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陽當然知道吳振君在噁心自己,可是賭石就是這樣,你有錢,你玩,沒錢,你看著別人玩,別管你看中的石頭是什麼樣的,在這個資本做主的世界裡,錢是一切,想要賭,就得有錢。

卓陽說:“十一萬.”

聽到卓陽報價十一萬,兩個人都有點急了,周大福說:“老弟啊,這塊料子總體的價值十萬,你出十一萬?這,這不是明擺著虧錢嗎?”

林澤棟也有點難受的說:“老弟,你雖然很厲害,可是,這個人叫李一刀,行裡有名的一刀定生死的人物,他說的,應該不會錯.”

聽到林澤棟的話,李一刀神氣了起來,他縱橫賭石圈二十多年,名聲還是在的。

卓陽不屑的笑一下,說:“你信我,還是信他?”

聽到卓陽的話,林澤棟開始為難起來了,不過林澤棟很快就說:“我信你……”卓陽立馬說:“信我就賭這塊,還有,之前說的話,我不想在重複,十一萬我要了.”

卓陽剛說完,吳振君就笑著說:“我十三萬……”林澤棟說完就點了一顆煙,神氣的抽了起來,吳海也很囂張的站在一邊笑著看著卓陽,特別的神氣。

你不是能打嗎?可是沒錢再能打又有什麼用?你還是得憋著,吳海覺得特別爽,就喜歡看卓陽吃癟的樣子。

卓陽捏著下巴,這個臭蟲,真的有點煩人,看著石頭,卓陽心裡有些肉疼,一塊三萬底價,十萬一口價的料子,現在被抬到這個價格,確實有點不盡人意,不過卓陽賭定了。

卓陽說:“十五萬,有本事,你就跟啊.”

吳振君立馬嘿嘿笑著說:“十五萬給你了,老子不要了,嘿嘿,你以為老子傻啊,老子要是在跟,你肯定就不跟了,老子雖然有錢,可是又不傻,花十五萬買一塊十萬價值的石頭?有病,嘿嘿.”

服務人員聽到吳振君的話,立馬說:“先生,我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如果你出價了就必須給錢,否則,會被列入黑名單的,以後所有的邀請會都不會有你們的名字出現.”

服務人員當然是害怕卓陽流標了,這塊石頭七萬本來成交了,被這麼一攪和,直接抬到了十五萬,翻倍了都,所以服務人員很害怕卓陽不買了,這樣他就收不到提成了。

卓陽說:“給錢吧.”

聽到卓陽的話,林澤棟跟周大福都咬著牙,拿出來錢,不過他們看著卓陽的揹包不見了,就有點好奇了。

周大福問:“你出多少啊?”

卓陽笑著說:“我出力,分一塊石頭.”

周大福聽了,就皺起了眉頭,這小子玩呢?這塊石頭本來就不好,這小子還不出錢,這不是……拿他們的錢來鬧著玩嗎?周大福笑了一下,說:“我,我不喜歡這塊石頭,我賭下一塊,老林,你,你全拿吧.”

林澤棟剛拿出來錢,就聽到周大福的話,心裡頓時大罵周大福,簡直就是個奸商,看到沒什麼利潤,他居然這麼不要臉,居然不賭這塊了。

林澤棟也不想賭,可是不想讓卓陽不高興,卓陽可是財神爺,給自己贏了一百多萬,上次要是跟卓陽,一千萬就到手了,所以林澤棟不想錯過什麼。

林澤棟看著卓陽篤定的臉色,想了一下上一次的教訓,林澤棟立馬說:“好,我全拿,周大福,我告訴你啊,如果贏了,你可別後悔啊.”

周大福笑呵呵的說:“那能啊,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不會的.”

周大福鬆了口氣,花這麼一筆錢賭一塊贏不了的石頭,腦子有病啊。

卓陽看到林澤棟付錢,就拍了拍林澤棟的肩膀,說:“一刀窮一刀富,賭石嘛,有多大的想象力,就有多大的奇蹟,得賭了才知道,不是某些人放屁,就能崩出來的.”

李一刀聽了,立馬就罵起來:“臭小子,你罵誰呢?沒教養的東西.”

聽到李一刀罵卓陽,吳振君跟吳海立馬就傻眼了,立馬說:“我們不認識他,真不認識……”兩個人說完趕緊就走,李一刀看著逃走的兩個人,就十分的奇怪,媽的,怎麼這麼害怕這個小子呢?卓陽沒有搭理李一刀,直接帶著林澤棟去解石。

來到切割機旁,切石頭的師傅問:“切石頭嗎?五塊錢一刀.”

林澤棟說:“不用你,我自己來.”

林澤棟心裡緊張,花十五萬買這塊石頭,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賭輸了,十五萬就打水漂了,所以林澤棟想要自己弄,怎麼切石頭林澤棟還是很清楚的,畢竟是在賭石圈摸爬滾打十幾年的人物。

林澤棟問卓陽:“那個老弟,怎麼處理?”

