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曾經的過往，老者並沒有因為當時自己出現的無力模樣而有所動容。
在修煉者世界裡，實力是很重要的一道卡尺。
這能吃住就是能吃住，這吃不住的情形，再如何粉飾也是欺騙自己。
這種思想根深蒂固，同時老者在兩人面前，也沒有必要去做那種掩飾。
老者說著提醒道：“子吟你如果有興趣的話，等這裡的事情忙完之後不妨回到門派找找相應的資料，因為那些紋路我依稀記得一點，後來出來之後我也是滿心疑惑，在尋找師父不得解之後，師父也將它們記錄在了門派當中.”
小老闆娘疑惑道：“前輩的師父？”
老者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我師父，我當初也不過青雲門的一個弟子，誰還不是個弟子不是？那會我又沒有後來的成就，而且那會我師父也沒有閉關隱去.”
子吟長老問道：“那當時得到的結論是怎樣的？哪怕沒有準確的答案，相應的結論也是有的吧.”
老者笑道：“自然是有，只是說出去可能並不太會有人想聽，也不會有什麼人願意去相信.”
子吟長老疑惑道：“也就是說那些紋路可能真的就是證明了萬魂歸元陣真實存在？”
老者點了點頭，說道：“這萬魂歸元陣哪怕是在傳說當中，它沒有沒資訊點明它的出處，它是出自哪個門派，哪一位高人之手，都沒有半點提及.”
“這傳說再怎麼傳，在失去了一些關鍵的資訊之後，那麼它的影響也會隨之降低，有人說著萬魂歸元陣是杜撰出來的，其實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如果說那萬魂歸元陣有出處可循的話，那麼這份影響又會加深一些，比如說傳說當中的萬魂歸元陣有著出處，那麼相應的杜撰一說便不會那麼盛行.”
小老闆娘疑惑道：“盛行？這基於傳說的說法還有盛行不盛行一說？”
子吟長老解釋道：“沒錯，在諸多極其古老且帶著點一些比較玄乎的傳說，其實各大門派的高手們對它們都是有過商討的，也就是基於一個傳說給出的相應的定論，這種定論不同於世人對於一些傳說的看法.”
“因為各大門派的本質問題，這導致他們本身就需要對一些事情有著足夠的瞭解，無論那些事情是真是假，都需要有一個用心謹慎的態度去面對，這萬魂歸元陣的傳說便是這其中之一.”
“這些定論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年代定下來的，總之我們這些門派的後人在接觸到這些資訊的同時也都會接觸到這些定論，這就好像我之前在聽前輩說道這萬魂歸元陣的時候，我的本能反應就是這個陣法不應該會存在.”
“而這個反應便是那些定論，而這萬魂歸元陣我們所得到的定論就是這世間不可能存在這等陣法，首先是這等陣法過於邪惡逆天，在有天地法則所限制的這片天地當中，這種陣法壓根就沒有辦法施展.”
“其次就是萬魂歸元陣表面上的結構以及定義，除了一些戰場所在，哪裡會有那麼多所謂的靈魂能夠讓它來掌控，你要說收集，但凡高手戰死，特別是那些十分強大的高手戰死，他們五一不是神形俱滅，哪還會有靈魂一說.”
老者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或許就是修煉者自己尋找出來的苦楚了吧，這凡世普通人生來死去都會有靈魂一說，但是在修煉者的世界裡，這種說法卻極為奢侈.”
“修煉者本身擁有著十分漫長的壽命，同時也擁有著卓絕的能力，正常死去的修煉者少之又少，絕大多數的噩耗都是由相應的大戰為索引，同時這修煉者修煉的也是自身整體，這哪怕是正常死去，靈魂也是一個不可知不可測的說法，虛無縹緲.”
“修煉者所造就的自身本身就超越了自身本質，這回導致他們隕落之後，那種靈魂是什麼狀態都很難說清楚，因為靈魂最初的說法，是由普通人的體質所演變出來的，而不是由修煉者.”
“再有就是哪怕修煉者真的具備那種類似於普通人靈魂說法的那種靈魂形態，但是大多數修煉者隕落的姿態也會讓人十分懷疑，在那等情形之下，他們逝去之後的殘存是否真的具備相應的實際存在，說白了就是所謂的靈魂會不會在他隕落之時也為之粉碎.”
老者說著又解釋道：“這些問題很多專修的修煉者會有所研究，在修煉者的這個形態之上，所能夠得出的結論就是人都具備神識之門，這個神識是類似於傳說中靈魂的存在.”
“之所以是類似，是因為靈魂跟神識是一種相近但卻完全不同的存在，靈魂是不可控的一種存在，而修煉者可以掌握神識並且賦予相應的力量這就是根本區別，同時神識擁有著再生之力，這也是傳說中有高手能夠利用神識達成所謂的移魂的手段的原因.”
“再有一說法就是修煉者的神識倘若被摧毀，那就等於是湮滅，絕無再生的可能，這種說法推向於靈魂，是有異曲同工的意味的，但是兩者卻不能混為一談.”
小老闆娘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神識跟靈魂是兩種存在，而這萬魂歸元陣所駕馭的是靈魂，說起來這個陣法很厲害，但是並沒有實用的空間？”
子吟長老笑道：“這麼理解是沒錯，因為如果駕馭的是普通人的靈魂，那麼這所謂的萬魂歸元陣就不會具備那等威名，因為靈魂是本質的原因，這就導致大家會聯想到哪怕你駕馭了那麼多的靈魂，但是在質量至上有著差別，那麼其威力至上也有著差別.”
“各大門派給萬魂歸元陣的定論便是這些旁敲側擊的推測，因為沒有人知道這麼個陣法的核心到底是什麼，只能夠從已知的一些資訊去進行側證，最終的出來的結論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