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這個女人,可真有本事,他的別館一向森嚴。

一般人進不來,更別說出去。

司念倒好,幾十號人看著,她大大方方從正門離開了。

“我不跑,少帥找了這麼多人看著,我跑的了嗎?”

司念笑著跟封行戳說道。

只是那份兒笑意沒到眼底,反而帶著幾分狠辣。

封行戳伸手捏著司唸的臉,臉上帶著股子冷意:“沒辦法,再讓你跑了,本少帥在海城,可就沒臉出門了.”

他封行戳的別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要都是這樣,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封行戳和司念四目相對,看著身下的女人:“聽話,乖乖的.”

封行戳聲音柔了幾分。

司念看著面前的封行戳,薄薄的唇,證明這男人沒有心。

外公說了,嘴唇薄的男人,多是薄情。

司念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扯上封行戳身前的軍裝,手一路滑到封行戳的領帶。

司念猛然一帶,封行戳朝著司念逼近了幾分。

封行戳不由微微一怔,審視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司念。

司念瞧著封行戳吃驚的樣子,心裡痛快了不少:“少帥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我一個沒人要的棄婦,讓少帥入了眼,之前是我不少好歹.”

司念慢條斯理的說著,媚眼如絲,那股子勁兒,讓封行戳直勾勾的瞧著司念。

“噢,是嗎?”

封行戳沒動,眼底是讓人猜不透的目光。

封行戳看的司念後脊背發涼,還得硬著頭皮,笑面如花的對著封行戳說道:“當然了,如今我想通了,被少帥看上,是我的福氣,我應該懂得感恩.”

“想通了,那就好.”

封行戳聲音低啞。

他不相信司念會這麼聽話老實,會突然轉變,這女人哪能是一般的女人。

他不知道這女人在耍什麼把戲,索性,他現在也沒什麼事兒。

司念高興演,他就陪著她演。

封行戳說話的時候,伸手猛然扯開司念領口旗袍的扣子。

司念臉微微一白,連忙對著封行戳說道:“少帥著什麼急呢,這事兒,還是讓我來吧.”

封行戳聽著司唸的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好,你來.”

封行戳沒動,司念伸手拉著封行戳的領帶,閉上眼,吻上封行戳的唇。

她沒辦法,豁出去了。

司念吻上封行戳,也不過剛剛碰上封行戳的唇。

封行戳按住司唸的後腦勺,直接撬開司唸的嘴,加深了這個吻。

忽的,封行戳猛然鬆開司念,目光一冷:“你給我吃了什麼?”

“當然是讓少帥聽話的東西了.”

司唸對著封行戳說道。

她知道,她打不過封行戳,用槍,對封行戳來說,跟玩兒似的。

沒辦法,她只能用她的老本行了。

嘴裡的那股子微苦的味道,讓封行戳知道,這女人給他下藥了。

司念真是可以,剛剛司念突然反常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是個安分的主兒。

司念一定會想辦法生什麼么蛾子,可是封行戳大意了。

他沒料到上次之後,司念還敢給他下毒,真是膽大包天。

“你給本少帥下毒?”

封行戳咬牙切齒的開口,“你好大的膽子,女人.”

司念一把拉過封行戳,把封行戳推到在床上,看著封行戳說道:“沒多大的膽子,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我是個人呢,少帥屢次找我麻煩,我也是沒辦法.”

要不是封行戳一次又一次的沒底線,她也不會給封行戳下毒。

不給封行戳下毒,封行戳今天一定會要了她。

她不願意跟了封行戳,更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

封行戳虎目微瞪,咬牙開口:“你!”

封行戳剛要伸手撈過司念,才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司念看著躺在床上,只能氣急敗壞瞪著自己的封行戳,臉上滿是得意。

司唸對著封行戳說道:“別白費功夫了,我給你用了藥,你現在只能躺在床上,根本動不了.”

“好,很好.”

封行戳不怒反笑,“那你最好祈禱我一輩子都動不了,要不然,我一定讓你在床上動不了.”

封行戳的話,將司念氣的臉色鐵青煞白。

整個人恨得牙癢癢,司念巴不得撕碎了封行戳。

封行戳這個沒有底線的東西,都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封行戳還能說出這些葷話來,真是不要臉。

司念瞧著封行戳,眼底滿是恨意,這些日子,屢次被封行戳欺負。

那股子氣兒一直憋在心裡,司念沒忍住,朝著封行戳的心口一通的亂捶起來。

“封行戳,你個混蛋,你不要臉!”

司念朝著封行戳罵道。

小慢說得對,有仇不報不報非君子,反正她都給封行戳下藥了。

現在,她豁出去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非得好好痛揍封行戳一頓不可。

封行戳看著司念被自己氣的臉通紅,忍不住大笑起來:“一點兒都不疼,給我撓癢呢,重點兒!”

封行戳的話,讓司念氣瘋了,她覺得自己是個理智而能自制的人。

尤其是有了小慢之後,她覺得做阿媽的人,一定要在孩子面前有榜樣。

現在遇上封行戳,她覺得她左右的自制力都破功了。

尤其是現在封行戳的某些模樣,真真是和那小小的身影重合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莫名覺得小慢的毒蛇和無賴,是有根據。

只是這一瞬間,司念連忙清醒了不少,她是瘋了,才會有那種想法。

司念瞧著封行戳,對著封行戳咬牙說道:“重點兒是嗎?好,那我就成全少帥!”

她是大夫,她當然知道打哪兒疼,司念朝著封行戳心口打過去的時候。

封行戳臉色一白,忍不住倒抽一涼氣:“嘶……”司念不由頓住,審視的目光看向封行戳說道:“你別演戲啊,我雖然是下手重了點兒,但是沒你那麼誇張.”

她是被封行戳氣急了,打了封行戳,可不至於封行戳受不住,額頭都冒了冷汗。

封行戳沒說話,司念看向封行戳的胸口,才發現封行戳衣服被血給浸透了。

翡翠綠的襯衣,成了墨綠色。

“封行戳,你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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