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空間升級了。

原本她一棵玉米杆平均結兩包玉米棒子,如今變成四包,產量翻一倍。

她又試著種下土豆,同樣翻一倍,還有紅薯、麥子,稻子,同樣都翻了一倍。

可喜可賀!

江明月立馬插上紅薯苗,她要種產量最高的糧食,趕著捐第二批去。

一週後,江明月又透過啞叔一方的運輸渠道,再捐了五萬多公斤的糧食,其中紅薯佔四萬多公斤,玉米麵佔一萬多公斤,靈水縣又一批危難民眾領取到了糧食,領導這次輕車熟路的寫了一封感謝信,抬頭就是“十五”。

江明月不知道啞叔知不知道十五是她,雖然啞叔這方根據她的要求匿名了,而錦旗又是透過蒼縣輾轉過來,但江明月莫名覺得啞叔知道十五是她,只是誰都不說破而已。

而且她聽說,啞叔他們這方也捐了物資,既是支援一直罩著他們的權重者,自己這方也默默唰了一波好名聲,不需要多少人知道,只需要關鍵的幾個人知道足矣。

與此同時,劉憷一行人也被攔截住了,專家組西移,沒了南所啥事,安見終於得空回來休息。

謝雲海回家時,就看到自家牆角蹲著個“乞丐”,他還心想得試試可有本事,若是有本事就收到手下,反之給碗吃的打發走就是。

沒想到那乞丐看到他,立馬興奮的站起來,“謝哥,我餓了!”

謝雲海愣怔了好一會兒,聽聲音倒是熟悉,可這副模樣……

安見立馬明白了。

“謝哥,我是安見。”

謝雲海:“……知道了!進來吧。月月……”

沒有人應,那就是也不在42號了。

謝雲海扔了四個冷饅頭過去,安見高興的接著,就著熱水一下子啃完。

不一會兒,謝雲海端了一大碗麵過來,單是聞著那香味都讓人眼饞,更何況面上還鋪著一個荷包蛋和幾大片實在的牛肉罐頭。

安見感動死了,“謝哥,我太滿足了!”

謝雲海懶得理他,又去廚房端了自己的那一份。

江明月是去給大伯送吃的去了。

她發現自己可以瞬移。

再也不侷限自己名下院子。

當然,再不是米麵油的送,她只給大伯送一罈酒過來,畢竟不想便宜不相干的人。

她主要是來見見那位林黛玉似的大伯第二春。

她選在下班之前,正好大家都在上班,她的出現也不會突兀的嚇到人。

蹲在大伯院子門口等,隔壁鄰居嬸子經過,熱情的詢問上了。

“閨女,你找誰?”

江明月對上女人的視線,見她眼裡是純澈的熱情,便笑著站起來,“嬸子,我找我大伯。”她指著面前的院子。

嬸子再問:“是新江嗎?”

“對的,他叫江正業,我叫江明月,嬸子住隔壁?”

“對,我家新搬來一個月不到,我姓劉,你叫我劉嬸子就行。明月啊,要去我家坐會兒嗎?”

江明月以大伯馬上下班為由拒絕了,但這位劉嬸子還是給她從隔壁拿了個小板凳,另外還給她送了一塊餅過來。

餅子還熱乎,不見油,是個蕎麵混合玉米麵的餅,裡邊還撒了茴香碎,江明月很想拒絕的,但耐不住劉嬸子的熱情。

“妹子不吃就是嫌棄了,可別跟我客氣,你大伯可是幫我們家男人不少,忘了跟你說,我男人也在機械廠,是從景縣調過來的。”

在劉嬸子眼光灼灼下,江明月坦然的咬餅吃,她才不會嫌棄,在後世吃多了精細米麵,反而對這種粗糧喜歡的緊,原汁原味的清香才是令人上頭。

“真好吃!”

“你喜歡等會兒嬸子再給你弄幾個,剛剛的被幾個皮猴子給搶光了。”

江明月連忙擺手:“劉嬸子,我吃飽了,你留著給家裡人吃。”

糧食金貴,她真不好意思多拿。

劉嬸子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精細的米麵沒有,粗糧還是有的。對了,明月,你知道你大伯新找的那個女人嗎?”

江明月:看看,都不用她開頭,劉嬸子自己就安耐不住給她遞訊息了。

她狀似驚訝:“女、女人?我大伯對我大伯孃一往情深,這輩子怕是瞧不上別人。”

意思我不知道,也不信。

劉嬸子便跟她聊起了這些天的八卦。

“那女人是個小媳婦,帶著個七歲大的兒子,據說家裡男人會打人,後來男人醉酒掉河裡淹死,母子二人這才來南溪城投奔姐姐,我猜啊,怕是家裡婆婆厲害,便帶著兒子跑路了。

來這裡沒有找到姐姐,還差點被人騙,幸虧遇上你大伯,那母子的錢財算是保住了,也不知那女人咋想的,偷偷尾隨你大伯,然後非要報恩,我瞅著怕是要賴著不走了。

算起來,住在這兒也有半個月了,那孩子也不跟我孫子他們玩,每天母子二人要麼是在家裡,要麼是外出,具體去做什麼我不知道。

明月啊,我瞅著那女人不是個好的,你得勸著你大伯,仔細人家算計。年輕漂亮固然好,可要是心眼多,指不定哪一天人家遇上更好的就踹了你,讓你人財兩空,不划算的。那女人啊,不是個安心過日子的。”

“嗯,我知道了,謝謝劉嬸子。”

而此時,唐美玉心慌慌的,渾身不得勁兒,她想是不是生病了,扶上額頭,但也沒發燒。

七歲的兒子錢多多則看著擦肩而過的小孩手裡的糖,舔了舔嘴皮,“娘,我也要吃糖。”

唐美玉心裡煩躁,也沒耐心像平時一樣哄兒子。

“要要要,你除了吃還能幹什麼?你咋跟你那爹一樣的好吃懶做?”

