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安:“看到了吧,你謝哥旁門左道那是相當厲害。”

“咳咳……你倆說我啥壞話呢?別以為我耳朵不好,我聽力好著呢。”

江明安完全沒有被人撞著的尷尬,笑著接話:“沒,誇你呢!”

“到了,等等,我點一根火把再下去。”

自制火把可不容易,得材料齊全,謝雲海只不過是撿起來點燃,應該是之前的人搬走時掉落的。

浸泡過柴油的木柴很好點燃,瞬間亮光在黑夜裡燃起,火苗竄動的那叫一個歡。

“好了,哥,你來舉,我來找機關。”

“你倒是熟。”

“哥,我一個十四歲就離家出走的人,鑽狗洞都不知多少回,找個這種地方還不是小事一樁,又不是去盜\/帝王陵,那東西我是真沒那本事碰,到處是陷進,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摺進去。”

“行了,少說話,這地方要真是跟劉憷一行人有關,估計也有陷進。”

“是,我聽哥的!”

江明月:“……”得,沒她啥事了,看來她只要當一塊安靜的背景板就行。

大殿的羅漢像難得沒被人砸爛,如今還好好的立在殿中,謝雲海圍著它們轉了幾圈,視線落在芭蕉羅漢的芭蕉扇上,無他,火光照過來時,其他地方都有一層灰,唯獨那把扇子乾淨,謝雲海握住扇柄扇了下,扇子果然動了。

第二下,扇子動的幅度更大了。

第三下,“轟隆”,整尊佛像都動了,江明安眼疾手快,一把把人拽到一旁,就見大殿門頭上架著一個炮筒,不過,筒裡裝的是羽箭,芭蕉扇觸動機關,與之相連的幾個小型機關會把觸動傳遞到門頭上,再由炮筒支點觸發,之前裝在炮筒底部的燃料瞬間自燃,轉成動能推著轉軸,最終機關啟動,箭對著事先設好的方向射了出去。

“一支、兩隻……十支,嘖嘖!這是想四面八方置人於死地呢!今日哥你要是不拉我,我就要葬身此地了。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

“閉嘴!我就算不拉你,你自己難道不會躲開?不要再講話,都仔細些。”

看來,精神力探查也不是萬能的,剛剛還真沒探查到有這種要人命的機關。

如果謝哥被射倒,接著就會栽進下邊的地窖,下邊再有一個守株待兔的網,不死也被活捉。

“看來入口得另外找。”

謝雲海若有所思:“我就說,那劉憷也不像蠢的,咋會留這種破綻出來。”

接下來,大家找的更仔細了。

江明安注意到角落裡隨意扔著的籤筒,同樣隨意拿起來晃盪了幾下,正準備讓籤子掉落,突然發現不對。

“咦?”

“怎麼了?”

江明安把二十四支籤全部翻了一遍,竟然籤文都一模一樣。

“百行業為先,萬惡懶為首。上上籤,怎麼刻上樑公的話,什麼鬼?”

謝雲海走過來抓起一根,想起一則故事。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爸一有閒暇就會帶我去烏柳巷,你們可能不知道,因為現在那地方被推平了,在其地基上建造了新南溪城小學,但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那兒一到傍晚就有一些老頭帶著孫子端著大茶缸聚在那兒,每天晚上都有先生免費說書,他們說的故事有經典的桃園三結義,也有當時南溪城街頭巷尾流傳的故事。

比如那個《張娘子柳條抽夫》,當時私下裡就有很多人偷偷傳,原因可不是故事有多驚天地泣鬼神,而是這故事標題黨。我問你們,聽到這標題,是不是想到那張娘子的丈夫不做人,搞陳世美那套?

不是,張娘子抽夫,是因為那夫婿太懶了,頭髮可以半年不洗,身上可以一年不洗,總之,懶出了新高度,那會兒我爸還提醒我,長大了可別學那夫婿,到時候被娘子滿街追著抽,面子裡子都沒了。”

“懶?”江明安福至心靈,指著大量上雕刻的娘子書生圖,“你們看,那娘子手裡是不是拿著柳條?是不是像當年說書先生的《張娘子柳條抽夫》故事一樣?而且這座大殿是十幾年前在寺內增建的,時間跟那故事正盛的時候也對得起來?”

