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哥,我也餓了!看在我動手做飯的份上,你攆我走也等我吃飽,好不?”

這示弱的態度,像極了他家小月兒,江明安一時發了善心。

可回頭他就後悔了,直接把人打出去,門反鎖,終於清靜了。

江明月回到家,家裡只有三姐和江媽,大哥二哥都在忙,據說匆匆吃完飯就又去村上忙了。

“明月,你可總算回來了。怎麼樣?你大堂哥沒事吧?”

江明月愣了下,猜測大堂哥早上的落拓樣子應該被村裡人撞見,以為是出了什麼事落魄成那樣。

江明月心說:村裡人這想象力比說書的還能編。

“媽,沒事,他好著呢。”

“那我就放心了。”

江明月拿出一些米麵糖,說是順便買的,家裡也快沒了。

江媽心疼閨女,讓她以後去城裡帶著哥哥們去,讓他們當搬運工。

江明月應了,又聊了幾句,就被江媽趕去睡覺了。

江明月也困了,累了一天,她只想好好泡個溫泉澡就躺床上去。

可能是太舒服的緣故,泡溫泉竟然睡著了,是耳邊不斷叫喚的聲音,讓江明月突然醒來,才發現自己靠在池子邊緣就睡沉了過去,挺危險的。

以為剛是做夢,但醒來耳邊的聲音還在,江明月下意識的回了一句:“我在。”

就聽那邊的人頓了下,突然就笑了,“要來霧雲山嗎?”

今晚月光清白,的確山頂風景會很美。

但是她困啊!

“不了,我要睡覺。”

那邊笑了,這咫尺耳邊的輕笑,宛如羽毛輕輕刮過,撩得她自我攻略了一番。

趕緊搖頭:這是什麼鬼想法,姐不要!姐要獨自美麗。

那邊似乎挺遺憾的,如同秋日夜晚風吹黃葉落,詩人悵然的“唉”了一聲,然後補充“那你睡吧。”

然後沒了。

江明月也的確困得很,出了空間,正好躺床上美美睡一覺,就是不知道大哥二哥回來沒,江明月調起精神力整棟房子探,沒有。

在村委會,還是磚瓦廠?

江明月迅速驅使精神力去村委會,大哥已經收拾東西鎖門出來了,看樣子他是最後一個,那二哥呢?

江明月立馬又驅使精神力去磚瓦廠,就看見二哥在用手電筒透過觀察窗查探這批磚的顏色,然後就聽他和邢宗師傅討論目前出現的一些問題,看來二哥不是一般的上心啊,江明月越發放心了,她就知道她二哥只要有事情做,就絕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

就是這麼晚了也不回家休息,忙活到現在肚子會不會餓?是不是巴不得有人給他送宵夜過去?

反正她是不會去送的,二哥得娶個媳婦回來心疼他。

既然二哥暫時回不來,他一個大男人也沒啥讓人擔心的,江明月本來要收起精神力,卻在收大哥這條線時擰了眉。

大哥被荷花堵路上了。

是個僻靜的小路,可以從那抄近路回皂角樹的家。

這荷花像是幽靈一樣突然從樹背後跳出來,很是嚇人,好在大個子大哥是大男人,膽子大得很。

江建國膽子是大,但他很是鬱悶,明明放在辦公桌上的手錶,他不過是洗個手回來就不見了,當時還有四嬸在,四嬸肯定不會拿他的東西,他自然是不會傻到去問,他在村委會找遍了所有角落也不見,可現在,那塊手錶戴在了荷花手上。

錶帶是金屬錶帶,他戴剛剛合適,戴在一個女人的細手腕上,看上去隨時能滑下去。

此時藉著馬燈的火光,江建國能清清楚楚認出那就是他在居委會丟的那塊。

江建國立即沉下臉來:“荷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我可以把你扭送公安?”

荷花嘴角帶著有恃無恐的笑意,故意舉在身前讓江建國看到手錶,此時江建國已經看到了,她也就收回手來,該是談條件的時候了。

“你不會!江建國,我已經想起來了,當年是我救的你,那半塊玉米餅可是我當天的口糧,就那樣給了你。所以,我算不算是你的恩人?”

後面她也是無意中聽江北珊提起當年,說是看到江建國拖著身子上山找吃的,以為不會活著下山了,沒想到人家命大。

問了大概時間,年月等等資訊,荷花便確定她當年把餅遞給的是江建國。

難怪他對自己很包容,從前她以為這人是傻,直到記起往事,她才明白真相。

江建國對於這事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並沒有什麼波動。

“把手錶還我,你若是不還,我真要把你扭送去見公安。當年你給了我半塊玉米餅不假,但你別忘了,前段時間你和江北華一起來算計我,手帕泡藥,未婚孕檢單,這兩樣東西都在我手裡,只要我拿去舉報你,你現在不但名聲盡毀,還要坐牢。你以為我為什麼放過你?

劉迎荷,記住,我們兩清了。你要是再敢拿那些事來威脅我,我也有辦法讓你後悔,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書記。”

荷花第一次覺得自己把事情想簡單了,眼前的大個子跟她印象裡那個憨厚老實的江建國相差千里。

她有種感覺,如果她現在不把手錶還他,這個人肯定能把她手擰斷,到時候還會說她是小偷。

可她又捨不得!

劉迎荷再次把手腕抬到眼前,把袖子擼上去,露出那塊還沒戴熱的手錶。

江建國現在的確巴不得擰斷他的手,但他記著妹妹說的話,在沒有第三人在場時,不要靠近一個對你有企圖的女人,因為一不小心你會麻煩不斷,甚至成為犧牲品。

在劉迎荷一出現時,江建國就把她跟這句話對上了。

自然是在防範,比如現在他離她起碼有三米遠。

“劉迎荷,二房現在的處境你最清楚,他們當寄生蟲慣了,都是些好吃懶做的人,離開大房,他們日子只會越來越難過,他們一定逼著你一個孕婦去上工,幹完外面幹家裡面,這還沒完,把你的積蓄搜刮乾淨了還讓你回家去要……”

馬燈提高了點,他能清清楚楚看到劉迎荷臉上的表情變換。

妹妹又說中了!

“他們那樣對你,你就算把手錶戴回家也不會是你的,江北珊會第一個來要,你肯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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