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封明朗吃醋了,不過這一次這醋吃的莫名其妙,她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何地方能讓他如此的。

可封行戳卻有些生氣的看著司念,“剛才那百樂門的老闆,看你的表情,還有說起你跟徐老大的關係,總讓我不舒服.”

封行戳倒也是一個實誠人,自己為什麼生氣,直接都說了出來,如此司念便直接摟著他的脖子,“你呀,若是被你計程車兵瞧見,一定能抓住你的把柄.”

“你不就是我的把柄嗎?”

封行戳從不吝嗇司唸對他的別樣性,他緊緊將司念擁入懷中,“司念,你是我的軟肋,也是我的臂膀,有你我無所畏懼.”

“我也是.”

司唸對封行戳笑笑,二人手拉著手一起走在街上。

庚子年的蠱毒被司念治好了,今日他剛剛能走在街上,只是剛到街上便看到了封行戳跟司念。

看著他們相互笑著,那種眼裡只有彼此的表情,手緊緊相握的樣子,讓他真的覺得他們就是一對。

良玉看到庚子年這悲傷的表情,直接擋在他中間,“少帥,去前面的酒樓吧,海城的人都說這酒樓的飯菜好吃.”

“好.”

庚子年自然知道良玉不是擔心他傷心,這才故意找了這麼一個藉口想要讓他不要去看這一幕。

司念跟封行戳雖然沒有看到庚子年,但是封行戳卻想到了庚子年,想著既然都出來了,還不如去看看他。

順便熟絡熟絡他。

不巧,就是正巧,庚子年他們還在街上,不過知道他能出入街頭了,封行戳這心情倒是有些低沉了。

司念看出了封行戳的小心思,直接拉著他的手走出酒樓,“目前還不是時候,等你跟庚子年真的對打的時候,你放手去幹.”

“硝石礦足夠他受的了,若不是他受傷了,估計雲督軍已經找他回去興師問罪了吧!”

想到這裡封行戳倒是比以往更為舒心了。

要不說百樂門老闆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半日他就查到了那個男人的全部資訊。

興許這個男人是低估了封行戳,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對自己的身份進行掩飾。

男人名張權是海外人士,來到海城不過數月,在海外的身份也查清楚了,就是敵軍的人。

來到海城直接如入了百樂門,不計較工錢,做事勤快再加上他跟這個假陳安安的關係,不難看出,其實他就是有目的前來。

如此司念跟封行戳倒是知道如何行事了。

派去跟蹤張權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可疑的地點,司念讓百樂門的老闆拖住張權,讓封明朗拖住陳安安就跟封行戳去此處查探一番。

這個地位在海城的邊界出,之前尋找陳安安的時候,他們並未來過這樣的地方。

如今看著這個類似破廟的地方,司念臉色難看,心跳加速,封行戳跟司念沒說話,只是下意識的拉拉她的手。

二人鼓足勇氣來到破廟內,張權自然派人看管了這裡,看到司念跟封行戳闖進來把手的人瞬間警惕,“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來祭拜的,這裡不祭拜了嗎?”

司念愕然的表情,把手的人當真以為他們是來祭拜的沒多想,只是招手示意他們趕緊走。

“趕緊走,趕緊走,這裡早就不祭拜了.”

他們放鬆了警惕,自然給司念跟封行戳留下了時間,明樂跟明影兄妹就在此時出現在他們身後,一下就將他們擊倒。

幾人倒在地上,司念直接衝到房內。

外邊是明亮的天,可屋內卻灰暗一片,很快司念就找到了被捆在絞刑架上的陳安安。

她衣衫不整,整個人都清瘦了不少,此時她滿身都是細小的傷口,而周圍還放在不少的拷打的器具。

看到這一幕司念險些昏厥。

什麼場面沒見過,但是想到陳安安遭受了這些酷刑,司念便忍不住了。

她輕輕給陳安安鬆綁,處在昏迷中的陳安安察覺到有人到來,雙眸睜開,眼裡沒有一絲光滿。

她怒視著司念,司念雙眼含淚看著陳安安,“陳安安,沒事了,沒事了!”

司唸的話十分溫柔,封行戳沒敢進來,畢竟現在陳安安衣衫不整,他亦是如煙面對。

陳安安愣住了,似乎沒想到會在此時見到司念。

司念溫柔的抱著陳安安,給她鬆綁之後,她支撐不住直接跪在地上,司念將預先準備好的披風給陳安安披上。

陳安安木訥的看著司念,似乎是想確定是不是真的。

司念拿著她的手掐自己一下,“是我,是我,對不起啊,安安我們來晚了.”

“你們真的找到我了?”

“對,是真的!”

司念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她知道陳安安絕對遭受了廢人的折磨,難怪張權那麼開心的跟假陳安安炫耀。

陳安安失聲一笑,而後吐一口血,司念想要被陳安安把脈,卻被她拒絕了,“不要讓我見封明朗好不好,讓我跟你回去,不要讓我見他.”

“怎麼了安安?”

司念看得出來陳安安在逃避,可她到底在逃避什麼呢?陳安安只是哭著搖頭,卻什麼都不說,啦車間司念還是摸到陳安安的脈象。

這一瞬間司念愣住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而陳安安還不知司念已經診過脈,只是一味的祈求,“司念,我求你了,不要讓我見封明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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