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賭石大廳裡氣氛十分的緊張,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的等著這塊石頭的切割。

這可是價值過億的料子,如果賭贏的話,他們就能贏一億。

這種高價值高階的賭石,是任何一個賭客都不想錯過的。

即便他們只是個看客。

石頭在切割機上很快就被切割玩了,當最後一寸石頭被切割開的時候,吳振君興奮的說:“開了開了,快點準備好煙花跟紅包,贏錢了我就發紅包.”

聽到吳振君的話,所有人都興奮起來,這麼一來,所有人都有紅包了,那有不高興的。

陳科立馬帶著人去準備,好像他們已經賭贏了一樣。

陳一貴比較冷靜,帶著人來到石頭前,讓人把石頭分開,所有人都很好奇,這塊價值兩千多萬,可以賭贏一個億的賭石,到底能帶來多大的驚喜。

石頭被分開了,平放在地上,可是當人們看到切口的時候,有點懵了。

這是什麼鬼啊!居然,什麼都沒有,沒色沒種?怎麼會這樣?吳振君剛才還興奮的臉,突然看到料子是沒有顏色的,立馬就傻眼了,陳一貴也是一樣。

陳一貴雙手有點顫抖,伸手摸著石頭的切割面,他有點欲哭無淚。

不帶這麼玩的!裡面的顏色完全沒按套路出牌……無色,全白,還沒有半分水頭……幾乎看不到色……林澤棟看著這個畫面,笑出了聲,可是有點悲壯的說了三個字。

“慘慘慘……”所有人都覺得林澤棟說的太對了,這塊料子也太慘了點吧?料子的擦口可是有濃綠的,怎麼料子切開是全白的呢?這個時候所有人看著陳一貴的臉色也和這石頭差不多!刷刷的白啊。

陳科這個時候拿著紅包進來,高興的說:“贏了沒有?贏了多少?”

陳科說完,就感覺氣氛不太對勁,看著自己父親的臉色,感覺像是失血過多一樣,而他看到石頭之後,也頓時臉色煞白,知道了這塊石頭的命運。

吳振君看著所有人都不說話,就憤怒的說:“陳一貴,告訴我,料子是輸還是贏?”

陳一貴很惱火,說:“當然是輸了,看不懂嗎?”

吳振君十分的惱火,怒罵起來,說:“怎麼會輸呢?你把錢賠給我,我不賭了,你分明就是騙人.”

吳振君說完,所有人都指指點點的,吳振君也不管,內心就是憤怒,剛才還說可以贏呢,怎麼切開之後就輸了呢?這可是一千萬啊,怎麼就輸了呢?周漢生立馬嚴肅的說:“賭石無父子,解石定生死,這就是賭石行的規矩,你既然賭,就請你遵守規矩,否則,請你滾出賭石行.”

周漢生的話可謂是嚴苛,因為周漢生要用這種嚴苛來捍衛賭石行的規矩,如果所有人都輸了賴賬的話,那麼賭石行還怎麼規矩的進行下去?作為一個老翡翠人,周漢生是有義務這麼做的。

吳振君聽了周漢生的話,非常的憤怒,可是更加的心疼,一千萬啊,這麼就沒了,他得賣多少房子才能賺回來?吳振君惱火了起來,一把抓著李一刀,說:“媽的,給我出去,老子好好跟你算算賬.”

李一刀苦著臉,看著那白花花的石頭,罵了一句:“陳一貴你這個沒用的廢物,連個臭小子都不如.”

這句話讓陳一貴猛然醒悟過來,他看著卓陽,似乎想起來了,還有個賭局。

陳一貴立馬就低下頭,準備要走,可是卓陽立馬說:“陳老闆,似乎高下立判了吧?”

周漢生聽了,就說:“一塊石頭定生死,陳老闆,你的石頭,毫無價值,而卓陽賭的石頭,怎麼算,都比你賣的多,所以,你輸了.”

陳一貴不甘心,他說:“他,他就是走運,他沒有技術含量的,周老我……”周漢生很生氣,說:“願賭服輸.”

陳一貴都快哭了,他真的委屈啊,賭石一輩子,居然栽到了這個小子的手裡,真的可惡啊。

卓陽說:“陳老闆,承諾要履行吧?學一聲狗叫,我想想,是學大狼狗呢,還是京巴狗呢?”

陳一貴憤怒的說:“你不要得意,我……我不服……”卓陽不屑的笑了一下,說:“你不服又怎麼樣?現在我贏了,我說了算,你就學京巴狗吧,看著也挺像的.”

陳一貴十分的憤怒,指著卓陽,氣的心臟病都快犯了,可是陳一貴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他確實輸了。

不少人都看著陳一貴,都在看熱鬧,也都在猜著卓陽到底什麼來頭,居然贏了陳一貴,這可是稀罕事啊。

陳一貴看著這些人都看著自己呢,自己不可能耍賴的,如果耍賴的話,自己的賭石店的信譽就沒了。

陳一貴說:“你要多少錢?開個價格吧.”

卓陽不屑的笑了一下,說:“你錢很多啊?好,我就讓你學三聲狗叫,一聲一個億,三聲三個億,給的起,你就給.”

