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飛宇兄弟跟燕翎兄弟你們都在場,當時我們面對那變異青面虎的時候我們是露出了敗跡,我忽然間就有種我可以使用霜縱的感覺.”

“當然,這感覺也不是憑空來的,霜縱一直在我身邊,我有這種預感是早之前的事情了,不過那應該是第一次嘗試去使用,並且沒有出現意外.”

“因為不嚴格來說我在突破的時候還使用過一回,但是我是真說不太清楚那到底是否是我在使用,或者說那次使用我自己並不認可.”

林朝風說著想到了之前自己在突破的時候那一次霜縱的使用,就那等氣勢,讓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不過林朝風也沒有多想象,繼續說道:“第二次是在保護慕雲慕野的時候,可是當時情況太過詭異,而且我也是直接重傷昏迷,說出來你們別笑,我就感覺我渾身力量才爆發,然後就沒有了然後.”

沐柔聽到這,說道:“說來對於這件事情我還是有著疑惑,究竟是什麼原因會讓你們遭遇那等強大的力量,並且引發那等跡象的呢.”

“不清楚,我覺得並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吧,而且那種情況我也解釋不了.”

林朝風如此回應,沐柔也只是微笑帶過。

林朝風如此說,她便如此聽,這就是信任。

其實對於林朝風自己而言,要說那情況的解釋想象空間他還是有的,但是以他現在的情況,他也沒有辦法去詢證。

林朝風說道:“第三次就是這一次的使用了,這一回你們都有看見,雖然這個戰局是有些特殊,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這一次是我全力的催動,就結果上來說其實我也說不明白.”

“對手本來就十分強大,還有就是霜縱催動之後,我始終感覺我似乎受著某種限制一樣,我在意識層面比較模糊的.”

“模糊?”

飛宇略微疑惑,同時看向了燕翎。

燕翎自然明白飛宇的意思,他們先前就有過推測,覺得林朝風在發動者霜縱的力量之後,他應該是不具備自我意識的。

論據就是林朝風在使用這一招的時候,整個戰局之上是真的感覺不到他本身的半點氣息。

所以當林朝風自己主動說起這個情況的時候,他們比較注意。

燕翎問道:“那種模糊是什麼概念,是你自己不能主導嗎?”

林朝風笑道:“我又不是給霜縱附身,力量主導我肯定能夠做到的,劍在我手裡,我自然有著大體意識.”

“我說的意識是對於出手力量的掌控與感應,這個就好像我在使用自己的力量發動攻擊的時候,無論遇上什麼目標,經歷碰撞之後我都會有著相應的資訊回饋.”

“對手的還擊或是出手的那一下是什麼程度,根據這種資訊我們可以做出許多分析的,這應該是我們的本能.”

“但是在使用霜縱的時候,我不知道市出於什麼原因,我的這種意識極其模糊,或者說有些變幻不定.”

林朝風怕幾人聽不明白,笑道:“三次出手,兩度清醒,一度昏迷,昏迷的不說,就兩次清醒的便有比較.”

“在面對那變異青面虎的時候,我不清楚是不是我並沒有那麼的拼盡全力所致,導致我對於手中霜縱力量所及之處,我都有所感應;但是這一回,我除了感覺到對手在抵禦我出手的力量之外,別無察覺.”

“我甚至自己都不能搞明白具體情況,這很誇張,但是是事實.”

燕翎跟飛宇聽完之後心裡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就他們那推測,他們始終感覺自己在很多時候都需要注意一下林朝風。

但是聽他這麼說,看來是多慮了。

燕翎說道:“感覺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其實也很好解釋,主要還是跟全力有關,因為一旦使用全力的話,其實我們本身對於自己的一些能力把握就會出現失控或者是直接喪失.”

林朝風問道:“是這樣嗎?”

燕翎笑道:“難不成你覺得我在應和?我說的是事實,請你,也請你們相信我.”

“我們修煉者因為力量上比普通人在性質上要強上太多,所以在很多時候我們對於自己力量的使用要千萬注意,因為不恰當的過度或者全力使用,會對我們本身造成影響的.”

“一些影響可能只是暫時性的,而有些影響可能就是永久的,特別是我們這些才踏入門檻的修煉者.”

“我們當中可能就沐柔姑娘沒有直接的師承之外,大家都有著啟蒙導師的,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沒有這份常識.”

飛宇直接吐槽道:“我那師父不提也罷,一天半死不活的,他要不出手,外人都會單純的認為他只是個糟老頭子.”

李書文說道:“不過我估計這也不會太嚴重,或者說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吧,我師父挺愛護我的,但是我是真不知道這個.”

兩個人否定,燕翎將目光投向林朝風。

忽然間他感覺自己就說了一個常識,可自己總有種自己非常另類的存在。

林朝風說道:“情況可能是這個情況,也合理,但我覺得你這說法是有些怪怪的.”

“暫時性我可以理解,比如我的情況;永久的話,我有點懷疑兄弟你這資訊渠道,不過你是世家出身,資訊應該不會出現問題才是.”

“力量本身就是自身所擁有的,是基於體質所產生的,除了一些特殊情況以及特殊功法,讓過度變成透支會有說法之外,我覺著全力應該沒有說明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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