“有道理!哥,你等著,我找把樓梯過來。”

不一會兒,樓梯來了,不得不說,謝雲海不愧是街頭巷尾第一人,到哪裡都能熟門熟路得比主人還清楚。

樓梯搭上,江明安穩住,謝雲海爬上去,他在那些雕刻的畫上摩挲,果然在張娘子的柳條上觸動了機關。

“轟隆隆……”這次不是突然出現一個黑洞獵捕,而是側邊的牆體動了,中間移動出一道門,門裡邊是拾級而下的臺階,臺階兩側的牆壁上零零散散鑲嵌著會發光的珠子。

“這該就是書中說的夜明珠了?好像也不是,走,我們動作快些,儘量在火把燃完之前出來。”

大家沒有異議。

進了門,再沒多餘廢話。

江明月精神力放出,之前在地面上只能看個大概,如今能看得更清晰些。

一圈掃完,江明月只後悔自己發現的晚了,否則她可能要成為最富有的人了。

江明安:“地上有雜七雜八的腳印,看來進出的人不少。”

謝雲海:“像是在搬東西。那邊還有,走,進去看看。”

進去後,放眼過去,是一個籃球場那麼大的地下倉庫,搬運的腳印就是從這裡出去的,看得出來,原先這裡堆了很多的箱子。

江明安:“呃!我像是踩到什麼東西了。”

火把壓低,腳扒拉了下,一串黑玉珠串被撿了起來。

“好東西啊!估計是誰偷藏了東西,這串是慌亂中掉落的,再加上顏色的問題,才逃過一劫。嘖!雲海,你不行啊!要是你早些發現這窩,十輩子估計都不用奮鬥了。”

謝雲海:“……”說誰不行呢?

“還有一間,咦!這間這麼小,不像是倉庫。”

不得不說,江明安這人真的有財運,當然,這次不是財運,牆角的東西被他撿了起來,火光湊近,是個揉得皺巴巴的紙團,費力的展開,裡邊是半截血字。

“求救!聞人舟、齊文、夏……沒了。”

三人同時想到什麼,齊齊色變。

“或許是我們想多了,再看看……”仔細找了一圈,再沒有發現別的,這一個小空間,除了地上鋪著的稻草,空無一物。

已經沒有其他地方了,三人匆匆上來,但並沒有關密室門,只把大殿的門插上。

等回到喜鵲街43號,三人這才坐下來商量。

謝雲海:“月月,這事你不用管,回頭我寫一封信,連帶著這字條讓黃毛跑一趟南所。”

江明月想起之前被截走的舉報信,多了一句,“讓黃毛想辦法看著安見收。”

“行。月月快去休息,我和你哥打個盹,天亮還得去上班。”

江明月等的就是這話,連忙起身去休息。

雖然前半夜休息過,但忙活了大半夜,她又困了,至於先前說好的回來烤羊腿,這事壓根就是說說而已。

等江明月醒來,已經是傍晚,出來四處溜達了一圈,不見兩位哥哥的影子,看來又去什麼地方應酬去了。

江明月先拿了換洗衣服,一頭扎進空間,泡了溫泉,穿好衣服後先出來給閃電喂烤雞。

閃電撇嘴:你終於想起我來了,是想餓死我嗎?你一點也沒另一位主人好,我不要你了。

看著閃電這小動作,莫名的,她就是知道它在委屈什麼。

江明月揉了揉它被染黑的黑毛,解釋:“我在隔壁睡過頭了,我也一天沒吃東西了,並非忘記你。回頭我在這兒安裝個雞籠,如果我像今天一樣,你就自己抓活雞吃。”

閃電翻白眼:誰要吃血淋淋的活雞?人家要吃香噴噴的松毛烤雞。

“喲,還挑剔上了,我跟你講,沒得商量。”說完起身走了,又一次進了空間。

閃電:“……”這個主人真的一點都不好,它要小燕子,嗚嗚,有人虐待我。

江明月把糧食收了,又下了種,這次種土豆。

又跑去城郊5號,潘哥幫運送的瓶瓶罐罐,每個月月初獨手強會讓人統一拉到這裡。

江明月一看,整個院子都是她的瓶瓶罐罐,一抬手,所有東西被收進空間。

進空間後,江明月先清洗消毒,然後分裝先前釀造的酒,貼上“月宮仙釀”的標籤。

騰出大酒缸來,江明月又從倉庫搬來玉米開始釀酒。

一番忙碌後,肚子也餓了,但天氣熱,不想吃多複雜,就只拿了饅頭和黑松露醬出來,沒想到她才坐下,安見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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