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晚眯起了眼,眼底冷光折射。

真是呵呵了,她還沒找凌萱算賬,她倒是率先回來一通惡人先告狀,而且,竟然還找她媽撐腰?“我問你,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凌雨晚站直了身子雙手環胸,聲音冰冷,不卑不亢,也不見絲毫慌張。

“當然是……”張嫂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張口想答,卻又覺得不對,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凌雨晚。

在她的印象中,凌雨晚是懦弱的小白花,總是半低著頭,小聲小氣的,即使被欺負也只會默默垂淚,他從來沒見過這樣抬頭挺胸的她。

“回答不出來?那我告訴你.”

凌雨晚冷笑,“這裡是凌家,是我的家。

凌家的公司有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而且,你只是一個下人而已。

說得難聽點,你就是我後媽的一條狗。

既然是一條狗,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大呼小叫?”

“再說了,我讓我的妹妹受了委屈,我讓我的父親丟了臉,和你這個下人有什麼關係?”

這幾句話音沉沉落下,口齒清晰,擲地有聲。

甚至,剛剛還對她頤指氣使的張嫂如今已被她的氣勢鎮住,一時語塞:“這,這……”“呵,凌雨晚,你居然還有臉回來?!”

此時,門內傳來了一聲如雷的怒喝。

隨著怒喝,別墅裡走出來一男一女。

男的大約四十多歲,身材瘦削,麵皮白淨,凌建業一身正裝,滿臉怒容,剛才那聲怒喝很明顯就是出自他的口中。

女的大概三十幾歲,長相美豔,面板白嫩,顯然保養得很好,她一邊扶著凌建業,一邊嬌滴滴地說:“建業,別生氣,晚晚年紀還小,不懂事犯了錯在所難免的.”

說話的人,是凌萱的母親,凌雨晚的後媽劉湘湘。

“她還小?還小就能隨隨便便和男人上床?還小就能不管不顧把萱萱打了一頓?”

劉湘湘越勸,凌建業的火氣卻是越大,瞪著凌雨晚的眼像是藏著一把尖銳的刀子:“你居然還好意思回來?”

凌雨晚挺直背脊站在那裡,明明身上的衣服還有些髒亂皺褶,可她沒有半絲驚慌,反而鎮定地站在那裡,兩眼冷漠。

看到眼前的場面,凌雨晚只覺得自己前世遭受的一切更加可笑!三年前,她被凌建業掃地出門,是厲少祁收留了她。

她與厲少祁隱婚三年,幫他擋住家裡長輩的安排。

而她,也在他的羽翼之下躲了三年,平安了三年。

前世,厲少祁突然和她離婚,不出幾日,她便被記者抓到自己在酒店的不堪新聞。

之後,也是這樣回到家門口,卻被掃地出門。

幸好,韓城收留了她,她才和韓城在一起。

以前的她只覺得都是自己的錯,全怪自己太過懦弱。

要不是自己前世臨死之前,韓城把一切真相都告訴了自己,自己可能會被永遠地矇在鼓裡!昨天晚上,她之所以會和厲少祁上床,全是因為眼前這個慣於捧殺的後媽給自己下了藥。

而在她死後,劉湘湘與凌萱卻繼承了她母親給她的遺物——想到這些,凌雨晚心裡升起一股悲涼。

所有的情緒都在瞬間變成心傷,畢竟,和眼前這些人和平相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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