錢多多不得糖吃,又被唐美玉吼,當即嘴巴一癟,就在人來人往的路上唱大戲。

唐美玉更煩了,嫌棄兒子給自己丟臉,一把拽走兒子,拖往無人的小巷。

“不要哭了,你煩不煩,叫你討好那位伯伯,你成了他兒子要什麼樣的糖都行,你咋那麼沒用?”

可嬌慣壞了的熊孩子,你越哄他越撒潑。

氣得唐美玉上手擰錢多多的胳膊,疼得錢多多瞬間癱地上打滾大哭,事情越發的不受控制。唐美玉一個頭兩個大。

兒子不聽她話,江正業至今沒同意帶他們母子過日子,人嘛,都不喜歡懸在半空中的日子,希望落到實處,可事實上無論她如何努力,那個男人也跟塊鐵似的。

用糖把兒子哄好,唐美玉摸了摸只剩兩塊不到的財產,心下有了計較。

江正業回來時,老遠就見自家院門前蹲著個好看的閨女,再一看,不是自家小侄女又是誰?江大伯陰鬱許久的心情瞬間放晴,蹬得更快了,從腳踏車上下來,笑著把大侄女給拉起來。

“明月,大伯我不是給你鑰匙了嗎?”侄女團在門前,怎麼看怎麼可憐。

江明月:“……”她能說鑰匙丟了嗎?好在江正業也不是那種刨根問底的。

開了門,讓侄女先進去,自己則停好腳踏車,回身把侄女的背籮抱回屋裡。

“唔!好聞,明月,你是給大伯送酒來?”

“嗯”江明月直接掀開蓋布,把一罈子酒抱出來塞給大伯。

江正業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我就知道,明月最是掛心大伯。”

江明月正想問那女人咋回事,就聽到院門吱呀的聲音,再看大伯瞬間冷下來的臉色,差不多猜到是誰回來了。

但……這跟她想的不同,看來大伯也並不樂意。

“正業,我和多多回來了!在百貨大樓我看上一雙鞋子,我瞅著最適合你了,本想買回來,可以數錢,才發現不夠。唉!也怪我沒個工作,等哪天我工作了,最先把那雙鞋給買回來。”

江明月心說:難怪大伯臉黑,這還沒進門就演上了,這女人果然不是個好的。

沒有聽到回應,女人似乎也不在意,帶著兒子進屋,然後……

“咦!這位是?”

大伯依然不講話,冷著一張臉。

江明月倒是笑眯了眼的看向女人,然後心說果然有當狐\/狸精的潛質,這女人不單說話柔柔弱弱的,長的也弱柳扶風,好是好看了,但你確定男人真喜歡這款?她覺得未必,這個年代的女人可是要能幹,就眼前這個女人,除非對方腦袋有坑,不然真不討喜。

“我是他侄女江明月,你是誰?為何住在我大伯家裡?”

唐美玉對於江明月這個名字不陌生,沒想到這姑娘表面和氣,問出的話卻一點兒不和氣。

唐美玉委屈極了,眼淚蓄在眼眶裡要掉不掉的,時不時的瞟向江正業,這是要江正業給她出頭呢!

而江明月也在這個時間段攻入了女人的記憶庫,等收回來時,江明月已經沒了之前的笑臉。

這個女人竟然買了藥回來想用在大伯身上,生米煮成熟飯後附在大伯身上吸血。

更沒想到這裡邊竟然還有江珍珠和江老太的手筆。

算了下時間,這女人的出現在江珍珠出事前,真是個不安分的。

江珍珠早在中秋節前回了一趟青山村,悄悄的見了老太太,然後攛掇老太太重新扒上大伯,江珍珠存著大房家宅不寧的心思去,最終對準江明月,畢竟大房被吸血完了,也就沒啥好東西給江明月佔便宜了。

而江老太太,自從分了家,日子那是一天過的不如一天,早就想重新得老大的心,這不,一聽江珍珠的攛掇,立馬就來了鬥志,在孃家挑了唐美玉進城。

“唐美玉是吧?你是我奶奶找來的眼線,我奶奶許諾了啥好處給你,你倒是說說?”

唐美玉本來還想著如何弄走江明月,她好下廚給江正業做一桌好菜,趁機實行她的計劃,猝不及防的,就聽到江明月這句話,她當即嚇得白了臉色,但還是強裝鎮定。

“你、小侄女說啥話呢?我咋聽不懂你的意思?”

而一旁的江正業冰冷的眼忽而透出了危險:雖然不可思議,但他相信小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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