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女,在瑞城,都知道她是翡翠公主,你都不知道她上大學的時候追她的人有多少,可是人家一個都沒看上,最重要的不是人家漂亮,而是周漢生對於翡翠的研究,已經到了專家的級別了,而且比一般的專家都要厲害,瑞城人靠著翡翠吃飯,誰不想繼承周漢生的研究?也就是你,哎,把人家翡翠公主當女僕……嘖!”

林澤棟說完了,立馬意識到自己好像太過了,看著卓陽,內心有點小擔心,可是卓陽只是微笑了一下,林澤棟放心了,卓陽的脾氣,林澤棟摸清楚了一點,他對自己信任的人,都很隨和。

卓陽知道周瀟瀟很優秀,可是沒想到給自己惹了很多困難,看來有必要讓這個苦惱徹底的消除了,讓那些人絕了念頭才行。

這個時候陳一貴抱著石頭走了過來,一臉的輕蔑,林澤棟就笑著說:“這個混蛋是瑞城最大的賭石店老闆,所以他更想自己的兒子娶周瀟瀟,這樣,他就不僅僅能經營賭石店了,還能經營翡翠店,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陳一貴走過來,把石頭放在桌子上,卓陽看了一眼,不大,只有巴掌那麼大,可是皮殼發白,顆粒感十足,看上去就很漂亮,乾淨純潔,讓人看一眼就不想走。

陳一貴十分老道的把石頭放在鋪著軟墊的桌子上,說:“小朋友,看看吧.”

卓陽看了一眼陳一貴,微笑了一下,拿出來黃金手電,沒有急著打燈,而是先看料子。

料子像是個稜形,拿在手裡,感覺很沉,大概三公斤左右,沒有鐲子位,只有牌子,從皮殼看,應該是木那的,而且是頂級木那第一層的料子。

林澤棟問:“這石頭,真漂亮,是木那嗎?”

卓陽點了點頭,說:“木那頂級老白沙,絕種坑.”

林澤棟聽了,瞪大了眼睛,趕緊的仔細觀看,這種料子,是已經絕種的料子,沒想到自己居然遇到了,真是稀罕。

林澤棟對於木那可是十分的嚮往,木那是帕敢場區中重要而著名的老場口之一,由於開採時間長、儲量少,所以產量比較低。

這個場口以盛產種色均勻的滿色料而聞名。

玉石中含有較為明顯的點狀棉,有帝王綠色、陽綠色、黃楊綠色,曾經出過陽綠滿色玻璃種,偶爾會有水頭好的秧苗綠色。

陳一貴看到卓陽跟林澤棟的眼神,就不屑的笑了一下,說:“既然知道是絕種老白沙,賭的起嗎?”

卓陽看著石頭,內心很清楚,這是一個陷阱,陳一貴怎麼可能把一塊這麼頂級的料子給自己賭呢?他是在刁難自己,絕對不會拿一塊這麼好的料子給自己賭的。

卓陽這個時候拿起來手電,在料子的皮殼打燈,林澤棟趕緊的用雙手捂著,造成黑暗的環境,只留下一個小孔。

林澤棟一看燈下的表現,驚了,他有點合不攏嘴的說:“大燈泡,飄綠色!”

卓陽收起來手電,料子小,打燈通透,裡面帶綠,這塊料子的好處就是,料子的表皮其實已經風化了,這塊料子風化的夠久,所以脫沙,表皮的白色其實是霧色,裡面的綠色,應該就是肉質的顏色,這塊料子絕對有綠,更賊的是料子的種水乾淨程度達到了玻璃種,而且是頂級的玻璃種。

種水粗分就三種,玻璃種,冰種,糯種。

可是這三種料子以手鐲為例子,玻璃種的手鐲,不帶色,最普通的價格是一百萬,冰種的是十萬,糯種的一萬。

而這種頂級的沒有任何雜質的玻璃種,至少要十倍,也就是千萬級別。

卓陽看著陳一貴狡猾的臉色,心裡也很猶豫,他是在陰自己。

卓陽拿起來桌子上的放大鏡,他必須要看清楚。

陳一貴看著卓陽的樣子就十分不屑,他看的懂嗎?還拿放大鏡看,搞的跟真的似的。

不過陳一貴也沒有著急,任由卓陽看,這塊石頭是有問題的,是他花了三百萬買回來的垃圾貨,陳一貴也是吃了一個教訓,所以才把這塊石頭留下來的,今天他就拿這塊石頭來教育一下卓陽。

卓陽仔細的看著石頭,放大鏡下,石頭的表面紋路被放大了,卓陽看的一清二楚,石頭是脫沙,表現是很好,可是卓陽還是看到了破綻。

這塊石頭沒有翠性。

所以,它可能不是翡翠。

所謂的翠性,就是翡翠獨有的一種表現,從原石的皮殼上就能看的出來,藉著自然光看,會有像是蒼蠅翅膀一樣的紋路,這種紋路其實是靈氣在石頭中緊密排列透過晶體反射而散發出來的一種光芒。

