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雅芝沒察覺到,直接離開了。

楊雅芝回了楊家,直接找了胡次長,她去司家之前,就和胡次長說好了。

司念要求胡次長晚上飯店裡見面,胡次長當然滿意了。

“胡次長,這個給你.”

楊雅芝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紙包,遞給胡次長。

胡次長看了一眼楊雅芝,輕聲問道:“小姐,這是什麼?”

“你說呢?當然是讓你開心的東西了,只要你和司念生米煮成熟飯了,她可不就是你的人了,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楊雅芝嘴角微微上揚,對著胡次長說道。

胡次長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勒,謝謝小姐,那我回去準備一下.”

“去吧.”

楊雅芝擺了擺手。

楊雅芝看著胡次長離開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狠辣。

司念個小蹄子,死定了。

“小姐,你的臉怎麼腫了?”

春梨朝著楊雅芝喊道。

楊雅芝一聽,立馬跑到銅鏡跟前看了看,還真是,臉腫的跟豬頭一樣:“你們是不是又給我湯裡放當歸了?”

她每次只要一碰當歸,臉就腫了,身上也腫了。

春梨連連搖頭,和楊雅芝說道:“沒有,小姐,我們知道您不能吃當歸,什麼都沒放.”

“最好是這樣.”

楊雅芝憤憤不平的說道。

楊雅芝看著自己腫了的臉,心中鬱悶極了。

本想著去看司唸的笑話,誰知道臉腫成這樣,是沒辦法出門了。

不過那個胡次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司念這次死定了,她在家裡等著好訊息就成。

夜裡到了時間,司月彤已經迫不及待去找司唸了。

“姐,你準備好了嗎?,我們該走了.”

司月彤對著司念問道。

司念出來,看向司月彤:“準備好了,我們走吧.”

司月彤瞧著司念,司念一襲寶藍色的旗袍,襯托的司念肌膚勝雪,很是好看。

讓司月彤嫉妒的不行。

司月彤心裡暗暗罵著司念賤人一個人,一會兒司念可就得意不起來了。

司月彤心裡雖然恨,面上卻是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姐,你今天真好看,我們走吧.”

兩人出了司家,坐著車,直接去了飯店。

到了飯店,司念和司月彤找了位置坐下來,等胡次長,因為來得早,胡次長還沒來。

司唸對著司月彤說道:“這飯店的東西味道不錯,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我想嚐嚐它這裡的紅酒,你請我.”

司月彤對著司念說道。

這紅酒可貴著呢,平時楊雪芳也不捨得讓她們嘗,圈子裡不少太太小姐都喜歡討論。

她沒嘗過,也不知道味道,別人說的時候,她接不上話,總被人笑話。

“好,可以.”

司念點了點頭。

司念招來了服務員,讓司月彤點單,司月彤也沒客氣,點了不少貴菜和紅酒。

反正平時吃不到,現在司念出錢,還不得可勁兒吃。

司念也沒攔著,司月彤儘管點,錢不是問題。

司月彤別後悔就成。

東西上來的時候,胡次長還沒來,司念率先給司月彤倒了酒。

“你先喝點,解解饞,免得胡次長來了,丟了面子,失了身份.”

司唸對著司月彤說道。

司月彤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開口:“好.”

司念拿著紅酒倒了在醒酒器裡,晃了晃,又給司月彤倒了一杯。

在司月彤不注意的角度,司念指甲蓋裡的東西,直接落在紅酒裡。

司月彤拿著紅酒,喝了一大口,果然是好酒,喝起來味道都不一樣,回味甘甜。

司月彤忍不住又喝了好幾口。

沒一會兒的功夫,司月彤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很不舒服。

“怎麼了,這是?”

司唸對著司月彤問道。

司月彤揉了揉太陽穴,聲音有些恍惚:“姐,我覺得頭暈.”

“喝多了吧,真是,紅酒後勁兒大,你不該喝那麼多.”

司念裝模作樣的說道。

說著,司念扶著司月彤:“走,我扶你上去休息,別讓胡次長看到了,還以為我們姐妹都沒規矩呢.”

“好.”

司月彤沒有多想。

司念招來服務員,扶著司月彤上樓上客房休息。

民國時期,是有旅館的,和飯店在一起,做一套的生意,和現代的酒店差不多。

她來的時候,已經考慮好了。

服務員扶著司月彤去了樓上休息。

司念下樓,在那裡,繼續的等著。

沒多會兒的功夫,胡次長來了,到了司念面前。

“敢問,你就是司念小姐嗎?”

胡次長問著司念。

司念看了過去,面前一個跛著腳,看著約莫有四十多的男人,和司政差不多,模樣醜陋不說,額前還有塊疤痕。

她就知道,楊雅芝惡毒,不會給她找什麼好的親事。

果然,眼前這個,是什麼玩意兒,真是夠可笑。

司念面上一派平靜,臉色帶著笑意:“是我,胡次長請坐.”

“好,好.”

胡次長應了一聲,直接坐了下來。

胡次長的目光就沒從司念身上離開過。

楊雅芝說司念生的很漂亮,他還懷疑過,沒想到還真是,別說帶著孩子了。

就司念這模樣,跟十七八的小姑娘似的,水靈靈的,還夠漂亮。

他瞧了一眼,就很喜歡。

司念快被胡次長的模樣給整吐了,還是忍著,賠著笑臉。

司家那些毒蛇和楊雅芝算計她,她怎麼能讓他們好過呢?“胡次長,請喝酒.”

司念給胡次長倒了酒。

胡次長臉上笑的更猥瑣了:“喝酒,喝酒,說著話,胡次長伸手要去摸司唸的手.”

司念直接避開胡次長的手,朝著胡次長甜甜一笑:“我去上個洗手間,很快就回來.”

“好,你去吧,我等著你.”

胡次長完全迷惑了。

胡次長這種粗糙的人,當然不會品酒,大口把紅酒全都喝了。

胡次長喝了一杯紅酒,服務員到了胡次長身邊,對著胡次長說道:“先生,剛剛那位小姐讓我把這個給您.”

胡次長接過紙條,發現上面寫著是個房間號。

胡次長臉上掩不住的笑容:“沒想到那個女人還挺著急,也對,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當然得攀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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