,歸根結底是唐寧海自己的勢力,而自己要想在東海吃開,還是要有一批自己的人馬,於是,陳陽點了點頭,道:“好吧,我收下你們……”幾個保安頓時歡呼雀躍,劉猛把他們一一引薦給陳陽,都是馬家溝一帶街坊鄰里,陳陽讀大學之前,都是與他們認識的。

陳陽逐一和他們握手,每個人和陳陽握手的時候,都興奮得不行,又是感動又是榮耀,激動得語無倫次。

很明顯,陳陽狂踩遲少,還有阿豪、遲解放見到陳陽那點頭哈腰的樣子,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心理衝擊,現在,陳陽已經是神仙一般高高在上的人物了。

“大佬,您說,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吧?”

劉猛和幾個保安,頓時熱血沸騰,滿臉期待地看著陳陽,期待陳陽下一步的大動作。

似乎,有了陳陽罩著,他們轉眼間就能統一東海社團,一年半載就能滅掉山口組,血洗黑手黨了屠日滅美登上巔峰。

陳陽深吸了一口煙,沉吟良久,吐出一個菸圈,最後才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那啥,繼續當保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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