這塊石頭從這面看,沒有翠性,所以,他不是翡翠。

卓陽把石頭翻過來,石頭雖然沒有翠性,可是明明有綠色,而是那種純淨的綠色,這是讓卓陽比較懷疑的地方。

卓陽翻過來石頭,又拿著放大鏡研究起來,在背面,卓陽看到了蒼蠅翅的表現,而且很密集,這就奇怪了,一面有翠性,一面沒有。

陳一貴看著狐疑的卓陽,就笑著說:“石頭不錯吧?要是賭出來頂級玻璃種翡翠,你小子身家千萬了就.”

卓陽聽著陳一貴蠱惑的話,就笑了一下,卓陽想了一下,石頭可能是有伴生石,這是一塊雙生石翡翠,也就是說,在風化的過程中,有一塊不屬於翡翠的石頭,跟它生在在了一起。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塊石頭,就是水沫子。

水沫子也是一種礦石,天生透明或者半透明,看著很好看,可是它是死物,不蘊含天地靈氣,在市場上價格也很低,就算是像水一樣的水沫玉,也只有一千塊一公斤。

卓陽把石頭放下,笑著問:“多少錢?”

陳一貴聽到卓陽問價錢了,就特別的不屑,知道這小子上當了,就笑著說:“一百五十萬!”

這個價格一出來,林澤棟就興奮起來了,笑著說:“這塊料子有可能賭出來頂級玻璃種飄綠的翡翠,一百五十萬不貴啊.”

卓陽眯起眼睛,看著石頭,料子一面有翡翠,一面沒有,這種石頭能賭多少?不確定,料子只有三公斤多一點,一百五十萬太貴了。

可是卓陽看著陳一貴閃爍的目光,知道他在等著自己上當,卓陽還是說:“好,我買了.”

聽到卓陽的話,陳一貴有點驚訝,沒想到這小子一口答應了,真沒勁,還想有點反抗呢,這讓陳一貴覺得自己欺負一個小孩子有點太不好意思了。

不過陳一貴依然笑著說:“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吧.”

林澤棟立馬說:“好好,我去付錢,卓陽,你研究一下料子,看看怎麼切.”

卓陽點了點頭,看著料子,石頭很重,只有巴掌大,可是卻有三公斤重,這說明,翡翠的含量是比較多的,因為水沫子的比重是非常輕的。

這塊石頭很難賭,因為搞不好,一百五十萬就全部垮了。

“哎,我說林老闆,給我入股唄,我出五十萬,行嗎?三分之一,有錢大家一起賺唄.”

卓陽看著周大福在纏著林澤棟,就站起來了,朝著切割機邊上走。

剛走兩步,就聽到陳一貴拉著周大福,說:“你可千萬別跟著賭,這塊石頭,穩輸的,我說的,你別丟這個錢.”

聽到陳一貴的話,卓陽就放心了,果然是來坑自己的,可是是坑還是福,得切開了才知道。

林澤棟在邊上一臉的疑惑,他問:“陳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穩輸的?”

陳一貴不屑的說:“就是給你們上上課,這塊料子,穩輸,我陳一貴說的,讓這小子別那麼猖狂,年紀輕輕的這麼猖狂不好,走路會被人打死的,我是好心,教他怎麼做人,別謝我.”

林澤棟有點傻眼,沒想到這個陳一貴居然找一塊料子料子來坑人,自己才剛交了錢啊,他就這麼說,這不是狠狠的在自己胸口上捅一刀嗎?周大福看著林澤棟傻眼的樣子,就呵呵笑了一下,得虧他沒答應,陳一貴是吉茂賭石店的老闆,姐告最大的賭石店,他說的肯定沒錯。

林澤棟看著幸災樂禍的周大福,立馬說:“你不是要入股嗎?我給你一半行嗎?”

周大福立馬幸災樂禍的搖頭,說:“那不行,我不要了,你自己玩吧,嘿嘿,我就說,你們肯定有輸的時候.”

林澤棟聽了周大福的話,氣的肝都快爆了,林澤棟指著陳一貴說:“你真的無恥.”

陳一貴立馬嚴肅的說:“賭石這行大家都知道,憑眼力,買的時候,我沒拿刀逼你們吧?”

林澤棟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又不能說什麼,一切都是自願的,他能說什麼呢?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林澤棟沒有懷疑陳一貴的話,他是最大賭石店的老闆,想陰人肯定不會走偏,這些完了,要白輸一百五十萬了。

卓陽來到切石頭的師傅面前,他不理會幾個人的爭吵,而是平靜的說:“正面,拉個窗.”

卓陽說完就看著陳一貴,現在有什麼好得意的?賭石嘛,得賭,輸贏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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