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應就是心有餘悸.”
“這個也不是膽量大小的問題，真的，你們聽著的可能真感覺不到，我作為當事人在得知身上具體情況之後那瞬間的感覺我是十分清楚.”
老者還是想要解釋一下，畢竟自己怎麼說也是面前這兩人的前輩，這其中一個還算得上很小很小的後輩。
這要是因為自己這麼一說，反倒是讓他們有所誤會，那可就不好了。
雖然說哪怕真誤會成他是膽量小其實也沒有什麼，但是他就是覺得感覺上哪裡有些不對。
子吟長老也是笑道：“雖然只是聽說，但是我能夠理解.”
老者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就是我心有餘悸並不是說無緣無故的，又或者僅僅只是因為我最後得知了我所付出的代價而言，而是基於當時的情況.”
“我之前有說過，我在摘菜知曉翁的時候，我能夠感覺到那裡有陰氣與死氣，那廟呢也不在我採摘知曉翁的方位，雖然隔著也不是太遠，但是我在那裡並沒有感覺到相應的氣息.”
“可事實上我身上卻為這種氣息所染，我可不會認為我作為一個金丹修煉者，連最為基本的對於身處的氣息環境都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與預知，我在那三天三夜，別說感覺，我想都沒有想到過這個氣息的問題.”
“因為事實上在我的經歷當中是壓根沒有那等異常的，當然了，最終的事實我還是著中了，這就是一件非常詭異且恐怖的事情.”
“但凡未知的，對於經歷過支配的人都會感覺到有些害怕，對於一些並沒有被支配過的，同時好奇心比較強的，那可能是他們勇氣的來源.”
老者說著又稍作沉吟，隨後繼續說道：“沒錯，我當時是第一時間跟劍尊有說我的感受，但是這位老朋友呢，性格就是那麼個性格，我之前不是還說過他的一個事情嘛.”
“就是相關的事情你不要讓他有所興趣，你只要喚起了他的興趣，哪怕是有著天大的風險，他也會在所不顧.”
“不過當時他已經是凝神境界的高手，而且因為他自身所學甚雜，他是有跟我說過相關的事情，但是其實那個事情我反而沒怎麼聽進去，不過他就能力上而言，其實跟你師兄是有點相像的.”
子吟長老疑惑道：“跟掌門師兄相像？”
老者‘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師兄如今不過凝神境界的修為，你這個師弟的反而已經是生死境的人，那麼你覺得在你出於鼎盛時期的時候，讓你個那你師兄打一架，你覺得自己能打贏你師兄麼？”
子吟長老笑道：“這個，並不能，四象之息前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有著四象之息的加持，我勝算不大，再有就是師兄倒也不是單純的凝神境界，他這個凝神境界只是一個修為境界上的假象，他自己有說過，其實按照正常發展，他也應該進入生死境好久了.”
老者說道：“劍尊跟你師兄相像的地方就在這，別看他是凝神境界的人，但是在能力之上，你永遠摸不到他的頂點在哪裡，不過他不想你師兄一樣穩定，他似乎會有著一些限制，就完全像是一個其實是生死境，但是人實際境界卻還在凝神境界的人一樣，能力不穩定.”
子吟長老疑惑道：“這凝神境界的人也有暗劫？”
老者笑道：“我只是這麼一說，你別真拿這生死境來考量啊，劍尊當時可沒有明劫伴隨，我只是單純的說他頂峰能力不可預測，但是基礎肯定不會像我們一樣，有的時候是真的連自己都會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