陳一貴聽著卓陽的話,氣的火冒三丈,說:“你這是訛人.”

周漢生十分的失望,說:“你啊,是沒品,輸不起啊,連一個年輕人你都要耍賴,耍不過就說訛人,用一句不好聽的話就是,不要臉,算了,這三聲狗叫,你也別學了.”

陳一貴聽到周漢生的話,氣的都快要吐血了,陳一貴咬著牙,這三聲狗叫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學的,否則他陳一貴這一輩子都別抬起頭做人了,他低下頭,一句話不說,就算是糊弄也得糊弄過去。

所有人看著陳一貴這個表情,都知道陳一貴要賴了,都十分不屑的笑起來。

“連個孩子都不如……”“就是,一點信譽都沒有……”“以後咱們也別來了,小心被騙……”這些話,讓陳一貴被刺痛了,他抓著胸口,快要被氣死了,陳科看著這些人的嘴臉,就知道,如果今天沒有一個結果的話,他們店鋪的聲譽就沒了。

陳科立馬站出來,說:“我學,汪汪汪,行了吧?”

陳科學完就看著周瀟瀟,他內心真的很屈辱,可是為了事業,為了生意,他必須要丟這個人。

卓陽很不屑,說:“哼,陳一貴,記住了,你欠我兩回了,我終究會有一天,讓你親口叫出來的.”

卓陽看到陳一貴這個表情就知道他要耍賴了,不過不要緊,有的是機會跟他鬥,自己可是一個有禮貌的人,要以德服人。

卓陽說:“我們走吧.”

卓陽說完就離開了賭石店。

卓陽一走,所有人都開始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都在想這個小子什麼來頭,居然能贏陳一貴。

而這個時候陳一貴臉色十分的難看,居然眼一花,一頭摔倒了,昏死過去了。

陳科急忙喊:“叫救護車,快啊……”陳一貴苦啊,辛辛苦苦辦一場賭石邀請會,本來是想羞辱卓陽,拆穿他的真面目的,沒想到自己白白搭進去一千多萬不說,自己還丟人,沒氣死已經算是不錯了。

卓陽離開了店鋪,一直在看熱鬧的劉國勝也跟了出來,他來到卓陽的身邊,說:“年輕人,翡翠賣不賣?”

劉國勝當然也是懂翡翠的人,這塊翡翠雖然算不上是極品的高色,可是種水俱佳,而且是卓陽賭出來的,所以劉國勝覺得卓陽賭的石頭都不普通,劉國勝就想買下來。

周漢生立馬說:“對不起,不賣.”

劉國勝很生氣,說:“周老,你未免太霸道了吧?你又不是貨主,你有什麼權利說賣不賣呢?”

周瀟瀟說:“我就有這個權利說,怎麼?你要問問嗎?”

劉國勝看著林澤棟,笑著說:“林老闆,我比他們估價高一百萬收你這塊料子怎麼樣?”

劉國勝這是用心險惡,他之所以問林澤棟,是因為他知道這筆錢是林澤棟出的,他知道卓陽跟周家的關係不一般,所以沒有問卓陽,而是問了林澤棟。

他就是一邊想要買料子,一邊想要挑撥一下關係。

林澤棟聽了很心動,可是周漢生立馬說:“三千萬我打包了,林老闆,有問題嗎?”

聽到周漢生的話,林澤棟覺得虧,因為劉國勝給的價格肯定超過了三千萬。

林澤棟還沒說話呢,卓陽就說:“賣了.”

劉國勝眯起眼睛,不過很快就笑著說:“林老闆,你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啊,自己的料子,都沒辦法做主,放著大筆錢不賺,哼,真可憐你啊.”

林澤棟心裡有點憋屈,可是立馬說:“沒關係,我跟周老關係好,就這樣,怎麼了?”

劉啟宏立馬說:“白痴啊你,人家看的起你嗎?”

周漢生笑著說:“朋友不是看得起看不起的,而是有沒有放在心上,林老闆,我請你吃烤串,走吧.”

周漢生說完快就上車,不在跟劉國勝計較。

卓陽跟林澤棟也上車了,雖然林澤棟嘴上那麼說,可是心裡肉疼啊,虧的不是一點半點,而是好幾百萬啊,可惜,自己真的沒辦法做主,卓陽才是老闆。

看著他們走了,劉國勝咳嗽了一下,陰沉的臉色變得狠厲起來,劉啟宏說:“爺爺,你看看這小子,真他媽猖狂,咱們就收拾不了他嗎?這他媽的,氣死我了.”

劉國勝眯起眼睛,說:“不要著急,貪狼馬上要恢復了,我要你幫我做件事,那個林澤棟不識時務,咱們就先從他下手,查清楚他女兒的資料,你泡不到周瀟瀟就算了,如果再泡不到他女兒,那你就真是個廢物了.”

劉啟宏十分的不高興,說:“爺爺,放心吧,一個窮丫頭,我分分鐘搞定他.”

劉國勝咳嗽了起來,對付卓陽,不能單純的對付他。

要把他土崩瓦解了,才能收服他。

等著吧,一定有你跪著求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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