卓陽說:“先洗料子,洗乾淨再說.”

林澤棟立馬把料子放在水桶裡,拿著鐵刷子開始洗刷石頭,這個時候,周漢生還有周瀟瀟都走過來了,吳振君跟吳海站在一邊觀望,他們都想看結果,不過心裡想的卻是不一樣。

吳振君笑著說:“這小子窮的很啊,要是十五萬打水漂了,不知道會不會氣哭啊.”

吳海有點不爽的說:“要是能把他打哭就好了,這樣真不爽.”

吳振君點點頭,他也想看著卓陽被打哭,一想到自己的臉,吳振君就很憤怒,吳振君說:“快了,黑豹只要出關,這小子就死定了.”

周瀟瀟看著洗刷的石頭,覺得很奇怪,周瀟瀟說:“一塊沒用的公斤料,你為什麼要賭?”

卓陽說:“學著點,這叫原砂料,看石頭不能只看一點,要皮,場口,表現,這塊原石有一個斷口,雖然風化了有一層蠟皮殼,可是從斷口可以斷定,料子的種水是沒問題的,表面的哪些東西,其實都是附著物而已.”

周瀟瀟微微點頭,這個時候林澤棟把洗刷好的石頭拿出來,交給卓陽,問:“老弟啊,洗完了……”卓陽拿著料子,三公斤多一點,洗乾淨之後的料子,十分的好看,周瀟瀟看著料子,說:“真的神奇,洗了之後,料子的皮殼細膩多了,還有這個斷口,肉質已經達到了冰種,能看燈嗎?”

卓陽將周漢生送給自己的黃金手電拿出來,打在斷口上。

燈光在斷口上一打,立馬出現細膩的肉質,周瀟瀟不可思議的說:“果然是冰種的肉質,還帶著色,看看其他的地方.”

卓陽把燈光移動,想要檢視一下其他地方的肉質,可惜,燈光在其他的地方,卻看不到表現,原砂在表皮有很厚的附著,必須要切了。

周大福嚥了口口水,這塊料子的斷口沒想到這麼漂亮,不過還好,其他地方沒表現不一定穩贏吧。

林澤棟內心也很激動,有了斷口的表現,料子賭贏的機率就增加了,只要不變種變色就行了。

卓陽看著石頭,說:“從皮殼看,應該是格應角的石頭,這個場口的石頭,高色很難賭出來,最好的也就是陽綠,可是種水很好,如果能賭一塊種水俱佳的陽綠賭石,贏個三五十萬應該沒問題.”

聽到卓陽的話,林澤棟就嚥了口唾沫,這塊石頭只要不虧就好。

卓陽說:“從斷口開始扒皮,把斷口擴大,然後在看料子的內部情況.”

林澤棟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沒有說話,直接開動機器,按照卓陽說的在料子的斷口扒皮。

周漢生在一邊看著,覺得卓陽的做法十分的到位,這塊料子現在不用切,如果切開了風險就變大了,扒皮是最好的做法。

如果一旦扒皮出現變種,那麼就可以停手,這樣還可以拿出去賣,雖然價值不會有太多的變化,可是不會虧本,一刀切,就很危險了,不管能不能賭贏,最終的後果,都是需要自己去承擔的。

幾個人都站在一邊看著,周大福心裡十分的著急,這塊石頭看上去應該能賭贏,可是他沒買,現在有點後悔。

卓陽雖然看上去平靜,可是內心開始緊張起來,這塊料子散發出來的靈氣並不濃郁,從經驗上看,這塊料子應該能賭贏,可是神仙難斷寸玉,還得慢慢的扒皮才能分清楚。

這塊原石自己一分錢沒出,這才是重點,如果輸了,林澤棟就要輸十五萬,而自己輸的會更多,如果輸了,卓陽就輸掉了信譽,這比金錢還要貴重,所以卓陽很想贏。

石頭一點點的被解開,可是旁邊的人看不到情況,只能站在一邊焦急的看著,周大福覺得口乾舌燥的,周瀟瀟也頗為緊張的握緊了雙手,都期待著石頭最終的結果。

周漢生笑了一下,說:“你們年輕人啊,還是太年輕,有一句話說的好啊,窮走夷方急走場,解石片刻生死嘗.”

對於這句話,卓陽覺得很對,確實,解石片刻生死嘗,那種等待,那種期待,在人的內心不停的上演勝負大戰,即便是卓陽這樣修行幾萬年的人,都無法波瀾不驚,一塊小小的賭石,確實魅力無窮。

突然,機器停了,卓陽的心也隨著機器的停止而加速跳動。

林澤棟把石頭拿出來,放在水桶裡清洗了一下,拿出來之後,迎著光看了一眼。

“哇,有色,居然有色,哈哈,漲了,大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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