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組隊,院子裡埋鍋做飯。灶具都是公用的,誰損壞誰自覺補上。至於柴米油鹽,就是各個組自己出,自己收好,用到了拿出來。我們新來的總共三人,組隊兩天我就撤夥了,他們是堂兄弟,其中一個有偷偷摸摸的習慣,我不喜歡跟這種人品不正的人多接觸。”

“那你就要鎖好門窗。”

江明月檢查了下他的窗子,“不行嘛,你這窗子,只要忘記關,一個縱躍就能鑽進來。”

不過,書文泉一向有自己的打算:“我就等著他來偷。沒有千日防賊的做法,到時候人贓俱獲,交給大隊上去處理。”

看吧,果然沒她什麼事。

“我家明天搬家,你過來吃暖鍋飯吧。”

“好。”

江明月走之前留下三十多個饅頭,一瓶草莓醬、三十多個包子,顧曉曉送的泡大蒜還有一瓶也留下,再是兩隻滷雞,一大份的麻辣兔丁,一袋大米,二十多斤紅薯,看得書文泉眼睛都直了。

“月寶……”

“行了,別跟我客氣。我家日子現在好過了。你不用擔心。有什麼需要過來找我,讓村裡小朋友跑一趟也行。別再像今天這樣。”

書文泉胸口滾燙,可他在幾個人中一直是大哥的存在,不習慣說些煽情的話,最後只道了句:“好好照顧自己。”

江明月不知道的是,今天村裡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有文化的人喜歡叫“東窗事發”。

起因是柳村的餘奶奶無意得知了自己兒媳,跟青山村村長孫鶴慶暗通款曲的事,直接帶著族家的一眾壯勞力打上門來。

餘奶奶的兒子半年前病死的,原本餘奶奶也沒想著能留下兒媳,孫女她自然是要留下自己養的,但一提將來的打算,兒媳就抹眼淚,每次都搞得餘奶奶心裡很難受,越發疼惜這個兒媳,以至於把一些傳家的好東西都偷偷塞給了這個小兒媳,不曾想這兒媳目的不純。

餘奶奶氣就氣在這裡,你要找人你就光明正大的找,她當女兒嫁都可以,可你不能這樣侮辱人,騙了家裡人的信任還又偷偷去跟一個有婦之夫鬼混,這讓餘奶奶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孫鶴慶活該今天倒黴,後門寡婦見孫鶴慶遭打,也跳出來哭訴她的不得已,說孫鶴慶仗著權勢欺負她……如何如何的,其他人再看孫鶴慶,那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更絕的是村裡還有兩個寡婦也跳出來指責孫鶴慶,也同樣訴了她們的心酸委屈史。

還有另外村的幾個……其中還有個是才說了親的姑娘。

江明月是回家後聽焦嬸子來家裡八卦才知道這事,心裡嘖嘖稱奇,都不用她動手,孫鶴慶就自己翻車了,而且還是整個後宮聯合造反,這……這要是沒個人策劃她都不信。

“焦嬸子,孫鶴慶媳婦是個怎樣的人?”

“那位嫂子啊,別聽其他人說她不好相與,真正處起來卻是個心善的。

唉!也幸虧那些人上門來了,不然這馮雲彩還被矇在鼓裡呢。你都不知道,她跟孫鶴慶結婚十來年了,一直無所出,家裡婆婆早就對她不滿了,平時各種刁難,孫鶴慶雖然偶爾說兩句話相幫,但治標不治本,馮雲彩日子一直難過。

這下好了,那麼多寡婦姑娘上門來,有的被孫鶴慶欺負五六年了,硬是沒有一個懷上的,從前以為是自己出問題了,今日都撞一起才反應過來,敢情怕是孫鶴慶這種子的問題。

現在大家都傳開了,孫鶴慶那東西功能不全。馮雲彩哭著要說法。

剛剛我來的時候,孫鶴慶已經被上邊的人帶走了。你說這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江明月眼睛眨了眨:但她看孫鶴慶識海,他的確愛勾搭,但表明意思後對方不願的,他也不會真做什麼,比如江媽這種,才提出來就被江媽氣得打出去,第二次來是送江爸每月那十塊錢的,但江媽看到他就打出去,以至於那人再不敢上門。可孫鶴慶後院那寡婦,那可是你情我願的,人家看上去多愛呢。

江明月當時還感嘆,難怪無人告發他,人家還巴之不得有個人上門解悶呢。

可安穩了多年,突然浮出水面,還統一在同一天,就值得人深思了。

膜拜啊!

江建國這邊,這位大哥最近在暗搓搓的搞事,沒辦法,再不想辦法要被老二比下去了。

老二那老奸巨猾的,山上挖了十多個陷進,獵物天天有,看著老二成功貼補上小妹,江建國也坐不住了。

這不,這幾天一下工就往山上跑,連工具都是讓焦燦幫忙還。

他發現妹妹喜歡喝蜂蜜水,大個子大哥覺得這就是契機,連著三天的撒網,他今天成功割到了一罈子蜂蜜,應該夠四妹吃一段時間了,大個子一直因為上次的事情內疚,很想補償妹妹。

不過,下山後準備穿過白樺林時,卻突然看到有人從上面滾下來,江建國什麼都顧不上了,籃子丟一邊撒腿就去救人。

也幸虧他腿長,趕在那位大叔要撞上尖石頭時攔截住了人。

“喂,老鄉,你咋樣?”

白豐年也沒想到自己只顧著看隔壁通往霧雲山的新路,腳下踩了石子也沒察覺,一個重心不穩就滾下坡來,連他那秘書都來不及拽他,眼看自己腦袋就要撞上尖石頭了,白豐年卻無能為力,沒想到會有人及時救下他,白書記被扶了起來,秘書也氣喘吁吁的衝了下來。

“書……”記。

白豐年瞪了秘書一眼,秘書心領神會的立馬改了口。

“白同志,你還好嗎?傷到哪兒,我送你去醫院。”

白豐年擺擺手:“又沒什麼大事,去什麼醫院。”

這時江建國接話了,他指著大叔手臂被劃破的衣服,那裡露出一條深深的口子:“白同志是吧,你這傷口得處理,我有藥。”

江建國從兜裡拿出一瓶止血的藥不由份的就幫忙處理起來。

秘書要阻止,被白豐年攔住了。

“同志是青山村的?”

“是的,我是青山村人。”

“同志貴姓?”

江建國聽懂了,但很疑惑,有文化的人咋那麼麻煩,於是直接回:“我叫江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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