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江明月手如利劍直指鄭剛。

嚇得心裡有鬼的鄭剛連連後退,江明月怎麼可能讓他如願,直接精神力攻擊,鄭剛當即腳軟癱坐在地上。

“同學們該認識他。”

有同學立馬附和:“當然認識,這是管後勤的鄭老師。”

“你們有誰剛才看到鄭剛舉起磚頭要往楊老師頭上砸的?”

“我”

“我”

……

立馬就有幾個學生舉手附和,嗓音最響亮的就是藍裙子和黃襯衫了。

雖然她們不知道這位姐姐要做什麼,但她們相信她。

藍裙子:“看鄭老師剛剛那狠勁兒,像是要砸死仇人一樣。”

黃襯衫:“但我們從來沒聽說過他倆有仇。”

現場瞬間議論起來,江明月笑了,這是個好現象。

“這位黃衣服的同學說的對,他們沒有仇,鄭剛老師之所以想要舉磚砸楊老師,是想要滅口。”

“滅口?”

這次連之前沒有附和江明月的同學也驚撥出聲。

“你們沒有聽錯,就是滅口。你們真以為楊老師是因為男女關係亂才被人舉報?錯!試問你們聽說過楊老師有過這種風流韻事嗎?”

“沒有!”

“當然沒有!因為這純屬誣告。是憑空捏造。這一切的舉報人就是我們的鄭剛老師。原因嘛……來來來,有同學願意為了證據跑一趟嗎?”

藍裙子黃襯衫以及另外幾個男同學“唰”的舉手。

江明月心說:也不是誰都被汙垢蒙了眼嘛!

“好好好,就你們幾個,知道鄭剛老師的辦公室嗎?就他辦公桌底下,敲一敲,空的那一塊,裡邊埋的東西拿出來就是證據。”

好奇心人人有之,聽了這事,連之前不動的人都跟著衝過去一探究竟。

很快以藍裙子為首的一幫人就抱著三冊賬本回來。

“找到了找到了!是流水賬本。臺上的這位同學,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江明月就等著這句問話呢!

她接了過來,翻了幾頁……

“果然如此!這是鄭剛這些年任後勤採購監守自盜的證據,同學們!鄭剛任職期間,不好好做好後勤,輔助老師為國家培養人才,一心只想竊取國財。

一部分是採購時厚顏無恥的向對方單位索取回扣,另外一部分就是偷竊學校資產,再轉賣出去以獲得私利。這兩部分加起來,去年一年鄭剛就竊取總額三千六百四十二塊零五毛,同學們,這是什麼概念?你們楊老師每月工資三十二塊,不吃不喝十年才有鄭剛老師去年當蛀蟲的獲利數。

相信同學們知道這是重罪!鄭剛老師也知道,所以他把事情捂的嚴嚴實實,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他做的這些事不湊巧就被楊老師察覺。楊老師為人正直,當即拉著他要上告學校領導處置。鄭剛怕啊!他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裡清楚。

假裝說他錯了,會自己去校領導那裡領罰,不想鄭剛小人,回頭就寫舉報信反手汙衊楊老師,為了一勞永逸,他剛剛甚至要滅口,這都是大家親眼所見。

所以,同學們知道真相後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知道,謝謝這位同學。”

“同學們,跟我走,我們去隔壁管理處為楊老師討說法。”

見大家浩浩蕩蕩……一些人擁著楊老師,一些人押著鄭剛,順便還對這位蛀蟲拳打腳踢,江明月心裡暗爽。

憑什麼做了壞事還能逍遙法外?

憑什麼好人就要蒙冤受屈?

不過,她也要去一趟隔壁管理處。

江明月把籃子藏進空間,直奔目的地,門口果然亂成一片,很方便渾水摸魚。

江明月輕鬆混進去,用精神力探知了下整個辦公區的結構,很快判斷出負責人在的辦公室,冒充新來的,跟掃地大媽套話又確認一遍,主任叫朱弘文。

咦?咋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可她一時又想不起來。

大大方方的敲了門,沒有等來“請進”二字,倒是門被從裡邊拉開來了。

一張跟江父差不多同齡的臉出現在面前,對方突然笑了,笑得極其溫和。

但江明月是來找人的,楊老師的事暫時還沒有定論,她不能鬆懈。

於是沒有深究其中含義,自顧自的自報家門,說明來意。

對方:“……明月啊!你竟然連朱伯伯都不認識了。”

“?”

門敞開讓出一條路:“先進來,正好你爸也在。你們不愧是父女,倒是默契。”

什麼?江父也在?

不管了不管了,先辦楊老師的救命大事要緊。

江明月喊了人,趕緊把情況說明。

“事情真實情況就是這樣,朱伯伯,我們不能讓好人蒙冤。也不能讓蛀蟲繼續損害國家利益。”

“所以,你是如何知道舉報人是鄭紅蓮的?”

糟糕!是啊,她光顧著給楊老師洗冤,反倒是忘了,這些資訊可不是她一個普通人能知道的,更何況她現在住在鄉下。

但她又想,初建立的G委會不可能各方面完善,肯定漏洞多多,於是賭一把。

“當然是你們的人傳的,我到學校時,正好聽見有兩個你們的紅\/袖\/章低頭在說這個事,鄭紅蓮我又正好認識,便記在心裡。

楊老師曾是我的班主任,師恩難忘,再說他的品性如何,我們做學生的都瞭解,他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他要談戀愛也是合法來。

又正巧我遇到一個認識的老師,他悄悄告訴我事情真相。

朱伯伯,事情就是這樣,你可以派人去查。至於鄭紅蓮舉報,那也是……”

江明月把鄭紅蓮表白被拒,猜測她因恨汙衊的事也說了下。

剛說完,朱主任的助理就來敲門,說那幫學生堵在大門口要討公道。

朱主任還真得親自下去一趟,因為那封舉報信是有人送到他手上的。

提起這個,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江父,讓他們父女先說會兒話等他,他去處理一下。

老頭子一走,江明月感覺嗓子幹得疼,正要去找水喝,一杯水就到了她面前。

江明月頓了下,前世她除了堂哥再無其他親人,父親是什麼,她並不知道。

她搜啊搜,搜尋原主跟江父相處的方式,可奇怪,明明才沒多久的事,她腦海裡就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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