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半天,韓淑掀開了袖子,還算白皙的手臂上交錯著深淺不一大大小小的傷疤。

江明月眼微眯:寧言打的?可跟她有毛關係?她們貌似不熟吧?

“江同志,我知道你本事大,你能不能、螚不能幫幫我,讓寧言不要打我了?”

如果她的精神力進不了韓淑的腦海,估計她多少回產生一點同情心,畢竟大家都是女同胞,女人不幫女人還能幫誰?但看了後,她就沒那個心情了,這韓淑真正的目的,可不是尋求幫忙,而是把她江明月當刀使。

看看越來越多駐足看熱鬧的人就知道了。

韓淑就是想透過找她鬧出動靜來,讓整條街的人都知道寧言是什麼德性,不但跟個二婚頭子不清不楚的,還對新婚妻子拳打腳踢,根本不是表面上的書卷書生樣。

再一個嘛,她跟寧言是同一個村的,也好借她口把寧言的惡劣傳播給整個青山村的人知道。

簡單來說,韓淑的目的是敗壞寧言的名聲,廣而告之他有多臭。

這不是小夫妻心態,這是手刃仇人的心態。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是個狠人,她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在報復。

江明月冷了冷臉,“韓淑同志,我可沒那大的辦事幫你,你找我倒不如去前邊找婦聯,相信他們定能給韓淑主持公道。”

說完,江明月就推開人走了。

最終還是順著韓淑的想法指引她去找婦聯,不是她心軟,而是她們現在的目標一致,寧言不好過,是韓淑要的,也是她要的。

沒有了江明月,韓淑表演起來越發得心應手,小白花哭得楚楚可憐的,可把一些老太太心疼壞了。

“丫頭,別哭,今日我就是豁出這把老骨頭,也要讓寧言好看。”

“還有我。韓淑是吧?別哭,可憐見的!走走走,老太婆我陪著你去找婦聯,他們會給你一個說法的。”、

“走,我也去”

……

把門給關好,江明月心情很是不好。

房間裡做作業的小然“吱呀”的開門跑了出來,“姐姐,你今天回來的真早,晚上能吃紅燒肉嗎?”

江明月被這張期待的小臉給吸引了心神,之前的不快瞬間煙消雲散。

“可以,那咱們晚上就吃紅燒肉。”

“太好啦!還能加一個嗎?我還想吃甜口小酥肉?”

江明月想了想,大堂哥之前帶回來的肉很大一塊,足夠做了。

“行,給你把小酥肉也做了。”

“哦哦哦!姐姐最好了!”孩童的高興就是這麼簡單純粹,歡呼著滿院子的跑,不想撞上了個人。

“啊!”小傢伙直接被撞坐地上。

江明月瞅了眼自家直挺挺的大堂哥:“……”你就不會彎腰扶一下嗎?這回小然的心又要碎了。

呀!是大哥啊!小然覺得屁股也不痛了!

“哥,你今天回來的真早!姐姐答應晚上給我做紅燒肉,還有甜口小酥肉,哥,你想吃什麼?我可以減掉一樣,不,兩樣都可以減掉的。”

“不用!”高大身影繞開小尾巴,徑直往屋簷走去。

“大堂哥回來啦!”

“我要吃松鼠鱖魚和紅燒板栗雞。”

江明月:“……”點菜得這麼理直氣壯,誰給你的勇氣?好吧,偶爾滿足一下他的爭強好勝心。

“我還要青玉米餅。”

果然,勝負欲這種東西男人丟不開。

“好!”

小然眼睛眨巴了下又眨巴了一下,雖然這個哥哥一點也不體諒心疼姐姐做飯的辛苦,但他是哥哥,小然決定等會兒包下洗菜燒火洗碗的重任。

晚上的飯菜很豐盛,江媽還從啞叔那裡帶回了一些白芝麻和黑芝麻,母女商量著晚飯後做小吃。

有江媽在的飯桌,總是特別熱鬧。

“明安啊,回頭把你爹也喊上,咱家煮火鍋吃。”

不喊,到了嘴邊換成“嗯。”

“一家人就該熱熱鬧鬧的,小然想不想你爹?”

江明月很是無奈,大概是身為父母的通病,總愛提些雞零狗碎,也不管合不合時宜,但又一想,挺好的,有個人在耳邊叨叨其實也不錯,不想上輩子只有她和哥哥,大多時候兩人都是靜靜的陪伴,並沒有耳邊嘮叨的這種氣氛,別說,其實挺有人間煙火氣的。

“三嬸吃。”江明安給她夾了一塊紅燒肉。

小然見大哥這樣,他有樣學樣,也給三嬸夾紅燒肉。

一頓飯,哥倆就像是比賽一樣,你追我趕,江媽的碗一直都是小山,明明她吃到肚子撐了。

“咳咳……下次做這些得兩個月後。”小樣,為了堵住江媽的嘴,小心思不少。

她能說這話,就表示抗議無效,果然,一大一小這回只往自家碗裡扒拉,小然礙於兄弟情分還讓著點大哥,大哥則是能掃多少是多少,兄弟?呵呵!在美味面前不值一提。

吃完晚飯,大哥和謝哥收洗碗筷,清理好廚房後,江媽就帶著江明月和小然在廚房裡揉麵。

“小然手小力氣小,你就揉這點就行。”

江明月一看,那也是半盆好麼?小孩也要動起來,江媽的理由是男孩子得從小教,等長大了搞不定媳婦的時候拿出廚藝這項本領出來,哄丈母孃,哄岳父,總之用美味和能幹征服對方,媳婦自然就有了。

江明月不覺得江媽這個想法能驅動小孩子,但讓小孩從小動起來這點倒是非常贊同。

“對,就這樣揉……很好!很好!我就說,讀書厲害的,腦瓜子都好使。”

“媽,咱做什麼?”

“先蒸芝麻包,再做芝麻酥糖,我瞧了一下,你這裡糖也夠。”

“那媽,你少放些糖。”

江媽只當女兒自己生活,懂得柴米油鹽的貴,所以走上了節省的道路,甚是欣慰,“是是是,我只放一點點。”畢竟糖和油都貴得咋舌。

等芝麻糖出來,麵粉還剩不少,江媽又做了些芝麻酥餅。

這一晚,一幫人來往廚房甚是勤快,而走的時候必然嘴裡叼著一塊,手裡捏著一塊。

看來不但她發現江媽的製糖餅的水平提高了,其他人也如此。

“明安,你把這些給啞叔他們送過去。咱們是鄰居,想要長長久久還是要有來有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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