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我們查清楚了,那楚星辰也參加了這次應家的生日宴。”

阮老一臉平靜:“好,那就在這艘遊輪上,我們給這楚星辰,來個結果。”

“去,拿著我的拜帖,就說,京都阮家參加宴席。”

……

楚星辰上了遊輪後不久,所有人也都登船完畢,遊輪順著江流漂流而下,駛向近海。

“楚先生!”應詩畫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楚星辰,連忙過來。

今天的應詩畫,是整艘遊輪上的主角,身著靚麗的晚禮服,亮晶晶的,不知道鑲嵌著多少閃亮的鑽石,美豔不可方物,本就白皙面板的她在燈光照耀下,更是煜煜奪目。

“您來了呀!我和我爸都想你呢!”應詩畫這一不顧形象的小跑過來,頓時引起了整艘遊輪上的目光移動。

“那人是誰啊?竟然詩畫小姐親自過去迎接?”

“好像有點眼熟,在哪裡見過。但應該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子弟,不然我肯定有印象的。”

楚星辰不經常參加上層人士的演習宴會,所以聲名並不顯赫。

“楚先生,今天這艘遊輪上,除了美食之外,各種娛樂也是應有盡有,您想玩什麼都行。”

應詩畫帶著楚星辰,一路走過環球美食品鑑區,俱樂部區,娛樂休閒區,一路陪著。

“那人是誰?為何能讓應小姐親自招待?”

人群中,來自省城的石東浩,眉頭緊皺。

他這次從省城來,就是特地來參加應詩畫的生日宴席的,他還帶著一個任務,就是和應家聯姻。

他石家在省城,同樣是做的高階餐飲行業,但卻欠缺美食特色。而江海應家作為餐飲業的龍頭霸主,不僅覆蓋面廣,高中低端全部都有,最關鍵是有著幾樣秘製特色美食。

這次石東浩的任務,就是他父親讓他來和應家打好關係,最終能夠聯姻,將來娶走應詩畫,帶走應家的特色秘製美食。

只是沒想到,這才剛來,就看到應詩畫對另外的年輕男人如此親密,甚至一路招待,完全把其他人晾在了一旁。

石東浩的眉頭緊皺了起來,這個楚星辰必然是他聯姻路上最大的一塊絆腳石。

“那人叫楚星辰,出身不算顯赫,以前的楚家只能算是個小家族,也就是最近,楚氏集團才因為撿漏了陸家的軟資產,有翻身暴發戶的跡象了。”

石東浩聽完,噗嗤一下冷笑出聲:“原來是個暴發戶。”

他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暴發戶。

這種人沒有教養,非常垃圾,和他這種家世傳承的人,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石東浩來到應詩畫面前,眼睛卻是斜著看向楚星辰。

“尊貴的應小姐,知道您的生日後,我特地準備了一條鑽石項鍊。”

“像您這麼美麗不可方物的女神,也就只有這條價值三千萬的鑽石項鍊,才能配得上您。”

旁邊眾人聽到三千萬,頓時低聲驚撥出聲。

“三千萬?這石東浩真捨得啊!“

“石家聽說在省城,也是很厲害的餐飲家族了,不過能一口氣拿出三千萬來討好應家,也真是出血本了!”

今天能上這艘遊輪的,身家都不會低,但這三千萬價值的東西,還是會讓他們頗為肉疼。

“這石東浩,聽說早就對應詩畫小姐有意思,今天這是要趁著這生日宴的機會表白啊。”

石東浩笑盈盈的道:“怎麼樣,喜歡嗎?”

應詩畫還沒有說什麼,石東浩就看向了旁邊的楚星辰。

“應小姐的生日宴,大家都送上了生日禮物,你呢,你送了什麼?”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楚星辰身上。

“應詩畫小姐一直陪著他,想必他的生日禮物,肯定更貴重吧?”

“能讓應詩畫小姐一直親自接待的,必然禮物不會輕到哪裡去。”

就在眾人的注視下,楚星辰還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盒子不大,裡面僅僅只能裝下一雙筷子的寬度。

“這盒子……真普通啊,這就是外面幾毛錢一個的一次性盒子吧?”

石東浩嘲笑道:“楚星辰,你送的什麼玩意,應小姐這麼美豔無雙的人,你就送這麼個破玩意兒?裡面的東西……放在這麼個垃圾盒子裡,能是什麼好東西?

“看看我送的鑽石項鍊,光是這包裝盒子,就價值幾千塊,這才能彰顯高檔檔次。”

眾人也的露出嘲諷不屑之色。

他們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對這種毫無美感的東西,只有鄙夷。

“還以為應小姐親自作陪的,會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原來就這?”

“出手太寒酸了。”

眾人紛紛搖頭。

只見楚星辰開啟了盒子,拿出了裡面的一株小小的植物。

“這株藥草,送給你。”

“噗!”石東浩直接笑噴了:“哈哈哈,大家看到沒,這人送了應小姐一個草根!”

“他是在暗示,他自己就是個草根嗎?”

“連朵鮮花都買不起,所以在路邊隨便摘了一根草根,就送給應小姐了嗎?”

眾人也聞聲都看過來,就連剛才,覺得那盒子不能代表禮物本身的人,此刻也都紛紛搖頭。

“虧我還抱著希望,說是裡面東西或許很貴重呢,結果就是棵草啊。”

“太失望了,這種垃圾禮物,都不如不送,乾脆說自己忘了準備了不就行了嗎?送這草根,這不是侮辱人嗎?”

“要我是應家的人,就咽不下這口氣!”

聽著眾賓客議論紛紛,很多應家的人也都沉不住氣了。

這楚星辰,到底在搞什麼?怎麼在他們應家長公主的生日宴上,送這麼掉檔次的東西?

這不是讓他們應家難堪嗎?

這時,應席凱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家主,這楚星辰,太不像話了。”

“家主,你快教訓教訓他吧,怎麼能送垃圾草根給詩畫呢?”

應席凱卻是一擺手,打斷了眾人,反而是目光凝重的看向那草根。

他是知道楚星辰的神醫身份的,這種神醫,往往會有一些私藏的珍貴藥材,說不定,這看似草根的東西,就是某種神藥。

應詩畫反而是沒有想這麼多彎彎繞繞,她看著這小巧玲瓏的草根,嘻嘻笑道:“不論楚先生送我什麼,我都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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