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就像庚子年吩咐的一樣,又是不少名貴的擺件送來。

司念每砸一樣,就有人快速的清理掉。

末了,還有人送燕窩、雞湯補身的東西。

甚至木花還安排了下人,等司念一停手,就上前攙扶司念坐下,給她按摩捶胳膊。

明樂簡直是大開眼界,從來沒見過這麼能作的,但也沒見過這麼配合的。

折騰了兩天,司念實在是折騰不動了,也沒什麼樂趣,自然就停了手。

最主要的是庚子年從頭至尾都沒出現過,卻把所有事情都順了司唸的心。

讓她根本連發火都發布出來,這心機著實是可怕。

“司小姐,你這招兒不管用啊.”

明樂說道。

司念把人都攆出去,自己下午打算午睡。

畢竟砸東西也是個力氣活,她接連砸了兩天也要休整一下了。

聽到明樂這話,司念微微一笑。

“明樂,你覺得我是想透過砸東西,引起庚子年的厭煩,好讓他放我離開?”

司念問道。

“嗯.”

明樂點頭。

雖然,這不是一個好主意,不過不得不說,司小姐假戲真做得非常過癮。

到後來,連明樂都十分心疼,這得砸進去多少錢啊?明樂覺得,如果自己是庚子年肯定忍不了。

可偏偏那個雲四少帥也真夠絕的,這都忍了不說,還主動提供東西和補品。

“只怕,庚子年也是像你那樣想的.”

司念突然就笑了。

看到司唸的笑,明樂才覺得好像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司小姐,您是不是另有打算?”

明樂說道。

想起司念之前出其不意的制住庚子年,明樂當下覺得自己可能猜錯了。

司小姐這人心思縝密,只怕事情遠沒有自己看起來那麼簡單。

“庚子年是什麼人?雲家掌握大權的四少帥,雲家不說富可敵國卻也家產萬貫,怎麼會在乎這點小錢?”

司念說道。

明樂仔細一想,覺得似乎很有道理,既然司小姐一早就知道,她為什麼還要那麼做?難道只是為了洩憤,發發脾氣嗎?“司小姐,我不懂.”

明樂有些羞澀的說道。

她倒是誠懇,不懂的事情第一時間就問。

“庚子年現在的心思,無非是覺得我在生他的氣,想透過這樣的方式讓我消氣。

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軟。

我救了他的命,卻被他擄來,這是他理虧的地方。

但我砸了他這麼多名貴的東西,他有和顏悅色,無非就是覺得我會因為這些東西愧疚,從而改變對他的態度.”

司念說道。

“啊!原來他是存了這樣的心思,我說怎麼砸了那麼多,他還送過來.”

明樂撇嘴。

“所以,司小姐,這東西是白砸了嗎?”

明樂有些失望的說道。

她知道司小姐自然不會輕易原諒庚子年,可砸這些東西貌似也沒起到什麼作用。

“怎麼會白砸?我的訊息已經傳遞出去了.”

司念笑道。

“訊息?傳遞出去了?”

明樂驚訝。

“要不了多久,整個平陽城就會傳遍八卦。

雲家四少的府上有個不好惹的女人姓司,趕走了貴祥莊的裁縫,攆走了百貨公司的經理.”

司念說道。

對於人心,司念是最清楚不過了。

她能確定,木花送走裁縫和經理的時候,一定是給足了封口費的。

但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這些人難免會私下議論。

而木花當著他們的面也叫過自己司小姐,她相信她的大名很快會在平陽的街頭傳頌。

雖然囂張跋扈不是什麼好名聲,但只要傳出去就夠了。

關於雲家四少帥的八卦,肯定是街頭巷尾熱議的焦點。

這樣的話,訊息很快就會蔓延到運城,那她這次砸東西的鬧劇就算是徹底圓滿了。

她在用這種特殊的方式,給封行戳傳遞訊息。

司念知道自己對於封行戳的重要性,他肯定會發瘋似的找自己。

可是他肯定也是有所忌憚,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引來危險,顧忌得多自然放不開手腳,效率也會大打折扣。

司念冥思苦想,幾夜未眠才想出這個辦法來。

只怕這兩天的街頭巷尾,全是雲四少帥的女人司小姐,天天在府裡砸東西。

其實,不單單是貴祥莊的裁縫、百貨公司的經理,只怕連庚子年府上的下人也都會悄悄議論。

因為他們見證了司念砸東西的全過程,自然會對這個八卦新增更多的故事。

那些外出採買的人,在無意的八卦之間,就會把訊息散出去。

從頭到尾,司念沒用費什麼太大的力氣,就把自己在哪裡告知了封行戳。

明樂聽完司唸的話,張大了嘴巴,驚訝得幾乎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難怪司小姐會突然性情大變,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原來司小姐所做的一切都是已經部署好的,一環扣著一環,她在向二少帥傳遞訊息。

這太厲害了,簡直是神乎其神的存在。

“司小姐,您真的是太厲害了.”

明樂豎起大拇指。

“訊息是傳出去了,你也不能掉以輕心表現得太明顯.”

司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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