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還不快帶著你的野種滾出去,讓阿爸和阿媽看到了,非得扒了你的皮!”

司月柔硬著頭皮對著司念喊道。

司念瞧著司月柔,不帶溫度的聲音和小慢說道:“小慢,把眼睛捂上,背過身去.”

“好勒.”

小慢應了一聲。

以他對阿媽的瞭解,阿媽是要發脾氣了,這個壞女人,死定了。

小慢捂著眼睛,轉過身去。

司月柔看著司念,目光裡滿是憤怒。

司念幾步上前,抓著司月柔,抬手對著司月柔幾巴掌,左右開弓,打的司月柔嘶聲尖叫著。

“你們在幹什麼!”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司念這才鬆開司月柔,司月柔只覺得臉火辣辣的疼。

司念和司月柔看了過去,見司政和楊雪芳,帶著幾個姨太太走了過來。

倒是熱鬧的很。

回來之前,司念想過和這些人碰面的情形,沒想到會是現在的局面。

來的正好,她當初灰頭土臉的走了,今天就得風風光光的回司家。

司月柔吃了虧,見司政和楊雪芳來了。

司月柔慌忙上前拉著司政和楊雪芳:“阿爸阿媽,你們來的正好,司念帶著那個野,帶著她的孩子回來了,我只是說她未婚生子,給司家丟臉,她就動手打我,你看把我的臉打的.”

司念覺得司月柔真是厲害,演戲一把手,要是擱現代,這種綠茶,又會演戲。

那在娛樂圈,不得混的風生水起了。

司念站在那裡,靜靜的聽著司月柔告狀。

司政和楊雪芳,滿是憤怒的看著司念,又看了看司念身邊的小慢。

倒是幾個姨太太,一個個靜靜的看著,讓人猜不透心思。

楊雪芳已經忍不住率先開了口:“好你個司念,你還真是猖狂啊,恬不知恥帶著那你個不知道爹是誰的兒子,回了司家,一回來,就開始動手打人!”

司念回來了,是帶著孩子生活不下去了,回來搶司家東西來了,想都不要想。

“老爺,不能讓司念進司家的大門,快讓人把他們趕出去,免得司家丟臉,讓我們在海城抬不起頭.”

楊雪芳拉著司政說道。

司政看著司念,臉色一樣很難看:“司念,誰讓你回來的?帶著你的野孩子出去,我念著一絲父女情分,讓太太給你拿點錢,滾吧.”

楊雪芳說的對,司念不乾淨了,他好歹是營部的次長,大小是個官,女兒不乾不淨,他豈不是丟臉。

讓他那些同僚笑話死了,早該死在外頭的人,非得回來,實在是晦氣。

楊雪芳和司月柔聽著司政的話,滿是得意的看著司念,覺得司念真是活該。

不自量力的回來,以為司家還能容得下她嘛。

“老爺,我這就去拿錢.”

楊雪芳笑著說道。

司念瞧著司政,覺得人渣不過如此,司政好意思說得出讓她找楊雪芳拿點錢滾。

司家的一草一木,一塊磚頭,都是阿媽掙來的,跟司政有什麼關係。

就憑司政那點兒工資,養活自己都不夠,司政還讓她滾,真是可笑。

說什麼父女情分,真是噁心。

司政簡直是忘恩負義的東西,可現在,她不能跟司政撕破臉。

她要在司家待下去,要讓這些人,一個個在阿媽的墳前懺悔。

司念嘴角微微上揚,拉著小慢,對著司政說道:“阿爸,我回來,不是我自願回來的,是督軍府請我回來的.”

司念一句話,讓在場的人,一個個全都傻眼了,督軍府。

雖然司政也是營部的人,可是他只是個小小的次長,平時見個參事都難,更別說督軍府的人。

司念張口就是督軍府的人,簡直是笑話。

“司念,你是不是腦子壞了,督軍府請你回來?你算個什麼東西,還督軍府,你怎麼不說大統請你回來?真是笑死人了.”

司月柔毫不客氣的說道。

司月柔說著,拉著司政,對著司政說道:“阿爸,你別聽司唸的話,她簡直是瘋了.”

司政平時最寵司月柔這個女兒,長得好看,讀書又好。

司月柔的話,司政會聽,司政冷著臉,對著司念說道:“司念,你帶著孩子快點兒走,要不然,我讓副官趕你出去了.”

“副官,把他們趕出去.”

司政朝著副官喊了一聲。

“是,次長.”

副官應了一聲。

幾名副官直接上前,打算拖著司念和司小慢離開。

司小慢滿是憤怒的看著面前的副官,目光裡滿是冷意,一個不屬於這個年紀該有的冷意:“你們這些壞人,不要太過分了.”

小慢很生氣,後果嚴重噢。

一個五歲的孩子,喊出這種話,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不覺得可笑。

一個個滿是看笑話似的看向司小慢。

這孩子不愧是司唸的兒子,跟他阿媽一樣瘋了,都說起胡話了。

司政覺得很丟臉,擺了擺手:“快,拖出去,拖出去.”

司念瞧著圍過來的副官,往後站了站,司小慢喊了一聲:“小白!”

司小慢一喊,幾隻白色的,毛茸茸的如倉鼠般大的老鼠從小慢的口袋鑽了出來。

“小白,給我教訓他們!”

小慢對著幾隻小白鼠喊道。

幾隻小白鼠,立馬躥了出去,朝著幾個副官撲了過去。

副官不由一驚,不等副官反應,幾隻白鼠對著副官咬了一口。

站在那裡的司政和楊雪芳,司月柔,以及幾個姨太太全都傻眼了,他們哪兒見過這種陣仗。

全都嚇傻了。

白鼠咬了副官,便躥回小慢的口袋。

司月柔見此,慌忙對著司政喊道:“阿爸,快看,司念不光帶著瘋兒子回來了,還養了這些個噁心的東西,一定不能讓他們司家待.”

司念冷眼看了一眼司月柔,嘴角微微上揚。

一旁的小慢靜靜的數著:“三,二,一.”

小慢話音一落,幾個副官開始自己掐著脖子,不停的掙扎著,好似很痛苦的樣子,一個個臉色烏青。

司政不由一驚,臉色煞白,對著司念喊道:“司念,他們怎麼了?你們這是做什麼.”

幾個副官被白鼠咬了一口,跟中邪一樣,司政怎麼不驚?“阿爸,司念是妖孽,她的兒子也是妖孽,不能留她們!快點兒開槍打死他們.”

司月柔朝著司政喊道。

司念抬了抬眼皮子,不帶溫度的聲音開口:“我看誰敢動我們?跟他們的下場一樣!”

“鬼醫聖手!你是鬼醫聖手!”

司政看著司念,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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