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買下了所有的糖炒栗子〗

……

長公主出資五十兩,不僅買下了所有的糖炒栗子,還買下了那一副擔子,然後轉身走進駙馬府。

美麗動人的春蘭滿臉笑容挑著那一副擔子跟著長公主也走進了駙馬府。

……

駙馬府的大門已經關上。

……

那女人的歌聲再次響起。

……

栗子糖炒香四溢,

糖汁包裹色如金。

解饞香甜人歡喜,

獨享美食回味深。

……

仙酒不及栗子香,

酒香誘人傷心肺。

有情有義糖炒慄,

獨享美食甜心頭。

……

栗子翻滾鍋中走,

糖汁包裹色如金。

香甜可口驚天人,

共嘗美味有人應。

……

那女人的嗓音猶如絲綢般柔滑,溫柔如水,清脆悠揚,如同天籟之音輕柔地穿過薄薄的晨霧氣,如一股清泉流淌在每個人的心田。

……

〖前面兩首是藏頭詩,後面那首是藏尾詩!〗

……

李永亮突然拍腿大叫起來:“不對!”

“不對!”

“大人,快,派人去把那兩個人抓回來!”

東方聽雨:“有什麼問題?”

李永亮:“前面兩首是藏頭詩,後面那首是藏尾詩!”

東方聽雨:“什麼意思?”

李永亮:“前面兩首是藏頭詩,意思是慄糖解毒,仙酒有毒!”

“後面那首是藏尾詩,意思是出門往西走,有人接應。”

東方聽雨一邊點頭,一邊吩咐手下五個人立刻去追那兩個賣糖炒栗子的,說道:“無論死活,追回來!”

說完,東方聽雨又看著李永亮問道:“為什麼說後面那一首是那個意思?”

李永亮:“六十甲子分別為: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中央戊己土,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所以金木水火土對應的方位為木在東方,金在西方,水在南方,火在北方,土在中間。”

“那三首詩長公主顯然聽懂了,所以買下了一切。最後哪一首詩,顯然是告訴長公主快點走,出門往西,有人接應!”

……

“有人接應?”

“有誰啊?”

“妖族還有埋伏?”

說話間南宮守道和西門望風已經來到眼前。

南宮守道手捧聖旨,看著東方聽雨,說道:“聖旨已經拿到,上前敲門吧!”

“我們一起動手把牛飲川拿了!”

……

南宮守道和西門望風來到駙馬府時,皇城司的五個將士已經展開身形去追那兩個賣糖炒栗子的。

……

〖空中沒有血花飛濺的場面,更沒有隨風飄散的血腥味〗

……

那兩個賣糖炒栗子的一對男女,手挽著手,不急不慢的向前飄去。

兩個人都戴著巨大的黑色斗笠,男的依然小心翼翼的為那個女的撐著那把黑傘。

……

領頭的皇城司將士大叫道:“哇,賣糖炒栗子的站住!”

那兩個賣糖炒栗子的一對男女依然手挽著手不急不慢的向前飄去。

皇城司將士們跟著大叫道:“站住!”

“站住!”

……

那兩個賣糖炒栗子的一對男女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後面的喊叫,也像是根本蔑視後面的喊叫,他們依然手挽著手不急不慢的向前飄去。

那兩個人與皇城司將士之間的距離始終都是那麼遠,無論皇城司將士怎樣加快步伐,他們之間始終都差一丈遠。

皇城司將士始終無法追上那兩個賣糖炒栗子的一對男女。

……

“唆、唆、唆……”

這是暗器飛行的聲音。

……

看到那兩個賣糖炒栗子的一對男女不聽招呼,依然手挽著手向前飄去,五個皇城司將士只好發出了手中的暗器。

七把飛刀、九支飛鏢、十八隻鐵蒺藜分別攻向那一對男女的十七處致命穴位。

……

三十四個暗器疾風勁雨般飛向那一對男女。

清涼的晨風中還夾帶著一絲絲辛辣的味道。

顯然,這些暗器不僅具有鋒利的殺人利刃,還塗上了見血封喉的巨毒。

這些暗器只要紮上了,只要見血,它們就可以致人瞬間命喪黃泉。

……

可是,那兩個賣糖炒栗子的一對男女好像已經沉靜的甜蜜的愛情中,對身後的暗器絲毫沒有察覺,依然手挽著手向前飄去。

……

“噗呲!”

“噗呲、噗呲、噗呲……”

七把飛刀、九支飛鏢、十八隻鐵蒺藜分別紮在了那一對男女的十七處致命穴位。

……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三十四個暗器好像紮在了兩堆稻草上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

那兩個賣糖炒栗子的一對男女依然手挽著手沉靜在甜蜜的愛情中向前飄去。

空中沒有血花飛濺的場面,更沒有隨風飄散的血腥味。

……

一個皇城司將士大叫道:“鬼!”

“這是鬼!”

另一個皇城司將士大叫道:“膽小鬼,哪裡來的鬼?”

“現在已經是大白天,太陽早已經升起,哪裡來的鬼?”

……

〖皇城司的五個將士就像是五隻插滿稻草的刺蝟〗

……

此時,旭日逐漸升高,光芒越來越強烈,薄霧漸漸散去,明亮的光芒已經灑滿大地。

……

旭日升高,光明照耀,哪裡還有鬼?

五個皇城司將士大叫道:“不要裝神弄鬼!”

“不要怕!”

“殺了他!”

說著,他們五個人同時出手,五個人均是雙手齊發,二十把飛刀、三十支飛鏢、四十隻鐵蒺藜分別攻向那一對男女全身四十五處致命穴位。

……

九十個暗器,夾帶著一絲絲辛辣的味道,疾風勁雨般飛向那一對男女。

……

天空颳起一陣旋風。

兩個巨大的黑色斗笠,還有一把黑雨傘,伴隨著那一陣旋風,漫天飛舞的稻草夾帶著疾風勁雨般飛過去的二十把飛刀、三十支飛鏢、四十隻鐵蒺藜分別攻向皇城司的五個將士。

……

漫天飛舞的稻草如暴風驟雨,比雨還密,比風還快,如一支支利箭夾帶著二十把飛刀、三十支飛鏢、四十隻鐵蒺藜疾風勁雨般攻向皇城司的五個將士。

……

“啊!”

“啊、啊、啊……”

五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天地。

……

隨著那五聲響徹天地的慘叫響起,南宮守道、西門望風和東方聽雨已經如風一般飄了過來。

可是,皇城司的五個將士已經倒在了自己見血封喉的暗器之下,滿身插滿了稻草,就像是五隻插滿稻草的刺蝟。

……

可是,稻草本是柔軟之物,如今卻如同一支支利箭深深地插入皇城司五個將士的身體裡。

……

〖貓頭鷹睜著一雙碧綠透亮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南宮守道〗

……

南宮守道看著這五隻插滿稻草的刺蝟心中暗暗驚奇。

可是,西門望風拉了一個南宮守道,指了指前面。

……

南宮守道放眼看去只見前面不到一丈遠的一個大樹上棲息著一隻貓頭鷹。

那隻貓頭鷹睜著一雙碧綠透亮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南宮守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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