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戳拉著司念剛要離開。

司念伸手拉住封行戳,笑著說道:“你怎麼想一出就是一出,這會子都幾點了,去攪的老太太不得安寧嗎?傻不傻?”

“那你說,你說怎麼辦嗎?我聽你的.”

封行戳有些慌亂了。

他一直怕司念不高興,這樣沒名沒分的跟自己在一起。

可司念要是進門,他願意給司念一個名分。

“我這樣進你封家的大門,別人會說我司念,狐媚子,想方設法的嫁到督軍府,將來沒有一個人會信服我,我要風風光光的嫁過去,我要別人說,我配得上你.”

司念微微揚著下巴說道。

“我都和督軍做好約定了,我做我的事情,你別再攔著我,我也不攔著你做你的事情,好不好?”

司念認真的和封行戳說道。

她知道封行戳的脾氣,你得和他講道理,講通了。

他也就不會攔著了,封行戳的擔心,她可以理解,但是那生意,她必須得做。

封行戳看著司念好半響,點了點頭,他知道司念不是個平凡的女人,有自己的想法。

他只能依著司唸了。

深吸一口氣:“那你小心一些,柳家人不好對付,你自己多留心.”

“我知道了,放心吧.”

司念看著封行戳,聲音軟了一些。

她一直放在心頭的事情處理好了,還順利,這讓司念心情好了不少。

司念伸手摟著封行戳的脖子,主動親了上去。

封行戳略微炙熱的目光,和司唸對視著,任由著司念親著。

司念伸手去解封行戳襯衣的扣子,墨綠色的襯衣,釦子一粒一粒的從指尖剝離出去。

封行戳大手一伸,抱著司念去了床上。

再醒來的時候,司念找了件高領的衣裳,換上了,昨晚上,也不知道封行戳發了什麼瘋。

她身上沒有一處好的。

司念下了樓,樓下,封行戳今日沒有去營部,而是在家裡,看著狀態,是剛剛送了小慢去上學。

封行戳見到司念下來,對著司念說道:“桌子上有早餐,熱乎的,給你準備的.”

“知道啦.”

司念點了點頭。

她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好,平靜,歲月靜好,不過如此。

封行戳和明影在說一些事情,公務上的事情,也不是什麼打緊的事兒,他卻要交代清楚。

司念出來的時候,封行戳朝著明影擺了擺手,示意明影下去。

明影識趣兒的離開了,司念很是訝然的問著封行戳:“今日不去營部嗎?”

“今日不用去了,那邊我都安排好了,後天,我們就可以出發去運城了.”

封行戳對著司念說道。

司念嘴角帶了一些弧度,心裡是高興的。

她是希望封行戳可以多陪著她,只是她不能說,她知道封行戳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本就不是個該把時間放在兒女情長上的人。

她不去阻礙他。

封行戳朝著司念招了招手,眼底滿是寵溺:“念念,過來.”

司念朝著封行戳走了過去,封行戳大手一伸,一把拉過司念,司念整個人跌坐在封行戳身上。

司念驚呼一聲,壓低聲音說道:“封行戳,你放開我,讓人看到了不好.”

“有什麼好與不好的?他們又不是頭一回看到了.”

封行戳嘴角帶了一些弧度笑道。

那股子沒羞沒臊的勁兒的,讓司念巴不得把封行戳的臉給捏爛了。

可是沒捨得,她最吃封行戳的顏,他生的好看,只是瞧著就很歡喜的那種,怎麼捨得去捏。

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她覺得封行戳也禍害她來著。

索性,封行戳不鬆手,司念也不動,任由著封行戳抱著。

“你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司唸對著封行戳問道。

封行戳抱著司念,把玩著司唸的手:“我們不是要去運城嗎?我想帶著小慢,本來,我這邊也跟阿爸說了,跟著你去運城,順便處理一些運城的公事.”

“運城環境不錯,有山有水,這個季節了,很多果樹都成熟了,我想帶著你和小慢一起去看看.”

封行戳和司念說道。

這樣難得一家人一起的機會,他不想錯過。

所以,他也想把小慢帶著,但是要先跟司念商議一下,司唸對小慢的功課很看重。

他不敢怠慢了。

司念聽著封行戳說的,腦子裡是那些美好的景色,心裡也不由嚮往了起來。

“那便依著你的,給小慢請假,和夫子說一聲,我們一起去運城.”

司念笑著封行戳說道。

運城真的要那般好,她就在運城置辦一處房產,反正經常去進貨,正好可以有個落腳的地方,也挺好的。

封行戳鮮少誇一個地方好,這次封行戳說了,她倒是挺好奇。

“好,我讓明影去安排.”

封行戳寵溺的說著。

封行戳話音一落,忽然兩道人影走了進來,為首穿著軍裝的男人,瞧著司念和封行戳親暱的樣子。

不由嚇了一跳,慌忙往後退了一些。

“那個,二哥,二嫂,我來的不太湊巧啊.”

封行徹背過身子說道。

司念幾乎是猛然推開封行戳,站了起來,饒是她再怎麼不矯情,讓人撞到了,大白天在家裡,還是在客廳,這樣親密,多多少少有些不好。

司念和封行戳隔開一些距離,封行戳倒是不以為然,慢悠悠的說道:“既然知道來的不巧,就該滾出去.”

這個封行徹,可真是會挑時候,難得這樣歲月安穩的機會,讓他給打擾了。

“那我不是有急事過來嗎?我也不知道你們兩口子在這兒甜蜜蜜啊.”

封行徹冤枉極了。

他也不想這樣的事情,沒辦法,過來的時候,正巧遇上了。

他看得出來,封行戳不高興。

兩人說著話,沒人注意封行戳身邊穿著的,穿著淺紫色旗袍,黑色針織外套的女人,站著那裡,整個人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封行戳和司念,這才看了過去,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赫敏貞。

赫敏貞站在那裡,恭恭敬敬的朝著封行戳喊了一聲:“二少帥.”

又禮貌的和司念打了招呼:“司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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